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特还是不能小觑啊!而易远口中的那个庞娟,一个女子,能有如此高的评价,只怕她之才,要达到惊天地,泣鬼神的地步了。看来以后真要是对上庞娟,还真得小心,小心,再小心了。
宋英达也是忙问道:“易公子如何知道?”
“猜的!”易远笑着说道:“不过这也不难猜,以孙兄在杭城时的雷霆手段,只怕不做出一些震惊天下的事来,可能也不会罢休。”
吴老听到易远的话,还真是摇了摇头,自己虽然是在武道上面有所长,但是和这些用脑袋的人比智商,还真不知道差了多少级别。要不是孙尚志告诉自己他的计划,自己还真就想不到。
宋英达还不死心,继续问道:“那不知易公子能不能猜中具体地方?”
易远还是一笑道:“这就更不难猜了,我与孙兄虽然只见过一面,但是以我对孙兄的了解,他的诗是以奇取胜,想来兵法也会如此。所以肯定会选在别人都想不到的地方,而这里只有一个地方,那就是宋元帅当看的成名那一战的地方,葫芦沟!”
宋英达听后倒吸一口冷气,这特么确定是人,不是算命的?这也能算出来。
孙尚志看着宋英达的表情,也是笑着问道:“宋元帅,怎么样,我等的人不差吧?”
宋英达只得说一句:“我说孙将军,易公子,你们两个以后做事是不是都不用跟你们商量来着,反正你们都知道我们要做什么。”
一个元帅,说话还这么俏皮,倒是让众位没有想到,都笑了出来。
说实话,宋英达在这群人的面前还真没有什么优越感,这群都是些什么人啊?
说到这里的时候,易远突然说道:“孙兄,上次一别,对孙兄的诗词更为热爱,以前孙兄为文人,作的诗都是宛约一系,今日到了这军中,不知道词风变了没有。孙兄,要不换个风格来一首?”
孙尚志没有想到易远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但是自己有宋词三百首,还会虚你!
于是孙尚志马上就说道:
“醉里挑灯看剑,
梦回吹角连营。
八百里分麾下炙,
五十弦翻塞外声,
沙场秋点兵。
马作的卢飞快,
弓如霹雳弦惊。
了却君王天下事,
赢得生前身后名。
可怜白发生!”
这正是宋代词人辛弃疾《破阵子·为陈同甫赋壮词以寄之》。
易远听到后,细细地品味了一下,还真是与孙尚志以往的风格不同。不过有点让易远相不明白的是这孙尚志为什么写出来的作品,都有一种老成,感慨的感觉。
便问道:“孙兄,不知你为何这般年纪便能写出这‘可怜白发生’的句子,我记得你以前好好像也有一句‘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这明显与你年龄不符啊?”
孙尚志听后也是一惊,真没有想到这易远这般不简单,要不是自己穿越这件事情太过于离奇,只怕他都要给猜出来。
“醉里挑灯看剑!不错!不错!”宋英达听到孙尚志这样的词句,也是有所感慨,特别是到了他这年纪,更容易爱到感染。于是他又大喊地声:“来人!”
马上便有兵士听到宋英达的话,跑了进来。
宋英达马上就说道:“你马上去弄些牛肉来,我们今晚要吃烤牛肉!也试一试这‘八百里分麾下炙’。”
这里面只有吴老听到要烤肉,眼睛就是一亮,而后又看了孙尚志一眼,好久都没有吃到孙尚志烤的肉了,还真是怀念那个味道啊!
当然,还有那酒!
闻串眼中放寒光,
举杯豪情酒添香。
人生但得如此醉,
何须亭亭草寻芳。
孙尚志这一次是真正地体验了一下这个世界的烤肉。味道还行,就是牛肉切得有点大块,嚼在嘴里有一种很充实的感觉,非常让人满足。
几人也都是豪爽之人,马上就喝起酒来,只是孙尚志依旧没有喝。
不过孙尚志看到他们吃烤肉喝酒的样子,倒是一下子双想起了司马纤纤。这都有两个月了,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回来。
而且司马纤纤也不知会被谁所救,现在又在哪里?
吴老看到孙尚志一下子沉默了,也知道他可能是触景生情,想司马纤纤了,便轻声对孙尚志说道:“尚志,你又在想纤纤那丫头了?”
孙尚志点了点头,依旧没有说话。
吴老又说道:“尚志,我知道你放不下,但事情都已经过了两个多月了,你一直这样,可是对身体不好。”
孙尚志刚刚想到司马纤纤有点出神,所以吴老问他,他也是下意识地点了下头。但是现在听到吴老担心自己,不由说道:“吴老,我没有悲伤,纤纤应该就要回来了,只是现在不知道她在哪里,我有点担心罢了。”
吴老听到孙尚志这样说,他还真是说不出其它的话了。其实说真心话,对于纤纤,吴老还是有点内疚,当时真正大意的还是自己。
吴老也是叹了一口气,又摇了一下头,便不再管孙尚志,这事还得是他自己走出来。
德明因为不吃荤腥,所以没有吃烤肉,他们在这里吃得嗨起来的时候,德明却是回自己房间去了。
这一夜,这烤肉,让人在这样的夜里,并没有感觉到寒冷。
第二天,孙尚志起来的很迟,今天他也没有什么事要做,原本的计划是也想看看豹头营的体能,后来想想还是算了。这可是在边关之上,万一有个其它的意外,那就不好办了。
而豹头营的将官,自己也已经基本都认识了,也没有什么好见的。
易远看到孙敞尚志起得这么晚,也是有点好奇地问道:“孙兄,你怎么这时才起来,按你们儒家的讲法,不是要首先是修身吗?看你的这行事风格,倒是像道家的成法自然啊?”
孙尚志笑着说道:“这只是个人习惯而已,可没有什么修身不修身的。易公子倒是起得早,想来平日里功课也是相当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