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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要做什么就随他去吧,但愿她能够想明白,过好自己的身子,其他的我们也做不了。不过最近柔美人不倒是经常去见她吗?她们两个关系好,便让柔美人时常去跟他说说话,劝劝她如何?”

楚心仔细想了想,便只能这样子了,纯贵人也点点头,看来只能如此。

自从上次和柔美人将话说清楚过后,柔美人也算是彻底的便和宁贵人站在一边了,既然她们两个现在关系好,能够说得上话,那么就让柔美人去劝他,最起码宁贵人平安生下了孩子,对于她来说也算是一件好事。

要不然呀,这身子继续弱下去,到了要生产的时候,必然是扛不住的。

到时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怕是陛下只会觉得更加的愧疚。更怕这孩子能不能平安的生下来,若是不能平安的话,恐怕陛下这辈子都会难受的。

第二日,宁贵人醒来时,忽然有一瞬间闻到一股奇怪的香味,但是马上又没有闻到了。

觉得应该是自己闻错了,反正最近以来,他的脑子变得很不清醒,总是迷迷糊糊的。

“宁贵人姐姐,我在这里等了很久了,都说怀孕之后人很是嗜睡,看来果然如此。”

柔美人一直坐在床边,看到宁贵人醒了,连忙上前将人扶了起来,她看起来倒很是欢喜,嘴角始终都是带着一抹笑容,像是真心实意地为宁贵人觉得欢喜。

她来到这里已经有一会儿了,此刻已经是下午,宁贵人怕是又睡了一两个时辰。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莫名其妙的人就睡了过去,一睡就是一个多时辰,有时候睡醒过后就天都黑了。”

宁贵人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也许怀孕过后,整个人的情绪都变得有些莫名其妙的吧,就像昨日,明明得到了陛下的许多安慰,却好像还是不满足。

她也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究竟是什么了,明明从前最想得到的就是陛下的关注,还有温柔的安慰,可是现在通通都得到了,却还是觉得不满足。

“其实我也问过太医了,太医说姐姐这样的情况实属正常,想睡便睡,也算不得是什么严重的事,只要能够让自己的身子好起来,那就好。”

柔美人笑道,边说边还将宁贵人慢慢的扶了起来。

“其实我这也是奉的纯贵人的意思,要过来劝劝你,让你好好的吃些东西,喝些东西,让自己的身子慢慢的好起来。纯贵人可是很担心你说是孙子,若是继续这样下去的话,怕是生产的时候会不顺利。”

“你为什么总是要在我面前提她?都到了这种时候了,你还是要让我不痛快是吗?”

宁贵人眉头一皱,顿时觉得自己的头又开始疼了起来,她最是讨厌听到纯贵人三个字,一听到便总是会想起从前那些事情。

总是会想起陛下对自己那么冷漠的样子,一想起来,一颗心是又气又酸。

“好了好了,都是我说错了,我不说不就好了,可是我也是担心你呀,更何况你以为纯贵人是真的担心吗?她只不过是在陛下面前装装样子罢了,她是害怕真出了什么事,那就是她没有管理好后宫,没有照顾好你。那她在陛下心里面的形象可不就崩塌了吗?”

柔美人尖酸刻薄地讽刺着,果然便看到宁贵人的脸色慢慢的红了起来。

果然如此啊,她早就摸透了宁贵人想要听什么话,既然她想要听这些的话,那么自己说不就好了。

“不过姐姐你倒是一点都不关心自己的身子吗?这寻常妇人有了孩子之后,那可是要大补的,哪有像姐姐这样身子变得这么的消瘦?难道当真就不怕生产的时候会出什么事吗?”

柔美人一脸好奇的问着,这也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了,哪个妇人有孕之后不是尽力补足营养的?

怎么宁贵人这个样子,却是看起来确实一点都不担心。

“我就是吃不下什么东西,吃下去了就是想吐。反正吃下去了总是会吐出来,那我为什么还要吃呢?”

