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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家有守岁的习惯。

最近的几年,蒋湛天泽在国外,颜梅在济城,家里剩下蒋业荣一个人。

即便落单,蒋业荣也会坚持到零点,再给所有佣人发了新年红包,最后留给所有人一个孤单落寞的背影上楼睡觉。

今年,因为颜梅的父亲去世,蒋业荣要守孝,已经让蒋湛裴夏,天泽和纪棠自己安排过除夕,不用回老宅了。

除夕夜的前一天晚上,蒋业荣颜梅躺在床上说话。

蒋业荣慢慢摸着颜梅七个月的肚子,说了他的安排,今年除夕不吃团圆饭,不守岁,让他们年轻人们自己过除夕。

颜梅却不同意了,她说父亲是唯物主义者,不会跟他们计较是否守孝这种礼节。

颜梅说,“如果爸爸能看到我们,他更希望看我的身边有很多人,看我热热闹闹地过年。”

于是,蒋业荣改主意了。

孕妇最大,只要颜梅高兴,他就按她说的做。

除夕的一大早,蒋湛接到老宅打来的电话。

蒋业荣言简意赅,晚上回家吃饭,全家人一起守岁。

蒋湛还没睡醒,答应一声,挂了电话。

裴夏:“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梅姐让我们回去的。”

蒋湛闭着眼,嗯一声,把人往怀里带,“不急,晚上才回去。”

说完,又说了句,“哼,打乱我的计划。”

“计划?”

蒋湛眼睛只睁开一条缝,看着近在眼前的裴夏,嘴角上扬,坏笑起来,“没办法,只能把计划提前了。”

裴夏还没反应过来,蒋湛掀起了被子 把他和裴夏,从头到脚都盖在里面。

裴夏眼前一黑,笑出声,“别闹。”

她话音刚落,黑暗中的蒋湛缠了上来,嘴唇上立刻是柔软的触感。

他们自从确认关系,有过第一次身体接触。

蒋湛似乎就对这件事,达到上瘾痴迷的程度。

每一次,裴夏都被他亲的浑身无力,任由着他摆弄。

裴夏很快气喘吁吁,嗓子里溢出自己控制不住的声音。

她只能在心中无声谴责:年轻人身体好,就很了不起啊!

对此,蒋湛也毫不脸红地解释过,他对她是心理生理的狂热喜欢,喜欢得不知道该怎么样才好。

只要两个人在一起,他就想抱她,想亲她,完全出自本能。

裴夏跟方芸煲电话粥的时候,表示对此无奈。

方芸说她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裴夏想得有些走神,蒋湛喘着粗气,委屈巴巴地贴上来,“专心点,宝贝,看我多卖力。”

……

秦州,江山景园。

方芸接过高母端的茶杯,没喝一口,又直接放在桌子上,满脸同情,“阿姨,你不用忙了,坐下说话吧。肖雅现在是什么情况?”

方芸一边说话,一边把手放在身侧,碰了碰童岩。

童岩眼神冷淡,问道,“秦州除了市立医院,还有中医院的肿瘤科,实在不行,我可以联系济城那边。”

高母叹口气,“都去过了,去过了。济城一院,检查结果都一样。都是她自己去的,我们也是才知道。”

“前天早晨,她突然说今年春节想回老家看看父母,给我们留了两万块钱,就要带着囡囡走。”

“我肯定觉得奇怪啊,我们跟她相处也有六年了,从没听她提过家里父母什么的,这突然要回去,我就担心是不是她甩了高晟。我肯定不让她走,否则我们两个老的,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方芸童岩眼神快速交流了几秒,听见坐在对面的高母哭起来了。

“我使劲拉住囡囡,不让她带走,这样她走不了。谁能想到啊,她说她活不了多久,已经是晚期了,就想回家看看父母,过完春节就回来。”

方芸:“她老家在哪?”

高父重重叹了口气,“只知道是南方,具体是哪里,她不肯说。”

高母委屈地不行,跟方芸哭诉道,“万一,她不回来了,我们两个老家伙带着子轩,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谁知道她说得病是真是假,说不定是外面有人了,看高晟几年是出不来了,她就想跑。”

“我怎么这么命苦啊,都怪高晟那个臭小子,非要招惹这种乱七八糟的女人,要不然裴夏不能跟他离婚,要是裴夏还在,他也不能坐牢了啊。”

“阿姨!”

方芸越听越不对劲,翻了一个大白眼,抱起手臂,大声制止道,“阿姨,裴夏现在是有家庭的人,您家的事情,以后最好别扯上她。裴夏老公是什么身份,您也清楚。”

听到这些,高母哭得更凶了。

高父一脸厌烦,“你现在还提别人做什么,就知道哭,早干什么去了?你以前对裴夏好点,现在是不是也能找她商量商量?现在可好,你说怎么办吧!”

这时候,童严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看着高父高母,“叔,你刚才说的话,以后就不要再说了,我是指裴夏的名字,她与你们的毫无关系。”

高父察觉到童严话里的不容置疑,悻悻地闭了嘴。

方芸也站了起来,看了童严一眼,说,“我去院子里看看子轩。”

“嗯,你去吧。我一会出去找你们,你问问子轩愿不愿意去我们家过除夕。”

“嗯,我知道了。”

童严看着方芸离开,大门关上。

他才转过头,重新坐下,双手放在两膝上,神情冷漠而又威严。

这种表情,童严只有在公司训斥下属的时候才会出现。

而此时此刻,他打算用这样的姿态跟高晟父母谈话了。

“叔,阿姨,我对你们有一个要求。以后的任何场合,你们都不要再提起裴夏曾经与你们的关系。我的意思,完全当做陌生人。”

“可她是……”高母不甘。

童严抬手,制止高母说话,“我这样说是为了你们好,如果你们还有质疑,或者我行我素。后果将是无法收场的。”

“想想监狱里的高晟,他服刑结束后,还是要出来,重新过正常人的生活,还要给你们养老送终。除非……你们不希望高晟有那么一天。”

高母嘴巴动了动,低声道,“可她就是我孙子的亲妈,她也要顾及我们。”

童严脸色瞬间冷掉,“裴夏会顾忌高子轩,但不会顾忌你们。同样,蒋家也不会把你们放在眼里,还需要我把话说得更直接吗

高母咬了咬嘴唇,“万一肖雅真得病死了,我们两个老的怎么带两个小的活啊,我们没有经济来源啊。”

童严冷着脸,看高母。

高母:“我们可以带着子轩,但家里的一切费用,都要由裴夏来出!她不能只顾自己过好日子,不管亲生儿子吧,这到哪儿都说不过去,法官也会帮我们要抚养费。”

童严:“蒋总让我每个月转交给你们五万的抚养费,在秦州这样的三线城市,养十个孩子也够了。你还嫌少?看来是狮子大开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