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东彻底疯了,他在俄罗斯转盘赢取200万筹码后,并没有消停。
他拉着我来到了善始善终的区域继续参与游戏。
这个游戏赌的是眼力,直接参与度很低,围观的人并不是很多。
和赌马差不多,在比赛开始的时候,赌客要利用掌握的知识和手段检测参赛人员的身体情况。
根据这些状况,挑选自己心仪的选手下注。
每个选手身体条件不同,过去的战绩不同,她们身上的赔率当然也不同。
开赛前,赌客来到选手跟前,除了从外观上不断打量,还要用手拍一拍,掐一掐,判断一下肌肉的松紧程度。
这和赛马场上,要查看马匹的血统、爆发力、耐力差不多一个意思。
阿东背地里把药水涂到手上,跟随着赌客一起参与到查看选手情况的队伍里。
看到他洋洋自得的样子,我替他捏了一把汗,心里吓得直扑通。
这要是被活动现场的工作人员发现他做猫腻,真是死无葬身之地。
不行,等这场参加完,我无论如何也要把他拉走,不能跟他冒险了。
好在工作人员并没有发现他作弊,等排队查看完选手情况开始下注。
下注完毕,荷官端了几个盆子过来。
先是在每个吊在空中选手下面放一个空盆,然后端着盛着东西的盆子走到围观观众和赌客面前展示。
仔细一看,原来盆子里装的是黄鳝。
这几条黄鳝大约有山药那么粗,满身呈黑黄色,不断用力地弯曲挣扎。
它们用头和尾巴不断撞击盆体发出啪啪的声音,试图要把盆子钻出一个洞。
不用说,这些黄鳝肯定是精心挑选的,不但强壮有力,而且还非常凶猛。
这是把它们放到了盆子里,要是放到泥塘里,估计很快就能钻入底下,想抓都抓不到。
平时我挺喜欢吃干锅鳝鱼这道菜,常常被它的麻辣刺激、唇齿留香回味无穷。
可今天看到它们,想到的不是菜,而是想到它们喜欢钻洞的本事,想到被吊着的选手,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黄鳝可以钻到泥塘一到两米的深度,何况今天它要钻的是......
哎,赌场里的这些女孩子真是太受罪了。
一切准备完毕,荷官用力抓住黄鳝,在众目睽睽下放到了赛场中。
黄鳝下场,意味着比赛正式开始。
比赛开始后,赌客们非常兴奋。
他们把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到了空盆上,一边全神贯注,一边给自己押注的选手呐喊助威。
这个时候,场上选手面部的肌肉已经极度扭曲,就像一个个被捏了十八道褶的狗不理包子。
即便这样,她们依旧在坚持,哪怕把嘴唇都已经咬破。
几分钟不到,随着一条黄鳝啪嗒一下掉入盆中,第一个选手提前退出了比赛。
接下来,黄鳝掉入盆子的声音不断响起,更多的选手提前退出。
选手提前退出,意味着赌客彻底输掉比赛,给他们带来了巨大的挫败感。
当然了,因为选手提前退出比赛,也把赌客气得够呛,对选手产生了怨气,感觉她们这是在故意放水。
毕竟,在她们以往的战绩中,发生这种提前退出比赛的情况是少之又少。
所谓愿赌服输,没有证据证明人家作弊,也只能哑巴吃黄连。
和这些赌客垂头丧气不同,阿东这组人特别兴奋。
战场上除了他们押注的这个选手在场上坚持以外,其他的选手都已经落败。
可即便这样,她还在坚持。
如果没坚持到到比赛要求最短时间,不但成绩无效,这些选手也会受到惩罚。
毕竟,败绩连连的选手不能激起赌客下注的兴趣。
没兴趣,赌场就没有了收入。
时间一到,阿东这组赢取了比赛的胜利,拿到了几十万筹码。
他兴奋得呼天抢地,大喊着想继续参与下面的比赛。
这个家伙彻底疯了,这是不惹出点什么事,誓不善罢甘休啊!
不能让他作妖下去了。
我不容分说拿出自己的看家本事,一下子掐住他的关键部位把他薅出人群。
“哎呦......疼,疼,松手!”
阿东疼得嗷嗷叫,不得不跟我走。
我不理他,一直把他拉出很远。
“哎呦。阿东,求你了,赶快松手,否则就爆啦!”
阿东不停地在求饶。
“爆就爆,你小子今晚没安好心,你是要把咱们几个人报销啊!”
“哎呦,哎呦!你轻点!我真的没这个意思,就是想找找刺激!
你看剩最后一个项目了,要不咱们再参加一下看看?”
阿东被我掐得直叫唤,依旧不想放弃。
“好啊,我把雀蛋弄爆,看看你那只家雀能不能找到家?”
我说着手上开始发力。
最后一个节目是家雀找家,如果让他参与非惹祸不可。
刚才发现,活动现场的工作人员已经注意到了我们,开始交头接耳指指点点。
“哎呦,好,好,我不参与了!”
阿东被我掐得受不了,终于答应。
看到目的已经达到,我松开手,和他一起往休息区域走。
半路上,正好遇到找我们的内保,然后一起同行。
到了卡座,他们三个吵着饿了,喊服务员点一些吃食。
是啊,战场上折腾了那么久,不饿才怪呢!
我不饿就没点吃的,拿起没喝完的啤酒继续喝。
“美女,接下来还有什么新节目没有?”
点完吃食,阿东依旧不死心。
“还有两个压轴节目,一个是雏鸟拍卖,一个是畸形秀!”
服务员不紧不慢地回答。
“畸形秀?有人彘吗?”
听到有新节目,阿东又兴奋了。
“这次没有!不过我听说佤邦贺岛那里弄了一个,听说过些日子可以请过来演出。
你要是喜欢看,可以加入我们飞机群,到时候在群里通知你!”
“哦,那好!对了,雏鸟拍卖什么时候开始?”
“应该还有差不多一个多小时吧!”
服务员看了看时间回答。
“阿成,畸形秀没有人彘没什么意思,要不然一会儿拍卖会开始咱们拍两个雏鸟见见红?
听说见红可以让咱们前程似锦,好运连连!”
服务员走后,阿东跟我商量。
“靠,你这是吃了多少小蓝片啊,真的是金枪不倒吗?”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阿东。
“这才哪到哪,根本用不着吃药!你就说想要不要吧!”
“这......”
我也是男人,还不是什么好男人,已经忍耐了那么久,今天又在现场受到这么多刺激,要说不想还真是假话。
“好,明白了,等着我安排!”
我还没回答,阿东先把话抢了过去。
“可以是可以,但是你不能作弊!”
我警告他。
“拍卖也不是玩游戏我能做什么弊,你放心好了!”
阿东拍了我肩膀,笑得深不可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