宁贵人无所谓道,是啊,她这个样子如果真要生产的话,那必然是会出意外,可是啊,自己是不会生的,所以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既然姐姐不愿意说话,那就好好休息吧,若是想要什么,尽管吩咐下去就好。”

柔美人也不想在这里再待下去,每次一过来也说不上什么话,反而看着宁贵人这个样子,实在是有些吓人。

反正每次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这个孩子听天由命吧。

柔美人是笑着出去的,其实啊,这后宫本来就是一个可怕的地方。

她已经被忽视了许久了,也许会变成自己都不认识的样子。

宁贵人虚弱地靠在床边,使劲地呼吸着,总觉得肚子好像又有些不舒服,可也只不过是一瞬间的不舒服,倒也没放在心上。

反正这个孩子是生不下来的,摸着肚子好像又大了许多,想着应该也该要到时候了吧。

这个孩子既然不生下来,那就得发挥最大的用处,一定得要做一颗有用的棋子才行。

“奴婢看着主子这个样子,实在是心疼啊,即使这孩子不生下来,可是这个样子若是流产的话,你一定会受更多的罪。主子的身子就是这么的消瘦,到时候奴婢真的很怕。”

锦绣跪在地上,真的是不敢再说下去,毕竟现在宁贵人看起来实在是太过瘦弱了,怕是经不起一点的风浪。

“不用怕,没事的,不会有任何的事,我自己的身子我还会不顾及吗?”

宁贵人微微笑着,丝毫不怕。

因为比起这个,现在她更想的是想让纯贵人在陛下心里的形象彻底的破碎。

许府。

“大人最近总是闷闷不乐,心不在焉,莫不是还在担心着宫里的那位?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她的孩子很快就要生下来了,无论是为皇子和公主。陛下一定都会很喜欢,到时候她在陛下心里的地位定然会扶摇直上,恐怕就不需要大人的喜欢了。”

素华端了糕点过来,一进来又是看到许宴沉默的样子,心里又是一阵的不快。

感觉还真是莫名其妙的,怎么都这么久了,还惦记着宫里的那位?

“你又是在说什么胡话?在我面前不要再乱说话。”

许宴似乎是有些恼羞成怒,其实总是这个样子,每一回他对素华发脾气,必然是对方说的话直戳了自己的心窝子,总感觉有些没有面子。

“我说的是不是胡话,怕是大人自己心里都清楚。”素华委屈的放下糕点,嘟着嘴委屈巴巴的站在许宴身边。

“好了好了,你不用总是说这些。我与她并没有什么关系,她现在已经是陛下的贵人,又怀着孩子,未来一定会风风光光的,有哪里需要我去担忧呢?”

许宴回过神来,有些许的无奈,其实他也想把自己心里这些莫名其妙的情绪全部都抛之脑后,只不过实在是有些抛不开。

有时候闲暇下来了,莫名其妙地便会想到这些事情。谁又能够准确地控制住自己的心呢?

“我知道我能够留在大人身边是沾了她的光,可是现在过了这么久,殿下对我应当也是有几分的真感情的。更何况我实在是害怕殿下因为她而得到陛下的迁怒,这实在不会是一件好事啊!”

素华扯着许宴的衣袖,都已经是宫里的人了,实在是不敢有任何的关系,稍不留神也许就会被发现了呢,到时候的下场可绝对不是他们能够担当得起的。

“好了好了,这些时日我很少见过,也见不到他,你不要总是这样的担忧。”

许宴叹了口气,将素华搂进怀里,其实说来那天的事情就像做梦一样,谁也默契地不会再提起,也许也是时候该忘了吧。

本来他是有些担忧的,听闻宁贵人的身子日渐消瘦,肚子却是越来越大本来正担心她生产那日会不会出事,可现在认清楚自己的身份之后,又凭什么去担心呢?

