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恒川的手本来就受伤了,这下更是雪上加霜。
宋父宋母打电话叫救护车,一点信号也没有。而且他们发现,别墅里也没人,不仅如此,整个小区空荡荡的。
他们尝试过一起走出小区,无论他们从哪个方向走,最后总是会回到原点,也就是再次返回别墅区。
后来他们三个人分别朝着不同的方向走,最后也是在大门口碰面了。
最终他们只能从家里拿出一点消炎药和消毒水在小小的仓库里给宋恒川潦草的包扎一下。
小时候家里再穷,他一点苦都没吃过,何况家里有钱了呢。
他感觉浑身都疼,而且仓库里灰尘遍布,四周的墙壁灰扑扑的,一股难闻的味道。
宋恒川哭着说:“难道真的要把所有的钱全给那个疯子吗?那我们以后怎么办?”
他哭仅仅是因为不想失去钱。
别说他舍不得了,另外两个人更舍不得啊。
他们已经过惯了好日子了,谁又真的能舍下现在的一切。
可他们害怕宋微染,她现在的表现不像是一个人,整个人身上充满了诡异。
他们就算是想要求救,连小区都出不去.....
宋父咬着牙说:“我们的财产凭什么给她,我不给她,她又能拿我们怎么样?”
那是他们辛辛苦苦赚到的,怎么可能给宋微染。
最后三个人打定了主意,是不会把钱给宋微染的。
宋母心疼宋恒川,想办法在这个仓库中勉强打扫出一个干净的地方。
“恒川,要是再遇到宋微染,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可以先假意答应。你要知道,爸妈的一切最后都是你的。”
宋母好言好语的对宋恒川说,让他先收敛一下脾气。
第二天,仓库里发出一声尖叫。
“怎么....怎么会这样?”宋父摸了摸自己的身体,他的胸部变大了。
一旁的宋恒川喉结没了,而且他的下半身....
他可是一个男人,作为男人的标志性东西都没了,那他还能算做一个男人吗?
“妈...”
他刚一说话,不是一个男生,而是一个女生。
宋母傻了,仅仅一晚上,他们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子,她赶紧看看自己的身体。
“啊!”
她发现自己成了一个男人。
宋父和宋母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
“你怎么在我的身体里!”
“那是我的身体!”
两个人的身体互换了。
“是她,肯定是她搞得鬼。”宋母想起了宋微染意味深长的笑:“她这是想让我们把所有的钱全给她。”
宋恒川本来在身体变化的恐惧之下,一听到所有的钱要没了,他说:“不行,只要有钱,我们可以做手术......”
他的话还没说完,身体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化着。
本来短短的头发在几秒钟之内直接到了肩膀的长度。刚毅有轮廓的脸颊变得跟巴掌大,但是眼睛鼻子没有变,所以看起来十分突兀。
宋母惊恐的望着他:“恒川..你...”
这里没有镜子,宋川感觉到了不对劲,拿起手机看了看。
“啊....这不是我!”
刺激之下,将手机摔得四分五裂。
宋母哭哭啼啼:“我的儿啊,我们怎么那么命苦,都怪她,要不是她,我们一家人都能好好的。”
“她为什么不能死绝呢,还要回来祸害我们一家人。”
她到现在还在怪当初的事情做的不够绝情。早知道直接把骨灰在风中扬了。
宋母现在用的是宋父的身体,所以,宋恒川很不习惯他的怀抱。
“妈...你的脸...”
宋父的脸一下子像是老了十岁,头发出现了白发。
原本还算淡定的宋父这会坐不住了。任谁的看着一分钟内老了十岁,都会接受不了。
宋母惶恐不安:“对了,肯定是那条蛇,一定是这样的。”
在看到已经死了的宋微染重新出现在面前,宋父还能维持镇定。在被她威胁宋父依旧能思考。
这会他的理智已经被抛到脑后了。
“她别想拿走我的一分钱,我就算是烧了,死了,我都不会给她的。”
宋父恨宋微染入骨,早知道她会这样,当初就应该把她给捂死。
“爸...你的脸..”宋父摸了摸属于宋母的脸,她的脸保养得宜,出去人人都夸她只有三十多岁,眼角的皱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变深。变多。
宋母满脸惊恐:“不....我不要变老。”
这完全是断崖式的衰老。
一个小时后,宋父和宋母两个人的头发已经全白了,看起来就像是八十岁的老人。
两个人说话的声音也变了。
过了许久的宋父说:“我现在就让人把钱把财产全给她。”
宋恒川不敢说话,他怕被宋微染报复,只能用眼神表达着内心的想法。
宋父声音跟一口破钟一样:“你难道想变成一个女人吗?”
宋恒川垂下头。
在他们的眼里,女人跟衣服没什么两样。让他们成为女人,那才是生不如死。
但是。那不是一笔小数目啊,那可是全部的身价。
要是没有这些钱,他们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宋母说话有气无力:“我们再等等。说不定还有其他的办法。”
她认为还没有到绝路,说不定后面还有其他办法的。
宋恒川纠结了一会,同意宋母说的话,不能这么快屈服在宋微染的淫威之下。
......
“徐律师,明天的官司,你可要帮我打赢啊。”说话的是一位戴着大金项链的有钱人。。
被称为律师的男人,长相清秀,说话斯斯文文,一身正气。妥妥的斯文败类。
“放心,我有把握。”
徐泽拿过他给的卡。一口喝下手中的红酒。信心十足。
只要给钱,他可以出卖良心。
晚上,他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以前的穷小子,现在成了人人歌颂的律师。
“徐泽,徐泽....”
在睡梦中的徐泽听到有人在叫自己,这个声音很熟悉,他好像在哪里听到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