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禀报丞相!三里外出现一队大乾骑兵!人数在万人左右!”
北胡千夫长看到了大乾骑兵以后,立马来向达达木禀报。
达达木从地上爬起来。
“大乾的万人骑兵?”达达木很是奇怪的看了一眼同样意外的苏先生:“苏先生,看来你们的四皇子威信不够服人啊。”
达达木觊觎大乾不是一天两天的了,他清楚大乾的兵力部署,所以才能够在最小的代价,突破辽东的封锁。
大乾对北胡的策略就好封死北胡在辽东,辽东苦寒,物资极少,如果没有其他的物资,北胡会慢慢的在苦寒之地灭亡。
于是大乾制定了相当严厉的策略,封锁辽东,把北胡格挡在辽东之外。
只是大乾的策略低估了人性,有些商人为了钱,不惜冒着被诛九族的风险也要和辽东之外的北胡做生意。
用朝廷严禁的盐铁茶棉布之类的物资,从北胡人那里换来价格昂贵的人参,毛皮。
慢慢的达达木也抓住了机会,在一次交易中,杀了和他交易的商人,换上学过大乾汉话的北胡人,深入大乾,探听情报。
十年的时间,让达达木对辽东京师一带情况了如指掌,他能够猜出来这支骑兵从何而来。
山海关和锦州,只有这两个地方有上万的骑兵,然而在攻打广宁之时,他就做好了部署。
命令手下的五个千夫长,带领五千轻骑在锦州与广宁的方向拦截。
只有那位四皇子所在的山海关他没有部署,但也派出了百人的探骑。
对方能够把训练有素的探骑全灭口,对方不容小栩。
“苏先生,我猜来的人是山海关的吴思贵,你们大乾朝廷让他做山海关总兵,驻军五万,让他防备辽东总督,想来还有一些本事的。”
“只是他们为何会来这里?难道是你的你哪位不中用的四皇子指挥不了山海关总兵?”
苏先生脸色苍白,苍白中有一丝喜悦听着达达木的话,苏先生不免想到:如果是这样就好了,只不过山海关的万人,面对北胡的十万铁骑……
达达木也不再去管苏先生,对着面前的大统领,千夫长们说到:“各位,在我们的左翼出现一队汉人骑兵。”
“是来救援广宁的,来几个人去拦住这队骑兵,另外加紧攻城,把那群野人女真放出来!让他们去攻城!”
“是!达达木大人!”
达达木手下的千夫长全部行动起来,大统领们也按照达达木的部署安排。
在北胡的队伍里面,有一千多个用绳子穿起来的异族,这些人身穿几层破布棉甲,身上全是黑色的污垢。
其最标志的就是在一个见青的光头上,有着铜钱大小的头发仅存,这一点头发还特意编成了辫子,如同鼠尾一样。
这些人就是白山黑水之中作战勇猛的女真人。
“奴儿!达达木大人发话了,你如果能够带着你的族人攻下广宁城,就放你们还乡,成为我们后元中的一员。”
被称作奴儿的女真人站起身来,身材扎实,膀大腰圆:“奴儿多谢达达木大人,还有帖木儿大人!”
帖木儿点点头,拍了拍女真首领奴儿的头,因为头上是奴儿身上最干净的地方。
“哈哈哈,好奴儿!等攻下广宁城,我赏你一千个女汉人!让你们多生一点小奴儿!”
帖木儿说着战神离开,帖木儿手下的人,给女真发放武器,奴儿看着帖木儿的背影,眼睛里面闪过一丝恨意。
他本来是高贵的斯通古人,只不过是来到女真人的地盘,这些人就把他们和那些低下的女真人混做一谈。
在广宁城外的一个小山坡上,吴思贵看着面前黑压压一片的北胡军队,吸了一口凉气。
吴思贵思索着如何破敌,先冲散攻城的队伍,保住广宁城,然后派人向背后的各地总兵求援。
集结大军,吞掉这支十多万的大军,然后,一点一点的拿回失地。
只是有这么顺利吗?朝廷如何看待?
想到朝廷,吴思贵看向了身边的尚书令,这可是百官之首的尚书令,在这里就代表了朝廷。
“尚书令大人……”
叶九卿回头看向身边的吴思贵:“吴总兵,你带人绕过北胡人的背后,截断他们的去路,我正面进攻,好将他们全歼于广宁城下!”
话语间,仿佛在叶九卿面前的不是十几万北胡军队,而是十几万只蝼蚁一样。
吴思贵听着叶九卿豪气冲天的话,也被感染了,但是立马又清醒过来。
“尚书令大人,我知道您的本事,但是就算是仙人在世,陷入上万军阵中也只能被绞杀……”
吴思贵倒是从四皇子的口中得知了,叶九卿把那两位神通广大的国师打跑的事情。
只是作为战将,吴思贵知道军阵的厉害,特别是极善骑射的北胡人了。
叶九卿知道,对方的意思,他倒是不惧,只是十几万人,就是站着不动,他要杀完估计都要好几天。
“吴总兵,我也是出身道门,正经道门和白鹤那种畜生不是一样,我可以向古代的帝王借兵,地府的鬼王和我关系也还行,临别的时候借给我一些狼头士兵。”
吴思贵一愣“借兵?还可以这样?”
看着吴思贵怀疑的眼色,叶九卿开口道:“你不用担心,如果我死了,你可以降!也可以逃!”
见到叶九卿如此淡然,倒是让吴思贵安心不少:“哼,尚书令大人好看不起人!”
“我吴家世代忠良,只有战死,岂可言降!”
叶九卿点点头:“好!按照我之前说的,去吧!驾!”说完,叶九卿骑着大黑马冲向了北胡的军队。
对面的达达木看着一个身穿黑色蟒袍的年轻人骑马过来,也是看不懂。
“这,难道是来请降的?”心里这样想到,达达木一把抓起了地上的苏先生。
把手里的望远镜塞到苏先生的手里:“来了个大人物,看看那是谁!”
苏先生一看,心中一惊:“尚书令?他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