他是以什么身份去担心呢?宫里那么多太医都在伺候着,应该不会出事的吧?

“我是大人的人,所有的一切都是在为大人而着想,可是她不一样,她一切都是在为自己着想。她自己不害怕潜入到大人身上,便是证明了她心里压根就没有大人,大人为什么不愿意正视这个事实呢?”

素华缩在许宴的怀里,真的是气得有些咬牙切齿。

现在她的命还不够好吗?已经有了孩子,再过上几个月将孩子生下来,那地位也算是稳固了,只希望她能够好好地在宫里待着。不要再来找大人了。

“好啊,我明白。”许宴轻声地哄着,不愿意再说下去。那就当做从前的一切都是一场梦吧,以后他们两个再也没了任何的关系就好。

日子一日一日的过去,宁贵人摸着越来越大的肚子,她的身子骨是越发的消瘦,甚至觉得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肚子高高地隆起。

有时候可口的饭菜送到嘴边,可宁贵人就是吃不下,她也不知道是自己真的吃不下,而是装作吃不下了。

也许觉得这一切的痛苦都是自己应该承受的吧,谁让自己准备了这么恶毒的法子呢?

而元珩每天都会过来看她,陪她说许多的话,只是宁贵人总是没有任何的反应,也许真是觉得奇怪。

明明是从前最想得到的,可现在真的得到了,却是一点都不开心了。

“主子为什么总是不开心呢?陛下每天都来陪你。这些还不好吗?”

锦绣搀扶着宁贵人的手,陪她在院子里慢慢地走一走。

“不开心。”

宁贵人回答得很是干脆。

“难道你看不出来他是为什么过来陪我的吗?你信不信?只要我的孩子没了,过上几日,他的态度就会发生变化。”

宁贵人的性子是变得越发的暴躁无常,她忽然使劲扯下来的一朵最好的花,然后使劲地浇花,碾压成泥。

锦绣只能无奈地看着,好在这不是在御花园中,而是在他们自己的宫里,若是让别人瞧见了,怕又是有些不好。

“我只想要得到陛下的真心,就像陛下对纯贵人那样,无论纯贵人有没有孩子,无论她做了什么,陛下对她都是那么的好,可为什么对我就是这么的不好呢?究竟是为什么呢?我就这么的不讨人喜欢吗?”

碾压完这一朵开得最好的花,宁贵人觉得还是有些不解气,又扯下一朵又一朵的花,直到将这些花全部都踩碎。

“我就是心里不痛快,我就是觉得这一切都很可笑,我就是觉得陛下在我面前都只不过是随意的敷衍。”

宁贵人话语之间是越来越气,忽然觉得整个人都要站不稳了,锦绣刚想让后头跟着的人过来扶着。

却是没想到此刻元珩来了。“你这是怎么了?发什么脾气?是有什么不合你意吗?”

元珩一进来,便看到了满院被踩碎的花,眉头微微一皱,但顾及着此刻宁贵人的情绪,也并未多说什么。

直接过来将宁贵人抱起,走到了屋子里,将人轻轻的放在床上。

“你究竟是怎么了?是哪里不好,是觉得哪里不舒服吗?都是想要什么,你直接跟我说,我都会送到你面前来。”

元珩真的是既无奈又心疼,也许都怪他从前对宁贵人太过不好了吧,若是从前好的话,现在也许就不会闹成这个样子。

“我实在是担心等你生产那一日会出什么事,你的身子真的是越来越消瘦了。究竟是怎么了?你心里是有什么气吗?”

元珩再一次无奈地问着面对现在的宁贵人,真的是说不得碰不得,小心翼翼地捧在手上,可还是感觉二人之间生了什么芥蒂一样。

他知道宁贵人在后宫里使了一些小手段,现在这样子,他也不想再计较了,可是好像现在偏偏宁贵人最计较一样,有时候啊他自己都不知道该要说些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