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这样睡着的时候什么姿势都可以忍受,但一旦你醒了那什么姿势都不是最舒服了,总想换个姿势。招娣现在就是这样。
招娣觉得自己的腿被何泰压麻了,所以就想把腿从对方的身体下抽出来,不然长时间下去血液不循环那肯定会很难受,于是她一边挪动自己 的腿 一边咬着嘴唇生怕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将对方惊醒,看何泰现在的状态好像很累似得,压在她胸口一动不动。
眼看自己就要成功,可刚把腿从对方身上拿开,比刚才更尴尬的一幕出现了,招娣现在只想找个墙缝钻进去。因为刚才两人虽然抱在一起但也只是腿部相互接触,这不动还好一动直接让场面更尴尬了,招娣窘迫的在心中呐喊“救命我发誓我只想找个舒服的姿势躺着,怎么办?”
“昨晚再怎么疯狂她可以选择忘记因为那是在药物的作用下发生的,但现在自己可是无比清醒啊。”招娣心虚的看了一眼趴在自己上方的男人,见他还是一副熟睡的模样,她又开始搞小动作,但这次明显比上次困难多了,上次只是移动腿,直接抽出来就好,而这次要移动自己的下半身,很明显更何泰的体重相比自己还是太瘦小。
她早已不是小姑娘所以自然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就在她犹豫要不要继续的时候,何泰说话了;“求你了,乖乖的别动。”声音很沙哑,像是在极力压抑着自己。
昨晚的疯狂就连他都记不清两人缠绵了几次,要不是顾忌招娣的身体他不会那么早结束,可看着对方终于熟睡的脸庞,是那样的温柔,再看看被自己抚摸过得身体洁白如玉,像丝绸一样让他上瘾,但两人进行到最后一次的时候,招娣明显有些跟不上自己的韵律,嘴巴微张脸色红润,看样子药物已经发挥的差不多了,再任由自己放肆这样下去恐怕招娣的身体吃不消,于是怜惜的将她抱在自己的怀里然后他也沉沉睡去。
本来一晚上都睡得挺好,谁知自己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火被招娣几个小动作又搞的自己心痒难耐,他不知道想干嘛,是和自己想的一样还是真的不舒服,于是就在招娣又准备行动的时候为了不让自己再次失去理智他带着乞求的声音制止了招娣的动作。
“可是,你那里压得我......”没想到招娣还不死心想要解释,可此刻的何泰那顾得上这些,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等不到招娣说完密集的吻就堵上了招娣的香唇,然后一步一步向下移动,从脖子耳垂再到那两坨圆润耸立的山峰,凡事肌肤的地方他都没有放过,就这样一点一点的将招娣彻底沦陷,刚开始还好招娣还有点理智嘴里还说着不行,可随着何泰的动作逐渐下移招娣彻底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声音开始变得微弱并夹杂着一丝享受,何泰继续下移她彻底失去理智,等所有的准备工作都做完毕,何泰很温柔的在招娣耳边轻声问道;“可以吗?”声音比刚才更加沙哑,他侧卧在招娣一旁,嘴唇还在贪婪的亲吻着招娣的耳垂,招娣轻哼一声并没有说话,她的意识早就飘到九霄云外了哪有功夫回答他的问题。
何泰见招娣不出声又温柔的吻上她的唇准备结束自己今天早上的心愿,但还是不死心的问道;“我可以吗?”招娣快受不了他的折磨闷声道;“嗯。”
得到招娣的回应,何泰立马翻身将招娣整个人压在自己身下,又开始对招娣进行最原始的交流,就这样两人又缠绵了好几次,直到招娣呼吸变得困难,何泰才贪婪的结束自己的动作,然后又像是奖励一样很温柔的吻了吻招娣这才重新睡到自己的枕头上。
此刻招娣全身就像被汽车压过一样,好像每个部位都没有力气,她努力的调整了一个最满意的睡姿,可何泰还是将她抱在怀里,下巴抵在招娣的香肩上温柔的说;“你真美,真香,真紧我很满意。”言语中带着几分调侃。
幸好招娣是背对着他不然此刻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听着他的话感受着对方的呼吸她的脸一下就红了,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这人怎么这样说这样的话他不尴尬吗?但瘦小的那是何泰的对手,所以只能任由对方那像钳子一样的手抱着自己。
过了一会招娣转了过去看着他英俊的脸庞说道;“我饿了。”是啊,折腾了一夜还没够早上一醒来就加餐这样的行为不饿才怪呢?虽然说招娣昨晚趁着装疯卖傻的间隙吃了不少东西,可几盘子菜全倒在一起也没一碗牛肉面多,招娣昨天中午本来就没吃饭,想着晚上吃顿好的呢,谁知就遇上那样的事了。所以此时此刻她不饿才怪呢?
