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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真的是好大的胆子!”

也不知是恼羞成怒还是怎么样,楚颐忽然很是生气,直接上前朝着梦玲便踢了过去。

梦玲被踢倒在地上,觉得肚子那里非常的疼,可是连哭都不敢再哭了。

“你这丫头平常心眼最多总是在我面前哭哭啼啼,不是说着陶将军对你这不好就是那儿不好,可我怎么瞧着最不好的那个人是你自己呀?”

楚颐忽然笑了,上前狠狠地去踩着梦玲的手,踩下去之后一直碾压着,就像是在故意的折磨她一样。

而陶永只是站在边上事不关己地看着这一切,只感慨王后这个样子当真是迷人,永远都是那么的高高在上,永远都只会这样的去见到他人。

可偏偏自己爱的就是她这么一副狠毒无情的样子,倘若哪一天王后也变得像梦玲一样,只会委屈地哭着的话,恐怕对于自己来说也就没有了多少的魅力。

“她可是你的女人,我当着你的面这样欺负她,你就没有一丁点的表示吗,可真是让人心寒呢!”

等踩得解气了,楚颐终于才算是松开了脚,而梦玲的时候已经被踩得血肉模糊,怕是早就已经疼得麻木了。

梦玲瘫倒在地上,使劲地握着被踩得流血的手,整个人都在疼得发抖。

忽然觉得人活着真的是好没意思,永远都要面对无止休的折磨和羞辱。

刚才听到这些话的时候便明白了为何王后是这么的不喜欢自己,总是会莫名其妙的折磨自己,原来是因为她也喜欢上了陶永,也和他有了见不得人的关系。

“梦玲从来都不是我的女人,从来也都不是我喜欢的,我这辈子最不喜欢的就是像她这样只会哭哭啼啼的女人,这样的女人没有半分的魅力,哪里能够和王后相比呢?”

陶永笑着摇摇头,丝毫不顾及梦玲的惨状,他的目光从始至终都在楚颐身上,看着她的眼神是那么的迷恋。

“王后,奴婢从来都没有听到过什么,奴婢不敢干涉王后的事,只求王后能够饶了奴婢一条命吧!”

梦玲用力地抓着自己的手,小心翼翼地求饶着。

她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不想去管,只知道自己只是一个想活下去的人,她不想死,真的不想死啊,能够活下去的话怎么会有人愿意去死呢?

“我没有说要让你去死啊,因为对于一个人来说,活着可是比死者更加的痛苦。”

楚颐笑着摇头,她笑起来很是好看,尤其是此刻笑起来时眼里多了一丝的狠毒,就宛如那带刺的玫瑰一样,会伤人,但是又会吸引人去靠近。

“既然梦玲都已经是你的女人了,那你就把她给带回去,好好的调教调教,让她知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我相信你,你应该不会让我失望的吧?”

当着梦玲的面,楚颐的手便摸向了陶永的胸膛,二人的举动真的是非常的暧昧。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奴婢罢了,平常时候直接让人拉下去直接打死这,事情也就算完了,可偏偏梦玲不一样。

就是有了一种吃醋嫉妒的感觉,就是想让梦琳当一个旁观者来,见证自己在陶永心里是有多么的重要。

“好,只要是王后的吩咐,我都会做到。的,保准让王后开心满意。”

陶永迷恋地看着楚颐,还抓着她的手放在嘴边,轻轻的吻了一下。

梦玲绝望地垂下头闭上的眼,从来没有哪一刻觉得自己的命是这么的卑贱过。

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是做错了什么,要被王后这样的记恨,要被王后这样的折磨,甚至有时候连死都是一种奢求。

被带回去的时候,梦玲还是颤颤巍巍的,不是不知道王后的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自己的日子要比从前过得更加的煎熬了吗?

“王后说的话你也听到了,她不会要你的命的,但是你也得注意着自己的这张嘴。但凡有任何不好的消息传了出去,我可会亲手割了你的舌头。你应该知道我的心是有多么的狠,绝对是不会对你心慈手软!”

