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泽苦笑道:“我这些年四处奔波忙着事业耽误了,我怎么说也是织田家的嫡系,若是娶妻哪能不上报家族。”
随即又将自己这些年的经历,简单的同大伙说了一遍。
话落,几个姿色不错的女子霎时将织田泽围住:
“织田少爷,不娶妻可以先纳妾啊,若是有纳妾的意思一定要先考虑我们哦!”
北川景子在一旁打趣道:“你们是不是想的有点多,不是顶级豪门,哪有资格做织田家的妾。”
照美冥一脸不忿道:“你景子每天晚上都有拓海大人滋润着,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咱们不当妾,没有名分也愿意跟着泽少爷。”
北川景子丝毫不给面的回怼:“前辈你都睡死好几任老公了,自己心里一点逼数没有啊。泽少爷一个普通人,哪能经的起您嚯嚯!”
照美冥啥场面没见过,不仅没有丝毫尴尬,又对织田泽添了一下诱人的红唇:
“泽少爷美冥可是随时扫榻相迎哦!可以打麻将的!”
织田泽被吓的打了一个寒颤,一脸严肃说道:
“我这人对赌博毫无兴趣,从来不打牌。”
话落,北川景子嘻嘻一笑:
“泽少爷你这些年经商也应该是百万富豪吧,我听说很多货主都加价想用四海公司的船走货呢?业务经理可是个肥差。”
织田泽暗想,赚了何止几个百万,但都上交给组织当活动资金了。
船运公司那边怕因为拿好处,被人发现丢了位置耽误了组织的走货。
岂不是因小失大。
于是敷衍道:“这些年赚的多的,花的自然也大一些,给船运公下单的我都打算当做长远的客户,哪能轻易的收取他人的好处。”
织田美黛子见这帮女人今天这种行为有些反常,当即面色一冷:
“哼!敢当我的面如此,你们这些骚蹄子,葫芦里都卖的什么药?”
北川景子用眼神示意其她人将门关好后,拿出几份红党的口供说道:
“这些口供都有一个共同点,不贪财,不好色,不赌博,均是自律性极强的优秀男子,尤其是在情报部门手握大权,又没有存款的单身公子,一抓一个准。”
织田美黛子闻言,霎时一脸懵逼看着织田泽:
“表哥,我怎么感觉井子说的情况怎么与你的经历有点像呢,我可是金正银行最大的股东,你的钱以后可要存我这边!”
此时背后一身冷汗的织田泽,心想不是有点像,而是完全符合要求。
不是不往你那边存钱,而是没有存款啊。
随即装作难为情的说道:
“其实我在四海公司那边也收了2万块的好处费的,暗地里有一个相好在一家小银行当小管理,便将钱存那边的。
刚才之说以这么说,也是知道表妹是金正银行的股东,抹不开面子才撒谎的。”
织田美黛子一副痛心疾首的开口:
“你亏大了表哥,其实四海公司拓海就是挂个名,捞个几十万都不多,以后有钱存表妹的银行,大不了让她过来,我给安排分行副行长的职务。”
此时照美冥见织田美黛子一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作态,心想几十万掉地上都懒得捡的大小姐,这会演的有点过。
还有就是泽少爷,自打见到你后就一直用余光侦查,咱们可是嫡系,去第一搜查联队任何地方都要大大方的。
刚才为了给你打掩护,可是拒绝了好几个想帮忙拎水的青年俊才呢。
织田家的嫡系若成了间谍,那笑话可就大了!
佐良娜瞥了一眼织田泽背后渗出的汗水,心想泽少爷你打量室内的布局时,看着好像无意,其实往办公桌上的文件上瞥了三眼,尤其提到国际共产主义你眼皮跳啥?
竟然在一群精英忍者的眼皮地下做小动作,若是换了其他人,哪还能都装作睁眼瞎,早就带走枪毙了。
拿着抹布在一旁装作擦灰的伊鹤女子,也在暗自吐槽。
你一个主家的甲鹤嫡系,当初为何不好好修行忍术?
伪装潜伏,侦查暗杀,对于忍者来说熟练掌握这些技能就是入门级别的门槛。
在场的,除了大小姐与北川景子之外,哪个不是精英忍者?
咱们通过观察你的微表情以及聆听心跳就能分析出某些人是不是在说谎。
北川景子也在暗想,之前还在讨论各路间谍的习性性格特征。
眼前就出现一个比那些关着的红党还符合要求典型!
说话的时候也不回头瞅瞅,身后那几个饥渴的姐妹眼神都变了。
你一个织田家的嫡系,那条路不能走,非得那条没有‘钱途’的路。
此时织田泽若是知道北川景子的想法,搞不好会好好的与她掰扯一下什么叫理想。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织田美黛子给了众女一个看我回去不好好收拾你们的眼神笑道:
“要不咱们先帮表哥选选办公室?”
泽天泽闻言懵了,心想陈青那边还没给他作出具体的安排,你们这么做是不是有些草率了。
北川景子上前一步挽着美黛子的手笑道:
“要不咱们先去三楼财务科瞅瞅,我带你们过去。”
一行人走到三楼时,织田泽看着这些没穿军装的人有些格格不入,便开口问道:
“你们平时都不穿军装吗?”
北川景子笑道:
“规定是必须穿军装的,我们之所以穿便服是拓海大人的授意的,也变相的告诉其他人,我们不好惹。”
织田泽装作无意的问了一嘴:“若是有不开眼的得罪了你们会是什么后果。”
还没等北川景子回答,织田美黛子抢先开口:
“表哥你应该了解我们富士山五杰的作风,得罪了我们下场只有死路一条,前些日子听说门口有两个不开眼的守卫,因为起竿慢了让拓海当间谍给枪毙了。”
织田泽闻言也是背后发凉,心想原先你们东京五霸只不过是鱼肉乡里而已,现在各个身兼数职,位高权重。
怎么还能做出这等草菅人命的事,而且一言不合自己人都杀。
有点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