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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停着的车是你的吗?”狗子问道。

老者自嘲地笑了笑说:“你看我们都穷成这样了,还能买得起这么好的车吗?”

没等狗子继续问,老者已经抢先问了狗子:“我那个混账儿子是不是又惹事儿了?”

狗子想了想,然后点了下头回答:“是的,惹上大事儿了。”

狗子没说谎,如果他儿子被狗子他们抓到,要交不出小六的妹妹,很可能就会惹来杀身之祸!

“哎~!”老者既痛心又无奈地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狗子他们两人可以看出,老者的这个混账儿子平时是多么的不省心。

“车子是谁的?”狗子继续问老者。

“同村龙州的,那个也是个混蛋。在镇上犯了事儿跑出去躲了几年,今天突然带着几个人,开着这个车来找我儿子。”老者回答说。

“他们一共来了多少人?”狗子问道。

老者想了想才说道:“我只是在屋内看了看,应该有四个人,三男一女,有一个男的还是外国人。”

“那个女的是不是高高瘦瘦,脸色很苍白的?”小六听到来人有一个是女的,马上紧张起来,连忙问道。

“对。”老者说道。

“他们呢?现在去了哪里了?”小六急忙追问。

可惜老者摇了摇头回答说:“不知道,我只看到他们在院子里嘀咕了一会儿,就和我那混账儿子出去了。”

知道自己的小妹被转走了,小六本来满怀希望的心一下子坍塌,整个人垂头丧气的坐在了地上。

这时院门突然传来了响声,两只被绑在门口的狗随即吠了两声。老者仿佛对自己的儿子已经完全失望,他低声地对两人说道:“那两个混蛋回来了,你们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

小六把老者的话翻译了给狗子听后,然后问道:“拿下他们?”

狗子点了点头,然后快步走到窗边往外看。只见院门打开,两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走了进来。

两个人都长得黑黑瘦瘦,高个子剃了个光头,眉目间透着些许狠戾。矮点的那个却是一把秀发直披至肩,本来挺潇洒的,可惜有段日子没洗了,头发已经一缕一缕的粘在一起,看上去就像一个锅盖盖在头上一般。

“光头是谁?”狗子问道。

“龙州。刚才就是他带那三个人来找我的混账儿子的。”老者说道。

狗子听后点了点头,然后反握尖刀快步走了出去。

神鬼怕恶人,那两只守在房门口,平时凶巴巴的土狗,可能感受到了狗子身上浓浓的杀气,竟然不敢张嘴吠一声,只是夹着尾巴缩在了一角。

龙州毕竟是混过社会的人,他看到从屋内突然走出来一个满脸杀气的人,顿感不妙,多年的潜逃经验,让他嗅到了危险的气息。这家伙反应也快,想也不想,立即转身往院子外面逃去。

狗子不打没把握的仗,他敢堂而皇之地走出来,自然已经想好了对策,绝不会让这两人能逃掉。看着龙州就要走到院门口,狗子右手一挥,一直反握着的尖刀顿时化着一道寒光,朝着龙州飞了过去。

这把尖刀用起来虽然没有挺进者那般就手,但毕竟狗子有多年的飞刀底子在,此刻就算做不到指哪儿打哪儿,但因为距离不算远,要击中龙州,绝不成问题。

果然,只见寒光闪过,尖刀已经稳稳地插在了龙州的屁股上,他一个踉跄,然后“啪”地一下摔在了地上。这时屁股的痛楚才传到中枢神经,龙州“哎呦哎呦”地喊着,想伸手去拔插在屁股上的尖刀。

可是狗子已经赶到他身前,抬脚用力地在他的胃部踢了一下。胃部的剧痛,让躺在地上的龙州像一只煮熟的虾公般缩成一团,嘴巴张大不停地干呕。狗子并没有停脚,继续用力地往龙州头上蹬了几脚,把他好端端的脑袋生生踩成了猪头。

这时小六也已经从屋内冲了出来,他飞身冲着被吓呆了的锅盖头猛踹一脚,将这个瘦小的家伙整个人踹翻在地上,然后也学着狗子猛踢了锅盖头腹部几脚,以发泄心中的愤恨。

狗子确认了龙州已经失去了反击能力并且晕掉后,弯腰拔出了他屁股上的尖刀,然后抓着他的衣领,拖进了老者的屋内。同一时间,小六虽然不像狗子那般几下就把对手打晕,但也制服了锅盖头,押着他也跟着进了屋。

狗子把龙州扔在了客厅中间,然后指着他对锅盖头说:“找块布把他的伤口包扎好。”

被小六打得七荤八素的锅盖头哪敢不从,连忙拿过饭桌上那条满是油垢的桌布,胡乱地把龙州屁股上的伤口绑好。

做完这些,他想着面前这两位可能是高来高去的好汉,于是瞪着浑浊而惊恐的眼睛看着面前的两个人说道:“两位大哥,有话好好说,家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这是我刚才赚到的一千块钱,你们拿去,就放过我吧。”

说完他从衣兜里掏出了一叠票子,颤颤巍巍地递给了小六。

看着锅盖头手里的钱,小六心中再次无名火起,这可是他们掳走自己妹妹分得的肮脏钱!小六非但没接,反而抬手一巴掌,把锅盖头的递过来的钱全部打散在地,然后上去噼里啪啦地朝着他的脸就是一顿大耳刮子,把锅盖头打得哭爹喊娘地呱呱乱叫。

“好了,我们赶时间。”等小六发泄得差不多了,狗子才开口说道。

听到了狗子的提醒,小六这才收手,站在一旁喘气。

“会听普通话吧?”狗子问锅盖头。

“会,会的。”锅盖头拼命地点着已经高高肿起头回答道。

“这钱从哪儿来的?”狗子指着地上散落的钱问。

“他,他给的。他还有很多钱,不信你们搜他身。”锅盖头连忙指着还没醒过来的龙州说,拼命想把祸水向他身上引,好让自己能躲避皮肉之苦。

“他为什么给你这么多钱?”狗子继续问道。

“他让我帮他的朋友找条船,偷渡到对面去。”锅盖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