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您就别想太多了,昨天就是在家里吃了个饭,哪有发生什么事情啊。”
何雨柱没好气的说道。
“啧啧,那还真是可惜了,你小子不知道把握住机会,娄晓娥多么好的一个女人呢。”
聋老太有些可惜的吧唧吧唧嘴。
“老太太,瞧你这话说的,那娄小娥跟许大茂可还没离婚呢。”其他人都走了,只剩下一大爷站在那里,此时听到聋老太这么说,也是忍不住的插嘴。
他对于聋老太的开放式思想也是有点汗颜。
以前没发现这个老太太竟然这么前卫。
“哼,我当然知道他们没离婚。”聋老太冷哼一声。
一大爷也不多说,道:“老太,今天晚上来我们家吃饭吧,今天家里炖了肉。”
“不去,没听刚才我家柱子要给我炖野鸡蘑菇汤啊。”
聋老太傲娇的摇摇头。
“中海啊,你就先回去吧,今天我在柱子这边吃。”
“行,那你们好好吃饭,家里还有两个小子要照顾,我得回去一趟。”
一大爷说完,就直接回去了。
聋老太一脸的好奇,“后院儿刘海中那家的两个小子怎么跟着易中海生活了?”
聋老太只觉得自己离开一段时间,整个四合院好像是变了一番似的。
他都觉得有些陌生了。
“这事情啊,还得从前天他们打架说起。”
何雨柱把聋老太领回家,一边做饭一边跟她讲之前刘海中跟他两个儿子打架的事情。
没过一会儿,娄小娥就带着几个土鸡蛋过来了,听到何雨柱他们在说这件事,也顿时津津有味的聊了起来。
“这刘海中真是造孽啊,老子竟然跟儿子打起来了。”
饭桌上,聋老太摇摇头。
三个人吃完饭,娄晓娥要走,聋老太硬是拉着她。
“晓鹅,反正大茂今天晚上也不在家,你就睡柱子这里吧,他这里还有风扇,多凉快啊。”
聋老太语出惊人,把娄小娥跟何雨柱两个人都吓了一跳。
娄晓娥的脸色唰的一下就红了。
“老太,这玩笑话可不能乱开啊。”何雨柱也连忙说道。
“什么玩笑不玩笑的,他许大茂生不出儿子,让你帮帮忙怎么了?”
聋老太很强硬的用自己的拐拐杖敲敲地面。
“老太,这事情先不要说了,过两天我带着许大茂去医院看看,然后我们再说之后的事情。”
娄晓娥脸色绯红,小声的嘀咕几句。
然后就捂着脸落荒而逃了。
聋老太这话属实是给她吓了一跳。
不过也算是打开了她的一个心锁。
如果许大茂真的治不好,或许她也该思考着是要离婚,还是要让请别人帮忙了。
不管怎么样,娄晓娥是一定要有个孩子的。
她不能让自己一辈子被人戳脊梁骨。
“这是好事啊,你很有机会!”聋老太高兴坏了。
“老太这是当代僚机啊。”何雨柱都惊呆了。
完全没想到事情竟然进展这么快。
捅娄子的这件事情,还真就提上了日程。
……
第二天,何雨柱来到轧钢厂。
果然见到了第一第二轧钢厂派过来的七八个高级技工。
何雨柱嘱咐刘建国,一大爷,赵晓棠几个人教他们关于改造轧钢机的知识。
自己则又是清闲起来。
传授改造轧钢机的知识,刘建国他们已经足够了,何雨柱就是挂个名。
星期四一大早。
何雨柱就背上自己的小布包来到了采购科这里。
今天是他们再次下乡的日子。
何雨柱早早早就过来了。
今天下乡的还是之前的四个人,大家也都熟悉了,办起事情来也方便。
还是老样子,王硕负责开车,赵振平负责跑腿。
何雨柱已经跟王科长说好了,就去刘家村。
反正这次采购的额度也不大,一个村子就够了。
