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边越来越多的秦军将士,源源不断地登陆上岸,加入到盾牌防御阵当中,使得抢登滩头的登陆大阵,已经扩展开来。
曹性虽然带领着部队,在第一时间就已经赶到岸边,但无可奈何的是。他手下的兵马实在太少,并且没有任何骑兵,能够冲破眼前秦军布置好的防御大阵。
尽管他已经拼上性命不要,拼尽了全力,但仍旧无法抵挡,成千上万的秦军将士,强行登陆岸边。
高顺登岸不久,又有其他的将领率,领着秦军将士,抢登岸边。
正面一两公里宽的河滩上,早就已经被秦军将士所占领,让吕布军团阻击秦军登陆作战的计划,彻底失败。
不多时间,已经有一两万秦军将士,冲到了巢湖南岸,并且已经列阵完毕,做好了防御准备。
“秦军将士们,随我冲锋,踏破肥西,生擒吕布。”
黄忠大喝一声,挥舞着手中的长刀,身先士卒,率先冲了出去。
登岸的秦军将士,一个个虎视眈眈,如狼似虎,一窝蜂的朝岸边的吕布军团将士扑去。
高顺也挥舞着手中长刀,横扫而出,以泰山压顶之势,势不可挡,顿时便将眼前拦路的几名吕布士卒,给斩杀殆尽。
漫天血舞当中,高顺拼尽全力,疯狂屠戮。
此刻的高顺,已经彻底杀疯了,仿佛是想要复仇一般。
报父吕布当日为了活命,将自己当做弃子,无情的抛弃抛弃在仙台城中。
数千名惊心动魄,急匆匆赶来岸边的吕布军团将士,压根就难以阻挡秦军的强势登陆。
面对秦军的冲击,几乎是一触即溃,彻彻底底的土崩瓦解,被冲的支离破碎,只顾着四散逃命。
“站住,所有的人都不许退,但敢有逃跑者,格杀无论。”
曹性挥舞着手中长刀,还在不断的大喊大叫,试图阻拦眼前的溃败之势。
然而到了这等兵败如山倒的地步,即便曹性亲自出手,斩杀了好几名逃兵,却压根抑制不住,如同决堤之水一般的逃兵。
不仅仅是曹性这边,张辽、成廉所带领的兵马,也被十倍于己的秦军,采用绝对优势的兵力,轻而易举的给击破了巢湖南线的阵地,全线失守。
惊慌失措的吕布军团将士,此时压根就没有任何抵抗的余力,有的只是抱头鼠窜,四散逃命。
曹性压根就挡不住,如今的溃败,无奈之下,也只能跟随着败军,放弃防守。直接朝着旁边的肥西城逃去。
看似那不可逾越的巢湖天险,不到一个多时辰,便被秦军将士,彻彻底底的攻破。
成千上万的秦军将士,纷纷渡过巢湖。
仅仅不到半日的时间,便有十五万大军,已经成功登陆将巢湖南岸,全线占据。
嬴信也乘坐着竹筏,成功来到了南岸。
并且将自己的龙帐,安置在了巢湖南岸,那象征着帝王尊严的龙伞,就这么高高的矗立在巢湖南岸渡河,
不久之后,嬴信更是趁着这股大胜之劲,下令全线进攻,一举踏平肥西。
那如同绝地洪水般的秦军,以铺天盖世盖地,势不可挡之势,直接朝着肥西发动的猛攻,
肥西城头之上,吕布看到这一幕,已经彻底傻眼了。
眼见秦军将是轻而易举的渡过了肥西,轻轻松松将自己前线的兵马,彻底击溃,吕布的斗志,在这一刻也被彻底的摧毁了。
接下来的几个时辰,各种营垒不断的传来急报。
几乎每隔半个时辰,便有一处营垒,被秦军强行夺下,
兵少将寡的吕布军团将士,在面对强大的秦军,压根就是不堪一击。
那精心构造的肥西防线,如同败絮一般,被秦军轻而易举的突破。
眼看着秦军将士,朝着肥西主城逼近,吕布的斗志,在这一刻已经彻底的垮了,
他再也无力支撑下去,当即便决定带着自己的老婆、孩子朝江东方向撤退。
“主公,肥西一旦失守,我军将会死无葬身之地,主公这个时候千万不能够撤退啊。”
陈宫还在苦苦相劝,甚至已经拉住了吕布的衣角,请求对方留下来,跟秦军决一死战,
吕布去直接将陈宫的手打掉,冷哼一声道:“谁说我要弃守肥西了,我现在就命令由你陈公台率领大军,死守肥西。”
“我这是要赶往江东,找孙策借兵,招兵买马,很快便会回来支援你们的。”
吕布说着,直接甩开了陈宫,慌张的爬上战马,头也不回朝着西面逃窜。
吕布策马狂奔,带着一群混乱的士卒,急匆匆的逃出西门。
逃出西门的吕布,就连头都不敢回一下,只不拼命的抽打着马鞭,那一脸慌张的模样,仿佛秦军将士随时都有可能追上来一般。
奔走之时,却忘记观察前方的道路,胯下的赤兔马,踩空发出,一阵嘶鸣,便直接栽倒在地。
“啊……”
吕布猝不及防之下,尖叫一声,整个人都从战马下滚落下去,
只听砰的一声响起,吕布的身躯,重重地摔落在地面之上,翻滚之时,脚踝根撞到了一块石头上,痛得呜呼大叫起来。
“主公。”
看到吕布居然摔成了狗吃屎,一旁的成廉大吃一惊,急忙勒住战马,翻身下马,来到了吕布的面前,
一众亲军将士也赶紧上前,这才将吕布从地上扶了起来,
吕布这么一摔,虽然被摔成重伤,然而脚踝以及手腕处,已经多处受伤,再也不能骑着战马,
无奈之下,吕布只能够带着自己的女人严氏、青凝,以及女儿吕绮玲,一同乘坐同一辆马车,就连伤势都来不及查看,便急匆匆朝着西面逃窜而去。
此方,吕布从肥西仓皇逃窜,带走了三千亲兵,只给陈宫以及张辽,留下了一万多的残兵败将。
然而这三千人,随着吕布出城之后,全然失去了秩序。
担心被秦军追上来的他们,哪里还顾得上保持战斗队形,从容不迫的撤退。
一个个只管丢盔弃甲,朝着四面八方逃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