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凉快。”
额间的碎发被水打湿,湿哒哒的贴在脑门上,他手随意的捋了捋,露出饱满的额头。
他的肌肤不是那种细腻白皙的,是健康的小麦色。
五官凌厉深邃,不说话时,看起来凶狠如野兽。
只要宋微染逗逗他,就跟大型的狗狗一样。
大小姐眼神过于灼热,他感觉心脏在燃烧。
“嘭。”
实在是太热了,他直接把脸埋进水里,好好的凉快一下。
“笨蛋。”
宋微染坐在石头上,脱了鞋子和袜子。
双腿直接放进水里。
她的腿部线条均匀细腻,犹如上好的羊脂白玉,莹润有光泽。
还能看到有小鱼在她脚边游来游去。
墨尧轻微皱眉:“大小姐,这水太冷了。”
话音刚落,一股针锥般的刺痛从心脏传来,疼的她无意识的咬牙,好疼。
嘴里发出呜咽般的声音。
墨尧脸色煞白,把小姐抱在怀里,来不及多想,从口袋里拿出白色的药丸。
他努力保持镇静,抖动的手表示他现在无法平静的情绪。
“大小姐。”
宋微染的脸惨白,眼睛紧闭着,嘴唇没有血色。
墨尧心知不能浪费时间了,头扎进水里,先把药放进大小姐的嘴里,直接朝着她的嘴唇贴过去。
大小姐的嘴唇很冷,终于,药喂进去了。
他浑身的力气在这一刻直接被抽空,手掌心全是汗。
握着她的手一直在颤抖:“大小姐,都怪我没有保护好你。”
他用干燥的衣服擦拭宋微染湿漉漉的脚心,把袜子鞋子给她穿好。
【小仙女这是怎么了。】
【他手里拿的药是关于心脏病的。】
【刚刚真的好吓人啊,突然直接晕了。】
【之前就发现了,小仙女在吃药,小仙女身体这么不好,怎么还来参加这个节目啊。】
【还不是那四个傻逼非要小仙女来的。】
【看我骂不死他们。】
宋微染醒过来时,身体软绵绵的使不上什么力气。
看到墨尧的样子,吓了一跳。
她现在时躺在他坏里,伸手摸了摸他憔悴的脸颊。
“我没事,你别担心。”
这才过去多久,他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子了。
墨尧强忍着的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掉。
一滴一滴,连成珍珠。
“大小姐。”
宋微染的心一下子软了,平时训练再辛苦,他都一声不吭的。
努力做起身子,双手捧着他的脸。
“别哭了。”宋微染擦了擦他的眼泪:“看见你哭,我这里有点疼。”
她指着的地方就是心脏。
墨尧死死憋住眼泪。
“我没事的。”宋微染靠近他的耳朵轻声说:“你忘记了,我们这不是真正的直播。这些都是假的呀。”
墨尧恍然大悟,他刚刚时关心则乱,根本来不及思考。
她脸色实在是太差了,他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可是所有的感觉是真的。”
“那我对你的感觉,你感觉到了吗?”
宋微染猛的一句话,让眼前的人不知所措。
大小姐这是在跟他表白吗?
可他什么都没有,能给大小姐幸福吗?只要能够像现在这样陪在大小姐身边,他就满足了。
“好吧,你是不想负责了。”大小姐语气有些落寞。
他慌张的摇头。
“我愿意。”
只要大小姐开心就好,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好乖。”宋微染直接亲了一下他的脸颊。
墨尧幸福的快要晕了。
他太太太太太幸运了。
“大小姐,我去抓鱼,你休息会。”
“好。”
某人同手同脚的走去抓住。
【我好嫉妒啊,小仙女居然亲了他。】
【对啊,小仙女应该是大家的才对。虽然这个人也很好啦。】
【现在最重要的不是他们啊,而是那三个恶魔。他们已经商量好怎么对付他们两个人了。】
【说真的,他们的计划一定失败啊,墨尧只要不离开小仙女身边,他们就没办法。】
陈知南的办法就是趁着墨尧去洗澡,他们直接绑架宋微染。
不仅可以控制墨尧,还能够对宋微染为所欲为。
墨尧直接在树下烤鱼。
吃得差不多了,宋微染说:“我们不回去吗?”
墨尧摇头,“他们不对劲,我在他们身上闻到了血腥味。”
“昨天四个人前前后后出去的,但是有一个人没有回来,而三个人身上都有血腥味。”
宋微染:“陆顾北死了?”
墨尧没有给出肯定的答案。他的直觉告诉他,再回去肯定有危险。
“我不知道,但是肯定出事了。我已经把包包放在另外一个地方了,是我之前找到的地方。”
“大小姐,接下来几天,我们不和他们一起。”
大小姐的安全不能有一丁点问题,哪怕是假的那也不可以。
“好啊,我听你的。”
她想要的局面差不多就是这样了。
等接近尾声的时候,再去看看就行了。
何况,只有他们三个人待在一起,对他们来说才是最可怕的事情。
她什么都不需要做,也没人会怀疑她,毕竟她很柔弱呢。
【这个男人绝了,洞察力太强了。】
【远离那几个变态也好,靠近他们会变的不信。】
【现在我可以放心了。】
.....
夜幕降临。
换了一个山洞,宋微染还是和之前那样睡。
另外一边的人,可就睡不着了。
“他们人呢,为什么还没回来。”
林牧之已经没有耐心了,规划了一天了,只要两个人回来,一定可以成功的。
沈纯:“会不会出事了。”
林牧之:“我们都出事了,他们也不会出事的。”
陈知南看向那里只生下灰烬的火堆,一个念头出现了。
“他们不会回来了。”
“怎么可能,他们晚上不睡觉吗?”沈纯现在最害怕的不是墨尧,是这两个人。
她只要一想到陆顾北的死,她害怕会成为另外一个。
“他们的东西没了。”
林牧之站起身,把那堆杂草以及一件破烂的衣服掀开。
果然什么都没有了。
“跑得倒是挺快的。”
沈纯担忧的说:“他们会不会知道了什么。”
“知道什么?”陈知南冷冷的眼神看着她:“我们做了什么吗?”
沈纯害怕的缩在角落里:“没...我们什么也没做。”
看着她跟惊弓之鸟一样,林牧之血液中那种虐狂因子在狂叫着。
虽然长得差了点,但是总比没有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