之所以去刘家村,是因为上次那个清朝的水缸,就是从刘家村的一户村民那里搞来的。
何雨柱觉得那村子里既然有一个清代的水缸,弄不好还会有其他的老物件,所以就先从那里着手。
其实现在这个时候,距离清朝也不过100来年。
清代的物品是很多的。
只不过清代的物品不是很值钱。
如果是乾隆嘉庆顺治那三个朝代的东西,比如青花瓷,那就值钱多了。
可惜那种东西。
少见。
大部分已经在民国的时候被人收藏起来了。
王硕开着小皮卡,众人一路风驰电掣,花了没多久,就来到了刘家村。
“王科长,你们先忙着,我到村子里转转。”
到了地方,何雨柱就跟王科长他们告别了。
准备自己到村子里转一下。
“行,上次弄到葡萄酒那家农户,你顺着这条路往前走,在一棵大槐树下就是他家。”
王科长还以为何雨柱要去买葡萄酒呢。
“好嘞。”
何雨柱顺着王科长给的路线,一路来到了这户人家之外。
这家人也是跟村子其他人一样,住着土坯房子,外面有篱笆墙围起来的一个大大的院落。
只不过这家人的院子里搭着葡萄架,翠绿的葡萄叶子把院子里映出一整片阴凉地。
倒是个乘凉的好地方。
何雨柱眼睛很尖,透过篱笆墙,他看到这户农家的水井旁边,还放着一个巨大的水缸跟之前那个水缸几乎一模一样。
“嚯,还真有好东西。”
何雨柱已经确定这水缸跟之前那个水缸一样,也是个清朝的老物件。
很有可能都是一个窑子里出来的。
不仅如此,除了这水缸之外,何雨柱见到这家农户的窗户上还摆放了几件小一点的瓷器,好像也是清代的东西。
“不对劲,怎么可能这么多老物件?”何雨柱皱眉。
如果一件两件还能说得过去,但是何雨柱放眼过去,已经看到了四五件老物件。
这就有点值得商贾了。
“大领导,你也是来买葡萄酒的?”正往院里看呢,何雨柱身前的篱笆墙下突然传来一道声音,然后何雨柱就见到一个头颅,从篱笆墙外探了出来。
还真给何雨柱吓了一跳。
“老伯,你在家啊,我以为院子里没人呢。”何雨柱笑哈哈的跟这人搭话。
那皮肤黝黑的老汉憨笑几声,“天气太热,老汉我在这里乘凉。”
“大领导进来吧,”老汉来到门边,把门打开让何雨柱进去了。
“你怎么知道我是大领导?”何雨柱笑道。
“哎,你们这些城里来的,一看就跟我们乡下人不一样,前几天来我们家收购葡萄酒的人,跟你差不多。”老汉解释了一番。
何雨柱明白了。
他说的差不多,不是长相。
而是气质,衣服,皮肤等混合而成的城里人的气质。
“大领导这次来我们家,也是来买葡萄酒的?上次那个大领导买了一缸,我家还有一缸呢,”
“嗯,我过来看看你们的葡萄酒。”何雨柱找了个借口。
两个人一番闲聊,何雨柱道:“老哥这水缸是自己烧的吗?看起来还挺耐用的。”
“这水缸啊。”老汉笑笑,
“这水缸是从后山上自己跑下来的。”
“自己跑下来的?”何雨柱愣住了。
“对,有一年下大雨,山上有一小股泥石流冲下来了,这泥石流不大,也就刚好到老汉我家门口。
当时我就发现那泥水当中有几个大水缸,还有一些小一点的瓷器,老汉就给拿回家用了,有一些碎掉的,我就没拿。”
这老汉解释了一番,何雨柱这才恍然大悟。
这老汉家在村子的最里面,靠近山口,他能捡到这些陶瓷罐子,也能说得通了。
如果真像这老汉说的那样,弄不好这刘家村身后的山里。
可能有大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