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云笙不耐烦的说道“你是什么人和我没有什么关系,我也懒得去巴结你,是有人整天巴结你让你太自信了吗?不是什么人都攀附你,还是不要在我这里闹腾了,不然的话一会儿我们谁也别好过。”
白月没想到自己兴师动众的过来却被对方给羞辱的一文不值还理亏。
如果让慕白大师和那些药童知道她在这里吵闹的话肯定会生气,之前就已经给慕白大师不好的印象了,她不能再惹麻烦。
之后她还要成为慕白大师的徒弟呢,不能让未来师傅对自己印象不好。
想到这里她昂首挺胸瞪了一眼帝云笙,在她莫名其妙的注视下转头走了。
帝云笙“???”她高傲啥呢?
暗骂了一句神经病,转身进屋关上了门。
她闪身进了空间,炼丹师自创丹方这种事情并不是随便想一晚上就能想出来的事情,不然的话就凭一场雨,慕白大师是不可能让他们休息。
自创丹方需要炼丹师的经验和悟性,一个炼丹师如果只有等级和知识也仅仅只是做一个比普通的医者厉害一些的存在罢了。
悟性这种东西不是随随便便都有的,为什么很多丹方都已经失传了?就是因为随着时间的推移有很多炼丹师只能靠着前面的天才炼丹师研究出来的丹方过活。
已经很久没有新的丹方出世了。
慕白大师这简直就是在为难他们,不过既然要做他的徒弟肯定就不可能简简单单的就过去,能想出这样的考核,不愧是炼丹师向往的存在。
帝云笙其实也挺崇拜他的,毕竟是个炼丹师都不可能不崇拜这样的存在。
她不知道她刚进空间就让这座宫殿最偏远的房间里的慕白发现了。
他睁开幽深的双眸看着远方,那个方向正好是帝云笙所在的方向。
“很久没有出现空间系法师了,呵,没想到这几个人里面还有这样深藏不露的人。”
他自顾自地的说道,好看的眼眸微垂遮住了眼中的情绪。
帝云笙刚进空间就差点被幽儿给扑倒在地上,小姑娘委屈的抱着她的腰可怜兮兮的说道“主人,你不会不要我吧?”
原来这小姑娘还是缺乏安全感怕帝云笙不要她了,她眼神变得温柔轻轻抚摸着她毛茸茸的脑袋。
“我怎么会不要你呢?我们可爱的幽儿宝贝这么乖,我可舍不得丢掉你。”
听到她夸自己,幽儿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松开帝云笙,眼眶红红的吸了吸鼻子“那阿羽那个大坏蛋说主人不要我。”
帝云笙看了眼不远处心虚的阿羽,手指微蜷地上出现藤蔓,藤蔓直接拍在了阿羽的屁股上。
小男孩儿捂着屁股幽怨的看着帝云笙“我哪知道她还当真了,笨死了。”
“你居然说我笨!呜呜主人,你看他一点都不知道错了,大坏蛋。”
幽儿嘴巴一瘪就哭了起来,阿羽更加心虚了,他本来就是想开个玩笑逗逗她,谁知道这丫头这么单纯,居然真的相信了。
哭的梨花带雨的还告状,他还挨了一鞭子呢虽然不疼。
“以后不许骗我们幽儿了,小心讨不到老婆。”帝云笙打趣的说道。
“谁要娶她做老婆!”
“我才不嫁给他!”
两个人极为默契的反驳道。
帝云笙无奈的笑了笑,“不许打扰我,我去研究了。”
丢下这句话就去了房间把自己关了起来,和那些人不同的是她有凤羽这个作弊神器。
她在这里研究几天外面才过了一晚上,她比别人多了几倍的时间。
她刚进去两个小家伙找了个偏僻的位置又吵起来了。
研究了几天她盯着一双熊猫眼走了出来,好几天不出来两个小家伙急坏了生怕她出一点事情。
“主人,你终于出来了,吓死幽儿了。”
“主人,你成熊猫了。”阿羽幸灾乐祸的说道。
毫无疑问屁股上又挨了一鞭子,他幽怨的看着帝云笙。
帝云笙从空间出来之后打了个哈欠,天色已经亮了而她就好像好几天没合眼一样。
外面已经有人开始走动了,她从空间里拿了点东西出来随便填了填肚子就出了门。
一出门就碰到了白月,只觉得有些晦气,白月看到她更是露出一副厌恶的表情。
不过这次倒是没有过来找她的麻烦。
比赛照常继续,慕白还是和昨天一样坐在首位上如一座雕像。
“现在给你们三个时辰的时间,研究你们的丹方然后这里所有的炼丹房你们都可以随便使用,但是不得发生争吵否则挑事者取消比赛资格,三个时辰之后把手里的丹方呈上来,由慕白大师亲自评判。”
虽然知道三个时辰根本不可能,但他们还是不死心,非要试试才肯罢休。
所有人开始行动起来,帝云笙已经研究的差不多了就差实践了,她慢悠悠的踱步往其中一个炼丹房走去。
“这里我占了,你去别出去。”白月直接挡在房子门前。
帝云笙翻了翻白眼并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和她争吵上,转身想去找别的。
就听到身后白月轻蔑的声音“你以为你是大师级炼丹师就很了不起吗?没有天赋你什么都不是,我注定是慕白大师的徒弟,也只有我配!三个时辰你就能写出一个丹方?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她得意洋洋的看着帝云笙的背影,就在她以为帝云笙会生气甚至会转过身和她对骂的时候,那抹红色的背影只是停顿了一下直接离开。
她眼中划过一抹狠毒,咬着牙愤怒的盯着她的背影,恨不得把她的后背盯出一个窟窿来。
帝云笙又找了一个房间,小药童正好守在那里“这个房间可以用吗?”她低下头问道。
“你用吧,问我做什么。”小药童冷哼一声就走了。
帝云笙无奈的笑了笑进了房间,刚才离开的小药童扒着墙角看了眼她关上了门转身对着傅云道“哥哥,她进去了。”
靠着墙的傅云嗯了一声“多谢。”
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