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瑞雅：“姝姝，睿亨金铺和天云金铺，我跟掌柜说好了，三十三一根小黄鱼，三百三一根大黄鱼，一家都是只有四五根，你去两家应该够了。”
玉姝：“行，我上楼拿个箱子，言言你吃好了没有？”
白雅言：“吃好了。”
玉姝起身上楼，进了趟自己房间，把放衣服的箱子拿了出来，下了楼。
张瑞雅拿着一个皮箱子说道：“走吧，一起。”
玉姝：“我送你去见你爸？”
张瑞雅：“不，我先陪你去办事，我开我爸车回来就行。”
玉姝：“行，走。”
三人上了车，玉姝往张瑞雅学校方向开去。
很快，到了白雅言学校，玉姝和张瑞雅下了车。
白雅言指着对面一家店铺说道：“姐，就是那家饭馆。”
玉姝朝着白雅言手指的方向看去，点点头说道：“好，我知道了，十一点半，炒饭一份，你来学校门口找我。”
白雅言点点头，挥了挥手，走进了学校。
玉姝和张瑞雅等白雅言完全看不到了才又上了车。
张瑞雅：“走吧，先去金铺，就在前面。”
张瑞雅迈步往前走，玉姝从车里拿了箱子，跟着张瑞雅。
张瑞雅：“前面是天云金铺，你看那个招牌。”
玉姝看了一眼，确实很近。
二人迈步进了天云金铺。
伙计：“张小姐，这位小姐，二位里面请。”
张瑞雅：“老吴。”
掌柜从柜台后面走了出来，说道：“哟，张小姐这么快就来了，我给您拿小黄鱼和大黄鱼去。”
掌柜一挑帘子，往后面走。
很快，掌柜拿着一个托盘，托盘上还盖着红布，走到了二人面前。
张瑞雅：“这是我好朋友，玉姝，也是国防部一级上将，我是她的副官。”
掌柜：“玉小姐，您好。”
玉姝点点头。
张瑞雅：“她换黄鱼，你按给我的价钱给她就行，以后再有再通知我。”
掌柜：“好，不过最近都没有三十二块的价格，今天只能给三十三，玉小姐，您看看？”
掌柜揭开了红布，里面是四根小黄鱼，六根大黄鱼。
玉姝拿起掂了掂，分量都够，说道：“行，我都要了，您算一算价钱。”
掌柜：“四根小黄鱼，六根大黄鱼，一共两千一百一十二。”
玉姝点点头，把箱子递给张瑞雅，张瑞雅打开箱子往里面放小黄鱼，玉姝从兜里掏钱，玉姝数了两张一千的一张一百一张十块的，还有两个硬币，递给掌柜。
掌柜数了数，说道：“正好，谢谢您。”
张瑞雅把箱子递给玉姝，说道：“好，老吴，我俩还有事儿，先走了，你忙着。”
掌柜：“好，二位慢走，有合适的小黄鱼我给您打电话。”
张瑞雅点了点头，跟玉姝一起出了金铺。
二人又走回车旁，上了车。
张瑞雅发动了车子，说道：“我去我爸那儿了，睿亨金铺就在睿亨街上，你从市政府往前开一点，右拐那条街就是。”
玉姝点点头，说道：“你那箱子，还不找地方处理了？”
张瑞雅：“前面有个垃圾站，你帮我扔一下。”
玉姝：“行。”
很快到了垃圾站，玉姝拿起张瑞雅的箱子打开，快速的掏出床单被套，下了车，扔进了垃圾堆里，又回到了车上。
张瑞雅又发动了车子，说道：“总算扔了，这下没人会知道了。”
玉姝：“多大的事儿，不至于啊。”
张瑞雅：“你家不在海市，你也不在乎，我不行，让人知道了太丢人了。”
玉姝：“也是，我去扔也没人敢问我。”
张瑞雅：“你一会儿从睿亨金铺出来先回家吧，先把小黄鱼都放回家再去茉莉吧。”
玉姝：“行，茉莉怎么走？”
张瑞雅：“春芳西街，名字就叫茉莉服装店。”
玉姝在脑子里回想了一下地图，知道了位置，点了点头说道：“行，我知道了。”
张瑞雅：“你一会儿再去女中的时候，跟门房说你找李丽芳，你是玉姝，让门房给李丽芳打电话就行。”
玉姝点点头。
车子很快开到了市政府门口，张瑞雅拿着箱子下了车，玉姝也下车走到主驾驶。
张瑞雅：“你是不是下午才回家？”
玉姝：“应该是吧，没谱。”
