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静瞳把自己了解的一些情况和大牛简单的说了说,其实自己也了解的并不多,毕竟一些私事也不好过多打听。
现在只知道大牛的二徒弟去了一家工厂,其余的徒弟也都是分道扬镳,互相很少有联系。
大牛有想过会有这么一个结果,但是那时候被温情蒙了眼,只看到了徒弟们互相友爱的一面,却忽略了其中细小的隔阂。
大牛没想过让他们有多团结,只希望有困难的时候互相能拉一把,在技术上有问题的时候,能互相交流。
没想到到了今天这种地步,大牛现在都后悔早早的放他们离开。
田静瞳说道:“也怪我,平常只关注他们工作上的事,对他们的生活关注的不够,唉~。”
大牛拍了拍田静瞳的手背,说道:“不怪你。”
大牛起身收拾东西,准备进屋休息了。
田静瞳站起来说道:“大牛,今晚我睡在隔壁,有事你就过来找我。”
大牛背对着田静瞳点了点头,关门进屋了。
大牛这次过来,没想过能把事情处理好,他只是想要看看,能把事情处理的多坏。
第二天,大牛不辞而别,独自一个人带着行李就走了。
二徒弟做了亏心事,拖家带口的去了别的城市,明显就是为了逃避。
大牛坐着火车半天就杀到了二徒弟所在的城市,又找了个摩托车一路癫癫的就赶到了二徒弟所在的工厂。
看着宽敞的工厂大门,大牛点点头,还算这小子没有堕落了。
大牛蹲在厂门口四处张望着,等着安保人员去叫二徒弟过来。
没用多长时间,就看到二徒弟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离老远就大喊道:“师傅,你要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我好去接你。”
看着愈发成熟的二徒弟,大牛面无表情。
二徒弟随着越来越近,步伐也越来越慢,笑容也越来越尴尬,一时有点不敢靠近自己的师傅。
大牛招了招手,转身就朝着工厂相反的方向走去,根本就不给二徒弟选择的余地。
两人一前一后走了很远,大牛顺着来时的方向找了一处僻静的地方。
周围百米没有人影,遮挡物不会让任何人看到这里,真是一个杀人越货的好地方。
二徒弟感受到了四周的寂静,心里发毛的手脚都有点打颤,他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就是没想过真会来到。
大牛转身盯着二徒弟,眼神冰冷,心里却满是无奈,自己曾经遭受过各种背叛,已经可以做到铁石心肠,但是自己的这几个徒弟手足相残,还是让自己无法释怀。
大牛二话不说,一巴掌就扇在了二徒弟的脸上,直接就把二徒弟扇倒在了地上。
二徒弟捂着脸抬头看大牛的时候,一丝鲜血顺着嘴角滑落。
大牛的心重重的揪了一下,但是依然面无表情的看着二徒弟。
二徒弟强撑着身体,从地上爬了起来,一半的脸已经高高的肿了起来。
二徒弟讪笑了一下,含糊的说道:“师傅,我早就想到会有这一天了,但是一直以为你会看在这么多年我们的感情上,不会动手,看来我错了。”
大牛的心又拧了一下,手指都有点颤抖。
二徒弟抹了一把眼泪继续说道:“师傅,这么多年在你的眼里,我是不是永远是最差的那个,既不稳重也不机灵,做多错多,就算知道是错还会去做。”
大牛伸手进背包里,一道冰冷的机械音响起:“行了,别煽情了,抢你师哥的老婆还有理了。”
二徒弟愣愣的看着师傅,惊奇的问道:“这是什么?”
大牛:“先交代问题!”
二徒弟擦了擦嘴角,苦笑着说道:“师傅,在你的眼里是不是觉着,我是一个什么事都能做出来的人?”
大牛愣了。
二徒弟继续说道:“师傅,如果我真的抢了师哥的老婆,你会不会再也不理我了,把我逐出师门?”
大牛叹了口气,重重的点下了头。
二徒弟松了口气说道:“我就知道,幸好在我心里还是师傅重要,没有迈出那一步。”
大牛翻了个白眼,以前怎么不知道二徒弟这么贫。
跟着二徒弟回家,一路上大牛也了解了事情经过。
原来是因为自从大徒弟小有成就,就开始一心扑在工作上,家里的事就很少过问,平常甚至都不如几个师弟对家里照顾的多,这里面又以二徒弟对黄莺娘俩照顾的最多。
也不是二徒弟有什么想法,而是二徒弟算是最清闲的了。
一开始黄莺对大徒弟还是很支持的,但是随着时间流逝,一些风言风语就开始流传出来了,让黄莺的心就乱了起来。
有几次黄莺偷偷的去看大徒弟,就看到大徒弟身边出现了几个女人。
这让黄莺开始胡思乱想,心乱如麻。
那时候大牛正好杳无音讯,黄莺心事重重却找不到人帮忙,几次想要开口询问大徒弟都被敷衍了过去。
所以黄莺就找到上门的二徒弟,想来个试探,看看大徒弟的反应。
没想到事情一发不可收拾,两口子越闹越厉害,这时候也没人来拉架,事情就慢慢的变成了这样。
大牛停住了脚步,狠狠的指了指二徒弟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到了二徒弟家,就看到一道靓丽的身影正在忙活着。
起起伏伏,翻云覆雨。
硕大的铁盆里,黄莺正在卖力的揉搓着衣服,几道湿润的秀发贴在了额头。
二徒弟提着大牛的行李进门,大声吆喝着:“嫂子,你看谁来了!”
黄莺抬起头,一眼就看到了大牛,眼神里几十种情绪交换,最后低头站了起来,转身跑进了屋里。
二徒弟对大牛说道:“师傅,这个院子是跟厂里租的,她们住里面两间间,我住在靠门口的小屋里。”
大牛点点头,走到铁盆旁边,朝里面看去。
二徒弟急忙过来说道:“师傅,我的衣服都是自己洗的,可没有让嫂子帮我洗。”
大牛回头就是一巴掌,打在二徒弟的后脑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