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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这一代的。

对他们家那是喜爱有加。

这就更加奠定了他打算继续留在米国的决心,他得重整旗鼓,调兵遣将,将来有一日,才能够杀回家。

听到王睿明的志气。

差点没把秦京茹给气过去咯。

自家儿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中二。

好在,这女人气性来得快,去得也快,王睿明知道自己有麻烦,就去找王思仁,要了些许游戏机,寄回来,给秦京茹玩儿。

这不,这女人就爱上玩游戏了。

什么马里奥,什么最终幻想,什么塞尔达。

这些玩意,那是换着花儿地玩。

自己玩儿还不算,还招呼老头老太太一起玩儿。

她在外面认识的老头老太太,那都是满清的遗老遗少,算是比较爱玩的一类。跟她玩起来,那是一套接一套的。

关键是她一四十来岁的女人,在这群遗老遗少面前也吃得开面子。

“行行行,是是是。”王守仁摆了摆手:“你别晚上想起来,又想跟我嚎上那么几嗓子。”

“切,我就嚎,就嚎,怎么地了。”

王守仁捏住这女人的脸颊,小力地往外扯,一边扯,一边威胁;“今天你姐就回来了,你再这么嚣张,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秦京茹被吓了一跳:“怎……怎么就回来了?”

“不单你姐回来了,你闺女也跟着回来了。”王守仁翻了个白眼:“开心不。”

“不是,她不是在巴黎吗?怎么就回来了?我问了她还说要再学习几年来着。”秦京茹立马放下了手里的游戏机,说起来,她还挺想念自家闺女的。

自家闺女搞那什么服装设计,就跑到了法国去,说是去学习基础,这一学习,好家伙,直接学了三年。每次问,就说还没有学完,等学完了回来给她做一身好看的衣衫,她可是等了好长时间了,终于有消息了,关键是,这个消息她居然是最后一个知道。

还没说什么呢。

就听到门外传来了嘈杂了声音,还时不时地传来一阵阵犬吠声。

两人对视了一眼,齐齐下了床,朝着外面走去。

果不其然,秦淮茹和王熙柔回来了!

来福见到王守仁他们出来,连忙跑到他们的身边,对着娄晓娥和王熙柔就是一顿狂吠。

这狗子,跟小时候那副可爱的模样完全不一样,说它丑吧,真不怎么丑,黄中带上一点儿黑,反而显得有几分英俊神武的意思。

“妈,这就是你养的老三?”王熙柔穿着一身时髦的大衣,瞥了狗子一眼。

王熙柔现在长得有七八分像秦京茹,这两女人站在一起,外人看来就像是一对姐妹似的。因此,狗子在被王熙柔瞥了一眼之后,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要知道,狗子是从小被秦京茹欺负到大了。

这女人有事没事就想看狗子叹气。

有些时候王守仁都觉得这狗子会不会患上抑郁症,就像是精神抚慰犬似的。秦京茹这女人疯起来,连狗子都能聊上好长的一段时间。

“啧,看来胆子也不咋地嘛。”王熙柔嫌弃地说道,然后,蹲下身子。

狗子忍不住往后退了两步。

随后,狗子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悬空而起。它的两只前爪被王熙柔抬起来,左晃晃右晃晃。

狗子:这该死的熟悉感。

“哎,妈,它会叹气哎,我动别的狗子它都不会!”王熙柔惊喜地对着自己的娘说道。

秦京茹也蹲下身子,母女俩开始祸害狗子。

王守仁给了狗子一个同情的眼神。

狗子为什么叹气,他知道,但是管不了。

“辛苦了。”王守仁伸出手,帮秦淮茹捋了捋散落下来的秀发。

“也没那么辛苦。”秦淮茹摆了摆手:“说到底,事儿还是薇薇去干,我在后面看着罢了。”

“对了,薇薇呢?”王守仁问道。

“回家去了。”

“嗯。”王守仁点了点头,不意外,这女人,倔得很,明天再去看她也是一样的:“你用不用先去休息一下,这会儿距离吃饭还有点时间。”

“不用。”秦淮茹从自己随身的包裹里拿出一些文件;“先把事儿解决了吧。省得麻烦。”

“成,那咱们去书房。”

秦淮茹跟着王守仁走了。

秦京茹母女俩则是在欺负狗子。

秦淮茹这些年可没有闲着,王守仁打算布局全国,那可不是说说而已,有很多地方,都需要实地考察,外加提前踩点。这年头,除了一些政策支持得比较好的城市,其他城市都大差不差,因此,选址,就成了一个巨大的问题。选了这个地方,后续会有怎么样的发展,谁都说不清楚。

所以,谨慎谨慎再谨慎,就成了首要的抉择。

两人刚坐下来,秦淮茹就叹了口气:“你说得没错,咱们再晚几年也没关系。”

王守仁笑了笑,给秦淮茹泡了壶茶水,慢悠悠地说道:“不着急,反正就是薇薇想出去看看罢了,就是辛苦你了。还得陪着她闹。”

秦淮茹怪异地看着他,开口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没什么。”王守仁摇了摇头:“咱们开放才几个年头,满打满算不过十个年头,大多数人,还是持有保留的态度。只有先锋的那批人,真正挣到钱了,过上好日子了。后面的人才会跟上,这是正常的,而在这个淘汰的过程中,有人想要守住自己的地位。就必须去阻拦这种改革。”

“可那是国策。”

“在古代,有一句话,叫做皇权不下乡。你啊,有空可以多读读历史,要说政策,咱们是在革新,但是这里面的人性,五千年来,没什么太大的差别。就像是咱们家一样,站到了这个位置上,靠的是天时地利人和,别人看到咱们做得挺好,想要模仿,结果可就没那么乐观了。”

“而且,咱们的规模也到了一定的程度。往往当无法前进的时候,就会想方设法地保持住自己现有的地位。新的东西的出现,无疑就是对旧的时代发出挑战。这其中的麻烦,比想象之中的还要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