张瑞雅：“行，你要是回家，把茉莉的票给王妈就行。”
玉姝点点头。
张瑞雅：“行，那我先去找我爸，晚上家里见。”
玉姝嗯了一声，张瑞雅转身往市政府里走。
玉姝上了车，往睿亨金铺开去。
玉姝顺便把茉莉的票取了，才又回了张瑞雅家。
玉姝拎着箱子，刚进客厅，王妈走了出来。
王妈：“玉小姐，您回来了？”
玉姝从兜里掏出几张纸，说道：“王妈，这是小雅定的旗袍的票，她让我回来的时候给您，我上楼放个东西，还要出去。”
王妈接过票，说道：“麻烦玉小姐了，我给您倒杯水去。”
玉姝：“不用，我还得赶紧走，今天还有好多事。”
王妈点点头。
玉姝拎着箱子又回了房间，把箱子直接扔进了衣柜里，又下了楼，王妈又跟玉姝打了招呼，玉姝开车又往女中去了。
玉姝到了女中门口，敲了敲门房的门，一个中年女人打开了门，看着玉姝说道：“您有什么事儿？”
玉姝掏出证件，递给中年女人说道：“我找李校长，昨天约好了。”
中年女人接过玉姝的证件看了一眼，说道：“您稍等，我给校长打个电话。”
玉姝点点头，中年女人拿着玉姝的证件又进了屋。
很快，中年女人又打开门，把证件递给玉姝，说道：“您稍等，校长马上过来。”
玉姝点点头。
中年女人：“您进来吧，一会儿从里面的门就直接进学校了。”
玉姝走进了门房，门房里有两个门，一边可以去大门外，一边可以直接进学校。
中年女人站在玉姝身边说道：“您是来办事儿的？”
玉姝：“不是，来看看学生的学习环境，我是保国军校的教官，选上了一个学生，就过来看看，我副官和校长认识，前任副校长是我副官的母亲。”
玉姝干脆直接说了，她了解门房有多八卦。
中年女人：“呦，黎副校长啊，她离开学校好几年了，可带出来不少好学生，李校长都是黎老师的学生呢。”
玉姝：“是，我知道。”
中年女人：“黎校长的女儿也是我们第一女中毕业的，张家可是在市政府工作，那可是个美差啊。”
玉姝点点头没说话，听着中年女人在巴拉巴拉的八卦。
中年女人：“您挑上的学生是谁啊？”
玉姝：“叫白雅言，她爸是市政府总务处的。”
中年女人：“哟，那孩子啊，那可是个可怜的孩子，能让您挑上，也是祖上积德了。”
玉姝来了兴趣。
玉姝：“怎么说？”
中年女人：“这白雅言是不是白白净净的，短头发，大概这么高，挺瘦的。”
中年女人在她耳朵边的位置比了一下。
玉姝点点头。
中年女人：“哎呦，我认识那孩子，那孩子太可怜了，她妈天天打麻将，也不管她，有时候中午就吃一个饼，连菜都没有。”
玉姝点点头，示意女人继续说。
中年女人：“她爸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有好几回，我看见那孩子身上脏兮兮的，一看就是让人欺负了，老师叫她爸过来，她爸就当着老师的面就打那孩子，那孩子说是让别人欺负了，她爸还不信，说孩子说谎，她爸就是势利眼，我听说欺负那孩子的孩子是国防部什么处长还是副处长家里的孩子，叫什么姜忆雪，这姜忆雪啊可坏了，她欺负了好多孩子，仗着家里的关系，看谁不顺眼欺负谁，您说这孩子刚这个岁数，就会拉帮结派了，那以后长大了能有什么好？”
玉姝点头应和着。
一个女人敲了敲门。
玉姝和中年女人循声望去。
中年女人走过去开了门。
中年女人：“李校长，这位小姐找您。”
玉姝朝李丽芳点了点头。
李丽芳：“小雅给我打过电话了，玉小姐是么？您这边请。”
玉姝朝着中年女人点了点头，跟着李丽芳往学校里走。
玉姝出了门房，从兜里掏出茉莉的票，说道：“小雅让我把这个给您。”
李丽芳笑着接过茉莉的票，说道：“哎呦，您破费了，小雅也是，你我第一回见面就让您送我这么大的礼。”
玉姝：“不贵，不用放在心上。”
李丽芳：“您是国防部大军官你不觉得贵，小雅家里也有钱，我这个校长不行啊，一年也就您二位一两个月的工资，这还不是大礼么。”
