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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队长和顾父在堂屋聊了半个多小时,直到顾家的晚饭做好了,大队长才提出告辞,顺便带走了李建军。

顾父一直把人送到了院门口,看着顾父脸上堆满的笑容,看来两人聊的很不错。

苏芒和顾今安的晚饭得等着李建军送过来,两人一时也没有事儿干,苏芒索性拿着今天穿脏的衣服去院里洗。顾今安则在屋里收拾分家的东西。

苏芒刚用水把衣服泡好,就被顾母怒气冲冲的声音打断了接下来要做的事儿。

“苏芒,我们已经分家了,我家的水你不要用,你要用自己去河里面挑。”

顾母积攒了一天的怒气这会终于可以发泄了,之前大队长和村里人在,她不好说什么,这会儿人都走了,她不得找找苏芒的麻烦?

都是这个扫把星,她好好的家被拆散了,她最小的儿子被分出去了,最可恨的是她从自己手里骗去的那些钱没有还回来!

苏芒:……

苏芒被顾母的话说懵了,她一时忘了反应。

顾母看到苏芒没有反驳自己,心里更得意了,气焰也更加嚣张了,她以为苏芒是被自己的话说没脸了。

她认为自己说的没有错,水井是家里的,苏芒已经分出去了,那就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了,自然她也就不能用了。

“哼,我告诉你苏芒,我家的东西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你就不能用,听到了吗?你要用的话也可以,你得拿钱出来。”顾母趾高气昂的说着,这会的她活像一只骄傲的老孔雀,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苏芒这会终于有了反应,她被顾母不要脸的行为逗笑了,合着她的目的就是要钱呀!

她可真敢想,到了她手里的钱还能被要回去?她怕不是在想屁吃!

“你个扫把星笑什么笑?”顾母听着苏芒的笑声,刚刚压下去的怒火再次涌上了心头,她不由分说的骂道。

同时心里也在寻思,这小贱人的反应怎么跟自己想的不一样?她不应该是羞愧然后跟自己道歉吗?顾母一时有些拿不准苏芒的态度。

现在已经分家了,苏芒也没有了顾虑,自然也就不惯着顾母了。她拍了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似笑非笑的说道:

“我笑什么你管的着吗?不过老太太你可真是令我大开眼界呀!分家了家里的水我就不能用了?那你咋不早点说出来,大队长和村里的婶子们在的时候你咋不提出来呢,你要是能早点提出来,我也就请大队长把这口水井给咱们分一分了,省的你现在找我茬了,大队长应该没走远,要不我去找一下他,麻烦他帮咱们把这口水井再重新分一分?”

对于主动找上来打脸的人,苏芒手下绝不留情。

他妈的,水井里的水我凭什么不能用?我偏要用,想用水井来拿捏我,骗我钱,你们想多了。

院里的争执声不小,在屋里整理东西的顾今安和堂屋准备吃饭的其他人也都被惊到了,一个个跑了出来,想探个究竟。

“你……你个小贱人,你在威胁我,我告诉你,现在我们已经分家了,就算是大队长来了他也管不了。”顾母看到自己的儿子和顾父出来了,瞬间有了底气,梗着脖子骂道。

刚开始她确实被苏芒口中的大队长吓到了,心里有一瞬间的犹豫,反应过来后,觉得是苏芒这个小贱人在吓唬她,大队长那么忙,哪有空管他家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胆子也就大了起来。

“你要这么认为也可以,正好我再叫几个婶子,让她们也一起来评评理。”苏芒这话是对顾母说的,不过她的眼神却盯着顾父。

顾父最看重的是什么,苏忙就拿什么来说事,她不信老头子还能沉得住气。

果然,苏芒话音刚落,顾父的呵斥声就响起了,不过呵斥声这次是对着顾母的。

“够了,不就是用点水嘛,让她用就得了。”

“老头子,你不知道这小贱人是怎么对我的,我好歹是她的长辈啊,她一点都不尊重我,我……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呀?”顾母看到顾父没有站在她一边,瞬间委屈了,她这么做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这个家,苏芒手里还捏着从自己手里骗去的两百块钱呢,她哪能轻易的放过她。

于是她开始倒打一耙,一把鼻涕 一包眼泪的哭诉的苏芒的恶性。

这个年代还是很看中孝道的,特别是在农村,更是对孝道很在意,不然苏芒看过的那些年代文里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恶婆婆。

顾母心想要是她把苏芒不孝顺长辈的事儿说出去,她肯定会被村里人指责,她不信苏芒还会这么无动于衷。

顾母在心里打着她的小算盘,做着白日梦呢。

听到顾母的哭诉,顾父心里虽清楚她这么干的原因,但他并不想阻止,心里隐隐还有些开心,那两百块钱也是他的心病,要是要不回来,他每晚觉都睡不好,顺着顾母的话,他立即将矛头对向了苏芒。

“老小媳妇儿,你毕竟是做儿媳妇的,虽然我们分家了,但孝敬长辈是你应该做的,你要是再这样,我得找大队长和妇女主任来找你谈谈了。”顾父严肃的说。

顾父心想,不只是你会找大队长来主持公道,老子也会,妈的,这还是老子跟你学的呢。

顾父想起大队长对他说的那些话,心里的怒气怎么都压不下去了。

他没想到自己平时没什么存在感的儿子和儿媳妇会这么有心机,他不相信大队长会那么巧合的来找他,这一切都是这两口子在私底下做的,他们就是找大队长来当说客的。

呵,什么父子一场不能做的太过分,会寒了孩子的心,妈的,他看这一切都是老小这小兔崽子为了分家找大队长上的眼药水。

他一个打鹰的,一没注意居然被鹰给啄了眼,这口气他怎么能咽得下去?

“啊呀,我冤枉呀,我这刚分家,就被婆婆要求不能用家里的水啊,我命怎么就这么苦啊。”苏芒学着顾母的样,拍着大腿一屁股坐到地上哭喊。

他妈的,就你们会演戏?我没见过猪跑难道还没吃过猪肉吗?想演戏,我陪你!想道德绑架我?休想,我才不会给你们这个机会。

苏芒哭的真情实意,至少比顾母真实,她眼里有泪水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