“那好一会我们冲个澡就去吃饭。”何泰温柔的抚摸着招娣的脸庞说道。
“可是我没衣服穿,裙子被你撕碎了,就连内衣也脏了。”招娣刚才醒来的时候用余光瞥了一眼房间的摆设,不经意间看到地上的自己那被撕成破布的裙子,和散落在地板上沙发上的内衣,含羞的说。
“啊,其实裙子不是我撕的,是你自己撕的,我只是帮你脱去了内衣让你得到自由而已。”何泰看着依偎在自己怀里的小人,再看看她那红到耳朵的行为就知道招娣一定害羞了,于是开玩笑的说。
“啊。”果然得知真相的招娣更害羞了,红扑扑的小脸,埋在何泰结实的胸肌上不肯移开。
“好了,你起来我给我朋友打个电话,让她给你置办一身,至于内衣嘛嗯。差不多c吧!”何泰说着又调皮的捏了捏招娣圆润的小山峰,坏笑着说。
何泰抱着招娣给他朋友打电话,简单的说明情况以后招娣清晰的听见电话那边传来的讥笑声;“哎,我说你是不是闯祸了,你不会是一向秉持着万花丛中过片叶不留身的良好美德吗,怎么今天失手了啊,还把人家的裙子都撕烂了,你可真够暴力的,就不能温柔一点吗?”
听着对方的讥笑何泰也不否认,但回击对方的只有一句;“滚,我命令你以最快的速度给我送过来,不然我的手法你是知道的!”
“是是,我这就去办,你别着急啊 ,不过到时候参加婚礼我可不希望你一个人来啊!”临挂电话对方又叮嘱了一句。
两人又躺了一会,何泰借着上厕所的功夫冲了个澡,给招娣找了件酒店的浴袍,招娣也冲了个澡,何泰帮招娣吹干头发一会两人没事又一起相遇躺在沙发上,何泰住的是总统套房,环境和摆设比招娣昨天住的那间不知道好几倍。就连沙发也是那种很大的躺两个人没一点问题的欧式沙发。
何泰给两人倒了一杯水,然后又温柔的将招娣揽入怀里沉声问道;“你难道不问点什么吗?”
招娣见何泰终于有了聊天的兴致于是连忙说;“我想知道我进你房间以后的事。“
“不是刚才演示过了吗?”何泰坏笑着说。
“我不是说这个,你知道的。”招娣气的捶了他一下说道。
“哦,是这样的我当时正咋看最新研发的枪械解说,由于太投入我都没注意到我朋友走的时候没关门,就在我看的津津有为的时候,你突然就进来当时动静还挺大的,我刚开并不知道是你,我一看房间突然多了一个人心里就很生我朋友的气。心想那小子吹牛越来越没有度了,还什么这个酒店的安保系统安全的没法说,这就是他嘴里的安全吗?