玉姝：“没事，您收下吧。”
李丽芳：“好，我也不推辞了，我跟黎老师也熟的很，您要是有用得上我的地方您说话，您这次过来是？”
玉姝：“我想在学校里转转，您给我开个条子什么的，别让老师给我赶出去。”
李丽芳：“哎呦，您说笑了，您穿着这身军装，谁敢给您赶出去啊，您想去哪里看看？我陪您去？”
玉姝：“那您带我逛逛学校吧，保国军校招生呢，我想看看还有没有其他好苗子。”
李丽芳：“有好多孩子都报名了，您没选上合适的？”
玉姝：“选上了一个，还想来看看有没有其他好苗子。”
李丽芳：“谁啊？哪个班的？”
玉姝：“四年级六班，白雅言。”
李丽芳神色有点古怪，随后又恢复如常，说道：“那孩子成绩还行吧。”
玉姝没说话，只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李丽芳指着远处的楼说道：“那儿就是教学楼，您要是想选好苗子，我给您推荐几个，就是可能付不起军校的学费，毕竟军校一个月可不是五块钱，有几个孩子家里条件一般，家长都不想让孩子毕了业接着上学了，他们毕业就十六七了，已经可以工作了。”
玉姝：“走吧，咱们悄悄看看，要是行的话，我去想办法。”
李丽芳领着玉姝往教学楼走，边走边介绍学校的情况。
玉姝：“咱们学校经营情况怎么样？”
李丽芳：“还行，主要靠教育部拨款，还有学生的学费，老师的工资都是政府发，整体还可以。”
玉姝：“行，那您接着说学生的事儿。”
李丽芳：“这个是三年级一班，您看看，孩子是不是都很可爱？”
二人从楼道里透过窗户往教室里面看去，看起来都挺乖的。
李丽芳又给玉姝指了几个孩子，小声的说了说孩子的情况，接着往二班走，还是在窗外小声的说了说几个学生的情况。
刚看完五班，往六班走的时候，楼道里响起了电铃生。
李丽芳：“孩子们下课了，六班情况一会儿等上课了我再跟您说。”
玉姝点点头。
李丽芳：“您去我办公室休息一下吧，一会儿咱们再下来，我办公室在五楼。”
玉姝：“门口有牌子么？”
李丽芳：“有，牌子写的是副校长办公室。”
玉姝：“那我去趟洗手间，稍后过去。”
李丽芳：“您跟我去用楼上的老师洗手间吧，孩子的洗手间人有点多。”
玉姝：“没关系，您告诉我在哪里吧。”
李丽芳：“行，前边走廊左拐，楼梯旁边就是。”
玉姝点点头，往楼梯走去，李丽芳顺着楼梯上了楼。
刚才一打电铃，学生都涌了出来，玉姝在人群中看见头上名字是姜忆雪的一个女生拽着另一个女生的头发，挤过人群，往楼梯的方向去了，玉姝往教室里望了一眼，白雅言在教室里，玉姝看到洗手间的门是关着的，玉姝站在楼梯旁，瞬间打开上帝视角，往洗手间里看去，果然姜忆雪在洗手间。
玉姝关了上帝视角，走到洗手间门口，推了推门，玉姝感觉门后有人靠着门。
“去楼下上洗手间。”
一个女孩子的声音从门缝里传出来。
玉姝：“开门。”
“让你去楼下，听不见啊！”
玉姝：“三！”
“三什么三，你敢进来一个试试！”
玉姝：“二！”
门里没了说话声音。
玉姝直接抬腿踹门。
哐当！
原本关着的木头门被玉姝一脚踹开了，门后传来“哎呦！”一声。
门开了三分之二，玉姝迈步走进洗手间，站在了门口里。
从坑位隔间里走出来两个女孩子，其中一个头上写的是姜忆雪。
玉姝：“干嘛呢？哪个班的？霸占洗手间？”
姜忆雪旁边的一个狗腿子刚要说话，姜忆雪拽住了狗腿子的胳膊，说道：“您是？”
玉姝：“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在洗手间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