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手上攥着两斤肉票,扭着小屁股去三大爷家里了。
没过多久,就回来了。
“哥,三大爷还想跟我回来当面感激你呢,被我给拒绝了,那家伙给他激动的,差点没给我磕一个。”
何雨水回来之后,十分兴奋的描述着在三大爷家里发生的事儿。
何雨柱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说道:“咱们这也算是雪中送炭了,三大爷他当然敢感激了,整个四合院,除了咱家有多余的肉票,还有谁家有?自己都不够吃呢,肯定没人给他送肉票。”
“行了行了,你去把饭做一下,今天太晚了,明天白天你有空的话去菜市场买几斤水果回来,整天吃肉吃的都腻了,吃点水果缓和一下。”
“放心吧哥,明天一早我就去,等你明天回来保证能吃上。”
何雨水一边说着,一边利索的切菜,起锅烧油做饭。
何大清在何雨水很小的时候就走了,所以说何雨水独立的也比较早,做饭什么的啊,自然也都会。
不管好不好吃吧,总归是能吃。
何雨水在做饭的时候,后院许大茂家里也没有消停。
娄晓娥斟酌了好几天,终于鼓起勇气,把自己去医院检查的事情给许大茂说了一下。
没有任何意外,听了娄晓娥的话,许大茂当场就炸毛了。
他指着娄晓娥的鼻子怒吼:“娄晓娥,你什么意思?你这意思是说我许大茂有病是吗!”
“跟你过了多年,你说我有病?”
“大茂,我没说你有病,我只是想你去医院检查一下,没病当然好,如果有病咱们就治一下嘛。”
娄晓娥知道许大茂自尊心强,尤其是这方面的问题,所以说她也不生气,小心翼翼的解释着。
“废话,当然没病了,咱们俩生活这么多年,我有没有病,你不知道吗?”
许大茂十分抗拒,不想去医院。
“每次就那几分钟,我也没有其他男人,谁知道你正不正常…”娄晓娥心里吐槽,说道:“我当然希望你没病了,但是咱们俩这么多年没有孩子,你就不想知道为什么吗?”
“现在医学这么发达,有病咱也能治,你怕什么?”
“反正这医院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为了孩子,我可什么都干得出来!”
娄晓娥面色一狠,也坐在椅子上生闷气。
许大茂心里十分复杂,一方面他也想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问题,他也想要一个孩子。
但另一方面他又怕被查出来,真的是自己的问题。
那自己数落了娄晓娥这么多年,岂不是糗大了?
而且万一治不好怎么办?
他们老许家岂不是要绝后了?
一时间,现场气氛有些僵持住了。
过了好半晌,许大茂一咬牙,说道:“行,娄晓鹅,既然你想去医院,那咱们就去检查一下,如果我没问题,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去,明天就去!”娄晓娥也不憷他。
夫妻俩一商量,直接就把这件事情给订了下来。
只不过一个个气呼呼的,一晚上都说话。
连饭都没有做。
许大茂家里没有做饭,何雨柱屋里,何雨水却已经是把饭做好了。
四个大白面馒头。
一个醋溜白菜,一个青椒肉丝。
这年头,谁家吃饭吃两个菜啊?
也就何雨柱家里了。
兄妹两个一人拿着一个白面馒头,吃的正香。
隔壁的贾张氏家里,熟悉的肉味传来,让贾张氏忍不住的骂街。
“狗日的何雨柱,怎么又吃肉了,他家的肉票不是早就没看吗?不会是从轧钢厂偷回来的肉吧?”
“不行,秦淮茹,咱们去轧钢厂告他状,免他的职!”
贾张氏嫉妒的双眼直冒火星子,手上拿着的半个窝窝头一时间难以下咽。
秦淮茹劝说道:“算了吧妈,现在在轧钢厂,何雨柱那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就连李副厂长都要给他面子,也就杨厂长能管管他。”
“现实现在杨厂长对何雨柱,那比对自己亲儿子还亲呢,你想让杨厂长去免何雨柱的职位?别说还要向上级申请,就算真能免,那杨厂长也不可能免的,亲近何雨柱还来不及呢。”
贾张氏惊了,“狗日的何雨柱现在在轧钢厂这么横?”
“对啊妈,这两天何雨柱又把钳工车间的机器给修理了一遍,听说效率提升了一半呢,杨厂长一高兴,就奖励了他二十斤肉票,五斤水果票。”
“所以说,这肉是他买的,不是偷的?”贾张氏愣住了。
“肯定是买的,何雨柱什么时候偷过东西。”秦淮茹点点头,心里止不住的吐槽,“你以为是你啊,整天教棒梗一些偷鸡摸狗的玩意。”
贾张氏皱眉,说道:“你说说,何雨柱就是一个小小的厨子,怎么突然之间会这么多的技能了?”
她压低声音,道“你说这个何雨柱,不会是中邪了吧?”
这话一出,顿时把秦淮茹吓的不轻。
“妈,慎言!这话可不兴说。”秦淮茹连忙捂着贾张氏的嘴,“被人听了去,是要进派出所的。”
“起开,都是自家人,怕什么?”贾张氏一把拍开秦淮茹的手。
“我看那个何雨柱就是中邪了,不然怎么会这么多的东西?”贾张氏言之凿凿的道。
“妈,你去何雨柱家里看看,人家的书架上摆着的书,那知识都是人家一点点从书里面学来的。”秦淮茹无语的解释着。
“你看看咱们棒梗,每天回来就会出去疯玩,我让他多看看书,你就说小孩子就应该多玩一玩,这长大了,能有什么出息?”
秦淮茹说到棒梗,胆子也大了不少,“要我说啊,就让棒梗跟着何雨柱,多看看书,有好处,说不定咱们棒梗还能考一个大学呢?”
“让棒梗跟着何雨柱?”
贾张氏顿时勃然大怒,“好你个秦淮茹,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你想带着棒梗改嫁!”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你!”
“只要我还在四合院一天,你的奸计就永远不可能得逞!”
贾张氏指着秦淮茹的鼻子破口大骂,吐沫星子喷了一桌子。
“妈,我不是这个意思。”
秦淮茹委屈的抽泣。
“不是这个意思?我看你就是这个意思!”贾张氏不依不饶。
秦淮茹被贾张氏冤枉,心里委屈的不行。
低头默默的啃着难以下咽的窝窝头。
“你骂我吧,你骂我越狠,我就越要反抗!”
“晚上我就去找何雨柱,去给你儿子头上戴帽子!”
秦淮茹恶狠狠的想着。
“我还要玩花活!以前何雨柱要求我做的姿势,我不答应”
“今天晚上我全都做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