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这孙尚志是神仙,也不可能算得出来这件事情吧!”庞娟说到了孙尚志还真是来了一点兴趣,这个天下,目前能让庞娟吃亏的,也只有这个孙尚志了。
“到时楚国破了之后,能不能把孙尚志召到金国来?”金国皇帝试着问了一下庞娟,他对于孙尚志的才能还是很为喜爱,要是能为自己所用,当真是一桩美事。
“父皇,难道你没有听说楚国传位诏书的事情吗?孙尚志只要没有被我们抓住,就不会投降的。而想要抓住像他这样的人,恐怕难度还真不低于灭了楚国。”庞娟提醒道,他感觉自己的父皇好了像是有点异想天开了。
“我也只是这样想一下,要不你再想想办法。要是他真的能来我们金国,有你和孙尚志两人,我们金国一统天下的时日就不会太久了。”金国皇帝对于孙尚志这样的人才还真是爱不释手。
“这还要走一步才能看一步,也看看孙尚志到了那个境地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就算是他再立一个楚国,有了传位诏书在,他也是名正言顺。”听到金国皇帝的话,庞娟还是觉得招降孙尚志的可能性不大。
“事在人为,到时再想办法。”金国皇帝也是没有想好办法,所以也只能这样说。
“楚辽之战应该会在论道大会之后就开打,所以这天下也就还有几个月太平了。”庞娟感叹道。
这狼烟一起,天下就要大乱,打完楚国,就会马上进入四国争霸,也不知道这会持续多长的时间。
现在五个皇帝,都是野心勃勃之辈,就是不知道能笑到最后的又会是谁。
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历史之必然。
两天之后,也就是大年初三,孙尚志走出了家门。
他要到大将军府去,今天可是要正式筹备征北军了。
现在的年味还没有过,街上人还挺多,商贩,行人,以及街道两旁房子的大门上都还是崭新的大红对联,大红灯笼,真是一派繁荣的景象。
孙尚志进了大将军府,大将军已经在等着他了。
同时李浩堂以及彭将军都在,这次彭将军作为中路军的领军人马,他自然要出席这样的会议。而吕将军因为去的是东岭关,所以他已经动身出发了,没能来这里。
孙尚志见到大将军后,他便马上向大将禀报道:“大将军,我已经给杭城守备何振华下了调令,估计还要些时间才会到来。”
大将军马上就说道:“好的,尚志,快点坐下来吧!我们商议一下征北军的重要事项。”
孙尚志也是马上就坐了下来,等着大将军说话。
大将军马上就又说道:“这次我们从中路军调十万将士就由彭将军带领,等到了边关与西路军的五万人会合之后,再另外进行人员安排。至于粮草,先行由西路军诸城提供,朝廷这边也会马上运送过来,保证大将的物资不会短缺。我们一定要一举拿下辽国,这个时间越短我们所要承担的补给压力就会越小。尚志,还希望你能够像去年一样,所向披靡,攻无不克,速战速决。”
这时孙尚志也接过话去:“具体的作战安排等到了边关与西路军会合之后,我再公布。汴城这里还是鱼龙混杂,还希望两位不要介意。”
孙尚志说完,看向彭将军和李浩堂。
两人也知道这个情况,这汴城可以说到处都是敌国的密探,最为重要的军情也只能到了那边再说。而且这些探子中,能人异士还特别的多,什么读唇语之类的手段,好像是无所不能。
到时候在军营当中,探子想要混进来,还要接进中军大帐,那可真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再说了,这次的打仗核心还是看孙尚志的,所以在大将军这里,他也是把权力都交给了孙尚志了。
大将军都没有说什么,李浩堂和彭将军还能说什么。
于是两人都说道:“这样更好,这时间长了,有时还真怕说漏了嘴。那些探子还真是无孔不入。”
说来说去,大将军最后还是把这件事情完全都交给了孙尚志,他只负责后面的器械及粮草的供应。
俗语说,将在外,军令有所不从。
大将军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安排得了千里之外的战争,但是他只有上面的那几点要求,能完成就行了。
不过大军要出发,还是要先做好准备工作,军马未动,粮草先行。
这十万人就是在这路途之上的消耗,数字也是惊人。
一些细节上的事务,他们是讨论了一整天都还没有说完,只能等到明天再重新过来商讨了。
孙尚志回到司马府的时候,却是看到付兴业正在等着他。
付兴业见到孙尚志回来了,便马上说道:“孙兄,我已经与我父亲商量过了,他也同意我从军。”
孙尚志看到付兴业说这事情的时候还是很兴奋的,也可以看出,从付兴业的内心来说,他还是已经想走军队这条道路的了。
“好!那你今晚就去找李浩堂李将军,让他先在军中给你安排一个职位,先熟悉一下。这两天你先在家里住,两天之后,你就到军营当中去,看一看中路军的真实战力,然后对他们进行评估。这样你以后在作战的时候,也能够安排足够的战斗力而又不至于浪费战斗力。至于最后的安排,一切等到了边关的时候再说。”孙尚志马上就说道。
他把付兴业叫去李浩堂那里,也是这付兴业在去年文比过后,他与李浩堂的关系也近了不少。还有一个就是,要是李浩堂真要独自领兵,他还是想着让付兴业给李浩堂去做一个副手。
“寻就谢谢孙兄了!我这就去找李将军。”付兴业听到孙尚志这样说,马上就要走了。
孙尚志看着付兴业风风火火的样子,还真是积极参军的有为青年啊。
孙尚志也没有再去理会他,一切都给他安排好了,后面能够如何,还是得看他自己。
是骡子是马,这不得出去溜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