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对我家主公不敬,贫僧这就送你去往西天极乐世界。”
姚广孝提着两把戒刀,冷哼一声:“众将听令,一个不留,杀!”
“杀……”
并州军顿时涌现在大厅门口,数千兵马黑压压的一片,将整个大厅团团围困住。
司马儁见状,脸色大变。
他也没有想到,并州军的兵马,如此的骁勇善战,居然有备而来。
为今之计,他也只能先稳住对方。
等到司马防动用司马家族的死士,再绝地反击,将这支兵马全部揭剿灭。
想到这里,司马儁拱手一笑:“误会,这一切都是误会,你们不是想要兵马钱财吗,这都好说,老夫这就命人前去准备,愿意交出一切。”
“施主,你这番拖延,对贫僧而言,毫无作用。”
“等贫僧团灭你司马家族,司马家族的钱财,贫僧照样能取。”
姚广孝冷哼一声,周围并州军也不含糊,直接冲杀进去,见人就杀。
司马家族的这些人,顿时惊慌失措,一个个四散逃命,只想逃离这里。
只可惜,整个大厅四周,早就被并州军团团围困起来。
并州军所过之处,寸草不生,片瓦不留,司马家族众人毫无反抗之力,纷纷倒地身亡。
大厅之内,惨叫之声、咒骂之声、痛苦之声,绵延不绝,响彻云霄。
“你……你们……”
望着司马家族一个个的,全部倒在血泊当中,司马儁痛心疾首。
那些可都是司马家族的骄傲,可是司马家族的未来,如今就这么被这群屠夫,夺走了生命。
“施主,你还是不必关心这些人了,关心关心自己吧。”
姚广孝举着戒刀,带着和蔼可亲的笑容,一步步逼近司马儁。
司马儁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脸色惨白。
下一秒,他死死的捂住胸口,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砰!
司马儁再也支撑不住,那枯弱的身躯砰然倒地,没过多久,便彻底没有了动静。
“阿弥陀佛,贫僧还未动手,施主你怎么就赶着上西天了,这让贫僧很没有存在感啊。”
姚广孝将手放在司马儁鼻心,确定老家伙就这么走了,还感到一阵可惜。
就在姚广孝长吁短叹之际,整个大堂的战斗,也已经接近了尾声。
此时大堂当中的司马家族之人,早已经被屠戮殆尽,下去陪司马儁继续过寿。
……
后院,司马防院落。
“祸事了!”
“家主,出事了!”
司马雷慌慌张张的闯了进来。
“司马雷,你如此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司马防原本还想好好的数落一番,这后生晚辈。
话还没有说完,司马雷便急切道:“南皮侯赵信的兵马,突然打了进来,老太爷命我去请家主前去相助。”
司马防脸色大变。
“南皮侯赵信的兵马,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他也没有时间来思考这个问题,再次询问道:“对方来了多少兵马?”
“怕是有数千人,我来的时候,对方已经打到了大厅。”
“老太爷让家主速速调动家丁与死士,围捕他们。”
司马防的脸色,再次变幻。
这次司马儁过寿,司马家的人,已经来了七七八八了。
若是赵信的人,突然痛下杀手,司马家不被灭亡,也会被打惨。
不容司马防多想,喊杀之声由远及近,哪怕是身处后院的司马防,都听的一清二楚。
他立刻从腰间取出一块玉佩:“仲达、惠达,你二人速速持我玉佩,调动家族死士,围捕并州军,解救家族子弟。”
“父亲大人保重,孩儿这就前去。”
司马懿与司马进不敢多言,立刻拿着玉佩,前去“调兵遣将”。
司马防则是带着司马雷,赶往后院,组织家丁防御。
砰!
刚走出后院,没有几步的司马防,便被突如其来的一脚,踹飞在地。
“咳咳……”
司马防艰难的爬起神来,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大和尚道:“你……你们是南皮侯赵信的兵马?“
“我司马家族与那赵信井水不犯河水,你们今日究竟意欲何为?”
司马防明白,对方能够打到这里,说明司马家族的家丁,已经被解决的差不多了。
眼下只有拖延时间,等司马懿的救兵一到,方有一线生机。
“阿弥陀佛!”
姚广孝双手合十,打了一个佛号:“司马家主,废话贫僧也不想多说了,贫僧是个出家人,不犯杀戒,司马家主是个明白人,应该知道该怎么办了吧?”
司马防并没有被眼前局面吓到,冷哼一声道:“你们不要高兴的太早了。”
“总有一天,会有人来替我司马防,替我司马家族报仇雪恨的。”
“替你司马家族报仇?”
姚广孝冷笑道:“你说的是你司马家族的那两千私兵吧,你看看这是什么。”
姚广孝伸开手来,一枚精致的玉佩,便出现在他的手中。
那玉佩中间的“司马”二字,还在闪闪发亮。
“什么?”
“这……这怎么可能?”
看到姚广孝手里的玉佩,司马防彻底破防了,满脸不可置信道:“这块玉佩怎么落到你的手中的。”
姚广孝摇了摇脑袋,有些无趣道:“不愧是司马家族出手的玉佩,果真是不凡啊,大和尚酒瘾犯了,正好可以拿着它,去换两壶美酒。”
“你……你将我儿子怎么样了?”司马防颤颤巍巍道。
他刚才之所以有恃无恐,那是因为司马懿与司马进,去搬救兵。
有了那两千私兵,司马家族未必会输。
即便形势再不济,能够保住这两个儿子,司马家族依旧还有翻盘的希望。
可现在……
这一切貌似已经彻底完蛋了。
“施主这是想儿子,贫僧这就成全你。”
姚广孝挥了挥手。
“请司马公子进来。”
司马进便被并州军将士一脚踹出,摔了个狗吃屎,正好落在司马防的脚下,摔的头破血流。
司马防见状,彻底破防了。
他连滚带爬,来到司马进身前。
“惠达,你怎么样,你没有事情吧?”
司马进羞愧难当:“孩儿不孝,有负父亲重托,没能够……”
司马防苦笑一声:“罢了罢了,对方有备而来,也怨不得你。”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神色大喜,又快速隐藏起来。
可惜,这一幕还是被姚广孝给捕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