高飞翻开了照片,是几张合影。
薛一宁只看了一眼,就确定无疑。
这绝对是自己的姐姐,和自己的相似度高达八成。
“对,肯定是,难道她就是我的姐姐?”薛一宁很是激动的说道,“她去哪了?”
“刚才听雪憨憨说,那事之后就没有联系,她也不知道!”
“那算了,那家里还有人吧!”
“有,肯定有!”薛树林急忙说道,“一会我带你们去找!”
“好吧!”
“女儿啊!求姑爷把一清医好吧!你看,我知道的我什么都说了!”薛树林又挤出眼泪来。
“老公,好吗?”
薛一宁征求高飞的意见,毕竟这事还是要高飞自己决定。
“我还有一个条件!”
高飞看着薛一宁有些凄然的脸。
“什么条件,你说吧!我都答应!”薛树林再也不敢对高飞说难听的话。
“以后,你们不要再给宁老婆打电话,也不准找她!”
“我保证,我绝对不会再打扰你们!”
薛树林举手发誓。
“那行,你们要是惹我宁老婆不高兴,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到时候别说是薛一清,就是你的腰子,我也它再噶掉一个!”
“不会,不会!”薛树林磕起头来。
“起来吧!爸,以后别那样就好了!”
尽管自己对薛树林依然很是不满,但就这样磕头也不好。
薛一宁还是把薛树林拉了起来。
养母叹了口气:“一清这样子,都是我们小时候太溺爱了!早知如此,我就让他多干些活,老老实实的在家种地!”
“妈,你放心,他很厉害的!一定能把我哥救回来!”薛一宁看着薛一清,“只是那个米小琴,实在是太歹毒了,无论如何不能再和她有什么联系!”
“只要他能好起来,从此以后,这个村我都不让他走出去!”薛树林插了一句,“我想办法给他在村子里找个媳妇,哪也不许去!”
“那就好!”
高飞拉起薛一清的手,给他缓缓的输入真气。
“我们出去吧!”薛一宁拉着养母的手,走了出去。
“妈,其实你们对我有养育之恩,我会记着的!”
“宁啊!是我们对不起你!”
养母哭了起来。
“我后悔小时候对你不好,你打我吧!”
“妈,都过去了,我不怪你们了!以后你们好好过日子吧!”
薛一宁要想一下就放下,是不可能的!
“以后我可能真不会回来了,你带我走走吧!”
“嗯!”养母急忙跟着薛一宁朝着小路走了出去。
“我记得我小时候,在这里割猪草,遇到一条蛇!”
薛一宁看着路边的农作物,看得出来,薛树林夫妇还种着不少地。
“都怪我们不小心,不该让你做粗活的!”
养母小心翼翼的看着薛一宁的脸色。
“算了!我拍几张照吧!”
薛一宁看养母有些可怜,心真的软了。
就算一时放不下,也没必要一辈子都记着,
至少自己活着,而且现在还活得很好。
养母手足无措的看着薛一宁拍照,只是赔笑。
“我哥好了以后,你们给他好好找一个好人吧!别出去混了!”
“我知道!不会再让他出去了!”
“你们老两口的日子,在合理的范围内,我会帮你们的,别担心!”
“真的吗?你爸说你有钱,我开始还不信!”
养母脸上露出喜色。
“真的,虽然我不是很有钱,但是好一点的生活我还是有能力办到的!”薛一宁放下手机,拉着养母的手。
虽然现在确实有钱,但人心不足蛇吞象,就算养母不心动,难保以后薛树林和薛一清不心动。
有时候,钱给得太多真不是好事。
“谢谢,谢谢!”
养母重复着。
“只是你们不要再那样对我了,还有我哥,他一定要自食其力,不然我不会再帮忙的!”
“嗯嗯!其实我们在家也花不了多少钱,只要你哥身体好了,养活一家人没什么问题,钱的方面你就别担心了!”
养母点着头。
薛一宁沉默。
“人这辈子啊!一转眼就过了,以前我和你爸看不清,不懂事理,这次我算是彻底看清了!多少的钱也买不来健康!”
养母又接着说。
“那我们找点菜做饭吧!”
走着走着,看到了菜地。
薛一宁看到地里种着的很多白菜、蒜苗,有些兴奋。
好久没有亲自体验做饭的感觉了。
跑过去就要拔。
“宁啊!我来!”养母急忙阻止。
“你现在是大富人家的人了,这种粗活怎么还能让你做呢!”
“妈,我没事!”
薛一宁有点感动。
“不行,你不能做,我来!你看着就行!”
养母把薛一宁拉起来,坚决不允许她弄。
屋内,高飞给薛一清输入真气,不断修复受损的筋脉,驱散体内的余毒。
薛树林一句话不敢说,默默的守在一旁。
看着薛一清的脸色越来越好,心头就放心下来。
薛一宁和养母做饭,家里能拿得出手的菜都做了。
等饭菜上桌,薛一清也医得差不多了。
只是的确被噶了一个腰子,但对生命没有影响。
“好了,吃饭了!”高飞松开手。
薛一清直接从床上滚了下来,连续磕头。
“妹夫,以前是我不对,我财迷心窍,我被米小琴蛊惑,你原谅我吧!”
“缅北那地方真不是人在的,这辈子打死我我也不想再去!”
“我知道,是你让朱大明才把我救回来的,这辈子你让我做什么,就算是死我都不含糊!”
“我本来去找米小琴,想把她带回来的,想不到她变了,差点把我害死!”
薛一清连续说了几句话。
高飞想不到他转变还能这样快,随意的说道:“我不想听你的废话,反正以后别惹我和我老婆就行!”
“不会,不会!我这辈子就呆在家里,哪也不去了!”
“对了,那个老毒物何秋,你见到没?”
“我见到了,他好像受了重伤,一直躺在床上,是米小琴服侍的他!”
“你吃醋了?”
高飞嘿嘿笑着问道。
薛一宁涨红了脸:“那种贱人,竟然对一个要死的老头死心塌地,对我却视而不见,还用毒药灌我!”
“你活该,没死就不错了!”
“我还听说他们要想办法来对付你,妹夫,你得小心啊!他们的手段比缅北那些人还毒辣!”
“你担心你自己吧!别担心我!”高飞站起身,“要是再被噶掉一个腰子,那你就真的死定了!”
“我知道,打死我也不出村了!”
薛一清说完,爬起来,冲到水龙头前面用冷水洗了头。
薛树林已经把珍藏了多年的一瓶酒拿出来,默默给高飞倒了一碗。
然后看了看薛一宁,希望薛一宁说说话。
“老公,你就喝吧!趁时间还早,我们去见一下我的亲生父母!”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