陶永边说边使劲掐着梦玲的脖子,恶狠狠地威胁着。

他只对王后一个女人好,对别的女人那都是不屑一顾的,尤其是对这个只会哭哭啼啼的梦玲,那自然是千般看不上。

“我知道了,我绝对不敢乱说的,绝对不会乱说的。”

梦玲哪里还敢再乱说些什么呢?只得将这些知道的事情全都隐藏在心里。

北齐。

夏日总算是过去了,都觉得凉爽了许多,不再像几月前一样一出去就热得满身大汗。

雅妃正在看书,只是翻来覆去也没有什么想看的,最近她心里有些烦躁,因为那个贵妃似乎是又缠上陛下了。

“娘娘其实是心里有些烦躁吧,这书根本就看不进去,奴婢可都发现了呢!”

音儿当了一些瓜果过来,看着那书翻来覆去还是这些夜便忍不住偷偷笑了。

“你这丫头自然是会察言观色,现在王后不在宫里,也不知她何时能够回来,只有她回来才能够压制住贵妃。

你知道吗?每每看着贵妃那得意的样子,便总觉得她根本就不配得到这一切,到底是哪里好了呢?”

雅妃烦躁地丢下书本,拿了一颗樱桃丢进嘴里,轻轻的咬着。

“这个奴婢也不是很清楚倒是,听闻陛下还是王爷的时候,在府里有一位侧妃,说是贵妃和那侧妃倒是有那么一些相似,所以陛下爱屋及乌也就喜欢她了?”

小英仔细地回想着,得到的消息不多,也不知准不准确。

“这也是不一定的,爱屋及乌就必须喜欢她嘛,从前喜欢的人和贵妃也不是同一个人,任何人都不是不一样的,又怎么可能会完全相似呢?”

雅妃摇摇头,并不相信这些。

“快去准备一些汤水,待会儿我亲自给陛下送过去,我还有许多话想要跟陛下说呢!”

一说到这雅妃脸上的烦躁全都跑光,取而代之的都是满脸的笑意。

她还很年轻,对很多事情都有着期待以及各种美好的盼望。

很多时候萧止喜欢她的就是这一点,会觉得和这样年轻的姑娘待在一块儿,自己仿佛也回到了少年时一样。

那是真正美好的时光,那也是永远都回不去的时光。

此刻萧止正在想着雅妃,没想到下一刻她就过来了,便放下手中的书轻握住雅妃的手,还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最近总觉得心情很好,也许是那个令人觉得烦恼的人回去了吧,等人再回来的时候,怕是这后宫又不会这般的宁静。

“陛下看起来好像很开心,是因为知道我来了吗?是因为我而开心吗?”

雅妃羞涩地坐在萧止的腿上,伸手搂着他的脖子盯着他的眼睛,就这样大胆地问着。

她就是敢于表达自己的情绪,也会表达自己的爱,时常会搂着萧止的脖子问这问那,问自己是不是他心中很喜欢的女人。

每每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后,便会羞得满脸通红,就像一朵粉嫩的桃花一样,开在正好的时节开在正好的地方。

“是啊,知道你来了我就会觉得欢喜,每每有你在身边便会觉得整个人都快活了起来。”

萧止点头眼里都是笑意,最近忽然真的很喜欢雅妃,也许是喜欢她的年轻,喜欢她的娇俏可爱,更喜欢她的大胆。

“那陛下会想王后吗?王后想必此刻已经到了楚国吧,不知何时才会再回来?”雅妃忽然问起了这个。

“现在就不要再提她了,我不想再提到任何有关于她的事!”

萧止忽然兴趣全无,不想提到那个女人,不想知道和那个女人有关的任何的事情。

因为每每说起除了烦躁之外,又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这种滋味尤其得让人觉得烦躁,但是他又说不清是种怎么样的烦恼,索性便一刀切,不愿意再去提,更不愿意再去想。

雅妃眨眨眼睛,还是有些弄不清楚陛下到底对王后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若是说单纯的厌恶,好像也不至于这样子并不像是厌恶,也许是自己心里都弄不清楚了吧?

