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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大川神色微变,摩擦飞镖的手一顿。

“这飞镖是黑风寨当家的暗器,当年我和有根服完兵役回来的时候,赶上一对南下的富商被劫杀,见过这样的暗器。”

秦大川如实的说了自己所知,余光却打量着沈瑶,似是想看她有什么反应。

“那你们救下那富商了吗?他们是不是给了不少银子做答谢啊?”沈瑶追问,完全没在意自己歪楼了。

影视剧都是这样演的,沈瑶只遗憾没看到现场画面。

至于真在现场会不会被误伤,沈瑶压根没去想,她尽量在脑补秦大川所说的情节。

“富商雇了镖师,我们只是帮了个小忙,给了我和有根一人十两银子。”秦大川语气平淡的道。

“也太抠门了,有钱人的命只值十两?”沈瑶撇嘴。

“是我们的命,在他们眼里只值十两。”秦大川冷淡的说道。

“……”沈瑶无从反驳。

在这皇权至上的时空,寻常百姓命如蝼蚁,那些为奴为婢的下人命都是主子的,何谈人权?

“不对,我在问你今天发生的事,你咋看?”沈瑶不想让自己有消极的情绪,忙把话题扯回来。

看着飞镖的秦大川反问道:“你是想说芸汐出现在那里不对劲儿,那伙人出现也不对劲儿吧?”

眼珠儿微闪,施针完毕的沈瑶干脆盘腿坐在秦大川身侧,单手支着下颚看着他。

“你不这样认为?”沈瑶认真的问道。

书里的情节不能透漏,更不能说自己书穿的事,就连对白芸汐也是穿越同胞的事都得瞒着,沈瑶当真是憋屈坏了。

可没有证据的前提下,沈瑶只能渗透给秦大川一些事,希望能从微末改变未来的结局。

人啊,相处久了总是会掺杂些个人感情在,沈瑶对秦大川没有男女之情,可也明白这个时候的他还是个心有道义和责任的好青年。

“芸汐的事,我会找个机会问问她。至于那黑风寨的三当家,可能是知道我和有根救过那富商的事,前来报仇的。”秦大川回道。

闻言,沈瑶沉默了一会,直到给秦大川拔针前都没有说话。

因为秦大川的说法的确合理,那些胡子最是记仇的。

可到底是自己的书穿导致了蝴蝶效应,还是原本书里没有写这些小事,沈瑶并不能确定,但却明白自己不能因为看过那本书,便觉得能预知一切。

在书里,这些都是纸片人。可来到了这本书后,沈瑶越发感觉到他们都是鲜活的人,有着各自的生活。

“你也说是可能,但我的猜测也是一种可能。”

收好银针,沈瑶正色道:“秦大川,我只想好好的活着,也惹不起那些会功夫的胡子。不管他们是因何而来,我们都应该提前做好防范。”

“你想咋办?”秦大川没有否定沈瑶暗示白芸汐与三当家有牵扯的事,而是反问。

沈瑶整理了一下思绪,回道:“首先,以后我们尽量不要单独出门。其次,现在的房子点把火就能烧了,我想盖个青砖大瓦房,再设点机关陷阱啥的。”

秦大川复杂的目光落在沈瑶越发心虚的脸上,问道:“胡子真想杀人有的是法子,真杀上门来,青砖瓦房有用?”

“可他们暗戳戳的人少的路上动手,说明暂时不会明目张胆的上门。再说,坚固的房子也防野兽,冬天暴雪也不怕压塌了。”沈瑶回道。

“我没那么多银子。”秦大川思忖片刻后,坦然的道。

“银子的事我来解决,你支持就成了。”沈瑶趁机要把盖房子的事敲定。

没办法,古人想要盖房子得男人点头才能买到宅基地,现在这个位置太小了,改不出沈瑶想要的小院。

好吧,至于合离房子是否是自己的问题,沈瑶相信秦大川不至于小气吧啦的争家产,又不是个软饭男。

“那就写你的名儿。”想到什么,秦大川抿了抿唇,补充道:“当是你的嫁妆。”

“好啊,那我明天就和村长说这个事儿,等这一波酸笋做完,正好就能起房子。”沈瑶心情极好的给秦大川比了个心,拿着针包便离开了。

望着沈瑶轻快的步伐,秦大川下意识的也回个了个比心的动作,虽然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含义。

“这女人还真心大,真不怕黑风寨的人来报复?”秦大川失笑。

沈瑶弯弯绕绕说那么多,想说黑风寨的人出现和白芸汐有关系,但最大的目的是想要盖属于她的青砖大院,秦大川自是听的明白。

可沈瑶的话也给秦大川提了个醒,黑风寨的人出现像是有人刻意引来的,且目标就是杀了沈瑶,否则那三当家也不会一出手就是必杀技。

但白芸汐不应该认识黑风寨的人,当年自己救了富商也不该被查到,那沈瑶是故意引导自己误会白芸汐吗?

目的是什么?

沈瑶并不知道秦大川脑补了那么多,回到西屋后,立即点灯熬油的画新家的图纸,这可是她的私人产业,要尽最大能力建造自己的家园。

第二天早上沈瑶难得的起来晚了,还顶着一双熊猫眼。

可边走便挽发的沈瑶,一出门便瞧着自家院子站着满满当当的人,见着她立即都追问收酸笋的事是不是真的。

乡下人赚钱难,沈瑶刚给大家指了个采挖药材的路子,转头就能赚的更多,大伙心里都不踏实。

“要求我都跟村长叔说了,待会我就把钱送村长叔那去,只要乡亲们的笋达到要求,有多少收多少。”

“乡亲们放心,我要是收不起了也会跟村长叔打招呼,不会让大家伙白干的。”

“没错,一坛十文钱,一定是满满的一坛才作数,但坏了规矩的往后我不会再收,也请父老乡亲们都理解……”

沈瑶自己打理过公司,没少开大会,自然是不会因为人多而打怵。

好不容易把院子里的村民都送走,沈瑶喊得嗓子都冒烟了,忙进主屋灌了一大碗水。

“秦大川,我忘了个重要的事,我手里银子比铜钱多,没法付工钱啊。你快帮我想几个合适的人,我得去镇上换些散钱回来。”

“对了,还得多买大缸,地窖也得挖的够大,这些都得要人工。”

沈瑶没想到村民这般积极,本来不着急的事如今迫在眉睫了,否则晚上家里得被村民掀了。

“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活该你着急。”宝姐儿双臂环胸,笑看沈瑶着急。

“那么多铜钱不好换,你跟村长叔说,把碎银子放在他那,让大伙自己拿钱找零,或是先记账到够用碎银子结算再一块结。”

秦大川语气平淡的道:“我让三川去镇上买水缸了,你要的多能送到家里来。地窖的事,交给有根去去操心。”

沈瑶眨了眨眼,没想到秦大川已经提前安排妥当了,这男人思虑更缜密的啊。

不由得反思自己最近过的‘安逸’,又或者是掌权习惯了,对这些小事反而不上心。

“秦大川,你知道啥样的男人最让女人心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