正当我十分气恼的要去看闯进来的是什么人的时候,就看见你像发了疯似得直接扑向我的床,当我看清侧脸是你的时候,心里也顾不上生气了,只是有点不敢置信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就在我思考的时候突然听见有人朝这边喊;“就在这里,我刚才看见她从这个方向来了。”我根据声音推断好像来了三四个人,于是就给我朋友打了电话像他反映了这个酒店的情况我说治安一点也不好,都这个时候还有人在过道里大声叫嚷。
然后我也不知道他怎么解决的,反正过了一会外面的声音就消失了,我这才有时间打量你,可不看还好一看你就开始疯狂的撕扯自己的衣服,嘴里还一直说热,我以为你发烧了于是试探性的将手搭在你额头上,谁知我的手刚放在你头上,你就想疯了一样往我怀里钻,我探了探你的脉搏结合你目前的情况这才明白你可能是被人下药了。
本来我不想乘人之危的,想着带你去医院的,但打了电话才知道这家酒店的医生今天休假回家了,可这里离市区又远我来的时候又没有开车,听我朋友说能来这里的都是非富即贵的人所以也不可能有出租车,了解完情况以后想着只能靠我自己想办法来了。
我先是用湿毛巾尝试给你降温,刚开始还可以但后来就不行了,你发作的一次比一次严重,没办法只能抱着你去浴室冲凉,可你们女孩子又不能直接用凉水洗澡无奈我只能把自己尽可能弄得冷一点然后再给你降温,可效果还是不理想,最后只能把你放到冷水下面,可是当我一件件褪去你衣物的时候,看着你被凉水打湿的头发我真的有点于心不忍,于是又将你擦干抱回床上。
但不一会你又开始发作,到最后我实在忍不住了,就亲自帮你灭了火,只是没想到你太让人着迷我一下就上瘾了,所以就......”
“好了,停这里就可以了啊!”招娣连忙打断对方。她不想回忆昨晚和何泰发生的一切,她只想知道自己最后有没有让彭万里抓住,俩人之间有没有发生点什么,虽然晕倒之前的画面还记忆犹新,但自己当时那种状态她也不敢百分百确认,于是就问了一下何泰,只是她没想到昨晚竟然真的是自己折腾了何泰一晚,想到这里她还有的惭愧。
但感受着身体传来的疼痛,刚才的那点惭愧又立马消失不见了。
“好,那我也给你说说我是怎么到这里的吧!”招娣知道何泰不会主动问她,因为他对她从来都是这样如果不是危及生命的特殊情况,他会百分之百的尊重招娣,这也是招娣接受他的原因。
“我这次来是这边警察叫我来的,起因是上次我和安晶晶来进货的时候被我们的那个厂家摆了一道,他借着请我们吃饭的机会把我们献给了一个叫乔二波的商人,因为当时我和晶晶两个人在场所以我们合起伙来反抗,并没有让他得逞,时候我们就和这边断了来往,我也有大半年没来这边。
可就在前两天我怕突然接到这边警察的电话说乔二波死了是被人谋杀了,现在还没找到凶手鉴于我们之前和乔二波的关系,希望我们能来这边一趟自证清白,没办法晶晶忙着离婚只能我一个人过来,昨天一下飞机我就去了警察局,好在没什么事他们只是例行公事的问了一些问题,确保我不是嫌疑人之后就让我回家了。
谁知我刚从警察局出来打车到酒店,都到酒店门口却不知怎么滴就晕了过去,等我醒来的还是已经到这里了,然后我住的那个房间很热,没开空调,你说我被人下了药我估计就是在那会,我喝了一口酒店提供的水,然后就被他们强逼着穿上了那件白裙子,被他们用刀子抵在腰间的方式带进了一间包间。
我看了看当时的环境,觉得我今晚肯定不会活着走出这家酒店,就在我冥思苦想该怎么办的时候,来了三四个男性,彭万里将我以她秘书的形式交了出去,我一看那架势全是白酒于是心生一计以装疯卖傻的伎俩气走了那几人,彭万里眼看着自己辛苦布置的局让我毁了肯定不会放过我啊,于是对我拳打脚踢。
就这么滴我药效发作,撑着最后一丝理智从哪里跑了出来,当我迷迷糊糊看见一束光的时候,我心里只要一个念头那就是去有光的地方,你不知道当时楼道里有多黑,就这样我就到你房间里。”
招娣靠着何泰有力的胳膊诉说自己的遭遇,她没注意到的是,何泰的神情从一开始的放松逐渐变得凶残起来,但也只是一瞬间,当招娣再次抬头看他的时候,他又变回原来温柔的样子,双手捧起招娣的脸深情的看着招娣说;“对不起,我没有及时来救你,让你受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