寒祈正在殿内翻看着医书,准确的说是从医书里找找法子,能不能够让元珩赶紧醒过来。

这都已经躺了那么久了,再说人也不是毫无反应的,时常会念叨着一些话,也许怕是元珩知道醒来之后要面对什么样的事情,他自己从心底里是不愿意醒来的吧?

忽然撇到躺在床上的人手指动了一下,寒祈连忙放下医书,赶紧走到床边,轻轻地握住元珩的手。

把着他的脉搏,脉搏是有力的,说明人已经无视了,只不过是差一个契机能够醒来。

“阿珩,我知道你是自己不愿意醒来,但是人总是要活下去的,更何况你还有你的国家都不要了吗?

最近许宴大人一人时常忙到深夜,我知道你是一个最负责任的人,即使背负着再多的苦难,你也会做好你该做的事情,醒来吧,醒来吧,我会亲自向你赔罪的。”

即使醒来之后要面对元珩的指责和怒火,寒祈也都认了,只要人醒来无事,那就好了。

听到了他的这些话,元珩忽然手都在微微颤抖,呼吸越发的沉重,看样子似乎是真的要醒来了一样。

只是下一秒手却突然又彻底的停住了,呼吸渐渐变得缓慢,像是又是陷入了昏迷沉睡当中。

“哥哥,阿珩哥哥还是不愿意醒来吗?我拿来了一些人参。”

寒玉拿着一些东西推门走了进来,找的都是些上好的药材,只是好像药材都没有任何的作用,好像是元珩自己根本就不愿意醒来。

寒祈不愿意理会寒玉,现在还是根本就不愿意承认眼前这个恶毒的人是自己的妹妹,多看上一眼就觉得别扭。

“哥哥你这是怎么了?还真的要一直跟我斗气吗?你还能够不认我这个妹妹吗?”

寒玉气呼呼的将那一袋子东西随意的扔在桌子上,然后走到寒祈面是要开始吵架了。

“现在阿衡还在昏睡,你就要当着他的面说这些吗?你不怕他都是清醒的,能够听得进去吗?”

寒祈给元珩盖好被子,拉着寒玉的手就去了远方的窗边。

这些事情自己做了还不嫌丢人吗?还敢在元珩面前说出来。

“听不进去的,他都已经昏迷了,又如何能够听到这些呢?大不了要是真的听到了能够把他气活过来,我也就认了!”

寒玉这会儿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反正做都做了,人都已经没了,回不来了,就算要怪那也回不来了!

“我还真是不知道该要怎么说你才好,你该庆幸这件事情爹爹还不知道,如果他要知道的话,你怕是得受一些皮肉之苦了,他老人家肯定是要好好的教训你!”

寒祈烦躁地推开窗户,想让外头的新鲜空气流进来,现在屋内全都是药味。

“哥哥若是会告诉爹爹的话,早就告诉了,可是哥哥已经选择了帮我隐瞒,这说明你也是心疼我这个妹妹的,怎么舍得我被爹爹打呢?”

寒玉忽然笑了,心中十分的窃喜。

再怎么样楚心也只是一个外人,如今死了也就死了,更何况也没有任何人看到是自己动的手脚。

甚至连尸体都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怕早就是被野兽吃了吧?

寒祈不再说话,只是脑海里忽然浮现的另一个女子的面容,是纯贵人。

是她穿着一身白裙哭得楚楚可怜的样子,看着自己的眼神是那么的哀怨,那么的可怜。

也许今晚还要再去好好的安慰一下她才行,免得她一时想不开做了傻事,那才叫真的不好。

“我已经让去寻找尸体的人都回来了,既然找不到也就算了,找来找去也只是白费功夫。”寒玉得意地笑笑。

“回来也就回来吧,这么久了,要是能找到早就会找到了,你应该想一想,等阿珩醒了之后,又要如何向他解释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