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等余波褪去,他才收手坐起身,在床上随意地擦了擦,然后定定地俯视着她。

柏影裙子下的身体整个变得通红,衣衫和床单一样凌乱,半张着的嘴唇也变得有些红肿,幸好他总算是放开了她的双手,她可以用手臂挡住眼睛,好逃避贺淮清赤裸裸的视线。

她的胸腔剧烈起伏,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贺淮清沉着声问她:“第一个问题,以后还那样叫我吗?”

柏影闭着眼睛用力摇了摇头。

贺淮清微微扬起下巴,露出了满意的表情:“第二个问题,告诉我什么叫做‘到此为止’?”

柏影咬了咬嘴唇,因为有点痛又放开了,紧接着摇了摇头。

也不知道摇头是什么意思,是收回那句话的意思?还是不想跟他解释的意思?

但是贺淮清没有跟她计较这个,她既然不说话,他就默认她要表达的是第一个意思。

贺淮清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片刻,眼神暗了暗:“第三个问题……才来一次就够了吗?”

柏影的大脑乱成一团,习惯性地缓缓摇了摇头。

然后她耳边就听到上方传来窸窸窣窣解开皮带的声音。

她脑子里终于恢复了清明,连忙放下手臂紧张地看着他说:“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

但是晚了,贺淮清显然只给了她一次回答的机会。

那一瞬间,柏影的身体骤然紧缩,即使死死咬住了唇,她还是忍不住闷哼了一声,贺淮清也长长舒了一口气。

她脚上的高跟鞋甚至都还没有被脱下,就这么搭在他身上。

柏影一个劲咬住自己的下唇,不愿发出任何令他愉悦的声音。

贺淮清的额头有青筋暴起,看着她再咬下去嘴唇就该破皮出血了,顺手就俯身将他一只手的两根手指塞进她的嘴里:“别咬你自己,实在想咬就咬我吧。”

“唔唔唔……”柏影含糊不清地奋力挣扎了起来:“脏……”

“是吗?”贺淮清笑了笑,用手指绕着她柔软的舌尖转了转。“胡说,分明就是甜的。”

柏影的意识逐渐变得零碎,她眼神迷离,含糊不清地把手按在他紧绷着的腹肌上进行最后的抵抗:“不……不要……”

贺淮清此刻脑海里都快炸出火花,他轮廓分明的咽喉上下滚动,半眯着眼睛看着她:“不要什么?”

柏影咬着他的手,憋红了脸也不吱声。

贺淮清:“不说话?那我知道了,意思是不要停。”

柏影完全失语,彻底由着他去了。

她额头冒出汗珠,才这一会儿时间比她在赛马场上跑十圈流的汗还要多。她不经意间又瞥到了房间内的墙壁上的那些有些褪色的彩色涂鸦,同样类型的东西她在刚刚那个秘密房间里也看到不少,这些幼稚的涂鸦到底是谁留下来的东西,早就不言而喻了。

一想到贺淮清把这些痕迹保留这么多年的同时,竟然还有胆子敢把她带到这里来,她心里就泛起一股浓浓的酸意。

她不得不承认,这是她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感觉,她又嫉妒又委屈。

柏影努力用自认为最恶狠狠的眼神瞪着他,发出来的声音细细碎碎,又带着几分隐藏不了的委屈:“你把我带到这里来做这种事,就不怕你那逝去的未婚妻会看见吗?”

贺淮清的呼吸粗重,他俯下身堵住她唇间所有的空隙,时轻时重地亲吻着她,柔声对她说,“没有什么未婚妻,也没有别人,这里只有你……”

到了后面,柏影只记得自己浑身无力地趴在床上,迷迷糊糊间听到贺淮清在身后低声不断对她重复:“影影……我是不可能放你走的。”

……

夜深了。

两人躺在一片已经狼藉的床上,贺淮清呼吸平稳闭着眼睛,手还是揽着她柔软纤细的腰肢不肯放。

柏影却难得没有睡着,她背对着他睁开眼睛,眼神清明。

她知道贺淮清一定也还没有睡。

于是轻轻用手肘往后碰了碰他的腰,她低垂着眼眸,小声地对他说:“老公,我饿了。”

自从下午从赛马场回来以后,他们就没有再吃任何东西,她的确饿得不行了。

贺淮清从晚上开始,满脑子都在想到底要怎么跟她解释,才能让她心甘情愿地继续留在他身边。

听到柏影的话,他骤然睁开眼睛,这还是回来以后,柏影第一次用跟平时一样的语气跟他说话。他手臂不由得又收得更紧了一些,生怕稍微一松手她就要消失了。

他亲吻着她的耳廓,“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这栋别墅里向来没有佣人,需要吃什么都得自己亲力亲为。

柏影的声音软糯糯的:“想吃你上次给我做的惠灵顿牛排。”

贺淮清用手把她的碎发拨到耳后,柔声安抚她:“现在太晚了,那个花的时间太久,给你做牛排三明治好不好?”

柏影抿着唇,无声地点了点头。

贺淮清低头亲吻了一下她的后脑勺,然后快速起身换了一身睡衣便下楼去了。

厨房位于别墅的一楼,他熟练地从冰箱里把牛排拿出来快速解冻,准备好了所有的食材以后便开始上火煎牛排。

牛排在铁板上混合着黄油发出滋滋的响声,柏影习惯吃熟一点的牛排,看上去要煎上一会儿,他心里想着要不要趁着这个时间再给她做一份她喜欢的水果沙拉。

等牛排煎好,他已经用最快的速度做好了一份水果沙拉,顺便还给她榨了杯新鲜的橙汁。

他把做好的两人份三明治、沙拉和橙汁全部放在餐盘上,准备端到二楼的房间时,忽然看见窗外有汽车尾灯一闪而过。

他顿时暗感不妙,放下餐盘用最快的速度往楼上跑去,打开房间门一看。

果然,房间里已经空无一人了。

屋子里的窗帘被拉开,阳台门开着,晚风呼呼地吹进来,贺淮清顺着走到阳台去,只见阳台的栏杆上绑着一条床单,一直延伸到楼下。

他低估了她要走的决心,她知道他不会放她走,竟然宁愿选择从二楼跳下去,也一定要逃离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