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江陵与柴桑之外,还有一处地方,荆南四郡。
荆南四郡全部兵马加起来,也不过万余人,且荆南四郡原本就属于刘表所有,被孙策攻占的时间,不过旬日之间。
人心不齐,且战斗力低下,嬴信也不担心,这处地方会闹出什么乱子。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嬴信还是决定让田豫、张绣二人领军三万,攻打荆南四郡。
除掉薛仁贵的主力大军,以及分兵攻打荆南四郡的三万大军。
嬴信此次的南征军团,还剩下八万兵力,其中就包括三万陆军与五万水军。
原本集结如此众多的兵马,势必会引起江东的注意。
好在此时,秦国对外战争刚刚结束不久,嬴息原本就是带着主力大军。打算退往长安。
故而,嬴信便借着由汉水北归襄阳为由。堂而皇之的将薛仁贵的大军集结。
而自己的主力大军,则是一路朝着长安的方向退军,半路之上转道向南,朝着夏口一线集结。
如此一来,倒是不用担心,柴桑的东吴大军,有所察觉。
在打发走东吴使者后的第七天,嬴信便已经率领着主力大军,抵达了夏口。
与此同时,薛仁贵率领着十五万大军,也秘密的朝着江陵一线集结,
就等着嬴信这边突袭柴桑的战事打响,他便率领着十五万大军,猛攻江陵,借助绝对优势的兵力,夺取江陵。
夏口城南,水寨当中,中军大营之内,
众多将士齐聚一堂,一股肃杀的暗流,正在此处涌动,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战火。
吕布、曹操等人,早已经被秦军彻底消灭,眼下也只剩下东吴的孙策以及益州的刘璋。
敌人越少,他们能够获得的战功也越少。
此时,众将士恨不得奋勇当先,将那最后的战功,据为己有。
嬴信环视着一群热血沸腾的众多将领,当即下达的军令。
水军方面,由常遇春与吕蒙率领着两万水军,顺着长江东下,直逼柴桑,务必要想办法引诱柴桑的守军出战,
郑和则是率领剩余的三万水军,紧随其后。
一旦柴桑城内的东吴水军出战,便想办法将这股敌人全部吃掉。
陆军方面,以高宠、庞德率领着一万轻骑,由陆口出发,穿过木坪山,绕道至柴桑后方。
趁着柴桑守军不备之时,发动突袭,一举夺取柴桑城。
嬴信自己则是统帅剩余的兵马,与郑和兵马水陆并进,随时准备接应各方人马。掌控全局。
“东吴自认为,东吴水军天下无双,未将我秦国大军放在眼里,此次便让东吴见识一下,我秦军真正的厉害之处。”
嬴信环顾着众将士,一股凛冽的杀机,不断的在眼脸上扭转开来,那如同暴雷般的激励之词。也逐渐的在军中回应起来。
“消灭东吴,一统天下。”
“消灭东吴,一统天下。”
众多的将士,也发出一阵阵的怒吼,杀声如涛,波涛汹涌。
柴桑城中,接近黄昏时候。
一叶扁舟经过此处,抵达了这座沿江的重镇。
那艘小船缓缓地开进水寨当中,在战墙之上,鲁肃以及老将韩当,闻讯赶至。
虽然鲁肃有了周瑜的全力推荐,然而其在东吴军队当中的资历,毕竟尚浅。
为了稳妥起见,孙策便命令元老大臣韩当,与周鲁肃一同掌控着柴桑的大军。
阚泽的官职,虽然在二人之下,然而归根结底,其到底是孙策身旁的人。
如今他出使秦军,来到此处,无论是韩当还是鲁肃,自然是要以礼相待。
阚泽下的船来,众人一见招呼之后,鲁肃等人这才将阚泽,引入中军大寨当中。
在那里,早就已经准备好了一场小型的酒宴,只待着为阚泽接风洗尘。
几番水酒下肚之后,又是一阵寒暄,鲁肃这才拱手询问道:“阚泽此番出使嬴信之处,也不知道那嬴信,是否答应我等的要求。”
“子敬曾说过,那嬴信狡诈无比,且残暴不仁,依在下之见,他完全是个欺软怕硬之徒罢了,与子敬所说的,截然不同。”
鲁肃闻言,神色为之一愣:“怎么,莫非嬴信,已经答应了主公的要求。”
阚泽微微点头,嘴角上还带着几分冷笑:“我东吴水军纵横长江无敌手,已然天下无敌,他嬴信的陆军是厉害,可到了长江之上,也毫无用武之地,他除了大应,已经别无抉择。”
听到这里,鲁肃的脸上,也流露出几分意外。
倒是旁边的韩当,冷哼一声,显然对于这样的结局他,早就有所预料。
这位东吴老将,抚摸着胡须,脸上还流露出一股滔天的恨意。
“这该死的嬴信狗贼,倒是挺识时务的兵力老夫倒是希望,他可以不答应。”
“如此一来,咱们便可以名正言顺的起兵,夺取荆州之地,将荆州的秦军,杀的片甲不留,也可为我儿报仇雪恨。”
韩当在狂傲之余,还不忘了。自己的儿子,正是死在嬴信的手中。
杀子之仇,不共戴一天,他非要报仇雪恨不可。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老将军尽管放心。待到秦军信以为真,将荆州大军调回长安,荆州空虚之时,主公必定会亲率大军,夺取荆州,届时亦可为老将军报仇雪恨。”
阚泽出言宽慰道。
“那嬴信一向不肯屈从于人,虽然此次乃是我东吴,愿意屈服嬴信,但以嬴信的性格,绝对会斩尽杀绝。”
“没想到到了最后,他居然答应了,这倒是奇哉怪也。”
鲁肃喃喃自语,眼神当中还有流露出几分疑惑。
阚泽冷笑一声:“那嬴信不光答应了,甚至还对咱们主公一顿称赞,那等卑躬屈膝的模样,子敬你若是看到了,竟然也会与我一样,觉得此人特别恶心,完全是个欺软怕硬的东西,压根不值得一提。”
说到此时,阚泽哈哈大笑,眼神当中流露出一股对嬴信的不屑。
旁边的韩当,听到这番话语,也跟着欣然大笑,仿佛听到好好笑的笑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