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左兰馨使劲给唐雪梅灌粑粑水,我是又气又想笑。
真不知道她是想救人,还是在出自己心中的恶气。
过了好一会儿,阿肯带着杨新苗拿药走了回来。
我让杨新苗去给那三十多人分药,把阿肯拉倒了一边:
“你小子半路上没把她怎么样吧?”
“没,我就是吓唬吓唬她。
再说,我是去取药的,也不是干那事的。
如果干了,这么快也回不来呀!”
“还好,你小子不傻,没把我的玩笑话当真。
他是果敢人,你看看就好,千万别乱搞,否则麻烦得很!”
“哥,你还别说,我还真想搞一下她......”
阿肯看着杨新苗的背影,咽了一口吐沫。
“滚,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些,赶快去救人!”
我一脚把阿肯给踹跑了。
“成总,有人非要请你过来!”
这时,左兰馨远远地喊我,声音里满是酸味儿。
我笑笑,走了过去。
这个时候,唐雪梅被左兰馨灌了很多粑粑水,已经吐得哪都是,把左兰馨的衣服都弄脏了。
可能是服完药的原因,她睁开了双眼。
“找我什么事?”
我蹲了下来,看着唐雪梅。
“阿成,我,我可能不行了!对不起,没能把你弄出去!
希望你原谅我。
记住,一定要回到国内。
回去后把我们的.....,呕——,扑哧——\"
唐雪梅还没说完,一口脏污吐了出来,也弄了我一身。
我皱了一下眉,干呕了几口,然后对她说:
“没事,你死不了,我现在就去想办法!”
说完,我转身就走了。
“说,说个屁呀,要是知道今天,你当初干什么骗她啊,现在装起好人了!”
后面传来左兰馨的骂声。
这三十多人暂时稳定了,但危险没有解除,想救他们,只能去医院。
可门口被1006营给围了,也出不去呀!
没办法,我只好打通了明国平的电话:
“平哥,水管还是被1006营的人下了毒,现在有30多人已经中了招,我怕撑不了多久!
你看看有没有办法联系一下医院,把这些人送到医院里救治。
她们可都是会所里的将相良才啊!”
“妈的,这个魏三太他妈不是东西了,下手这么狠毒。可门口被他们堵上了,想出去也出不去呀!”
明国平在电话里骂了起来,但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
“这样,平哥,咱们一不做,二不休。
他不是对咱们下毒手吗,咱们也不客气了。
你民团那边不是还有人吗,找几个信得过能干的手下,去端他哥哥的老巢。
魏三家里可能会有防备,他哥哥那里不一定有!
抓到他哥哥,要挟他撤兵!”
我也够缺德的了,但对付这些刽子手,不能手软。
“好,明白了!扎瓦在老宅那守着呢,我马上让他带几个人过去!”
明国平听从了我的意见,想撂下电话。
“平哥,你等一下!”
看他要撂电话,我赶紧喊了一句,继续出主意:
“你还可以让咱家老头子给老主席白所成打一个电话,说园区里已经有好几百人中毒了,都是中国人。
如果事闹大了,怕谁也不好收场!
让他给魏三施压,请爱民医院的救护车到园区里拉人去救治!”
“你怎么了解这么多?”
明国平电话里对我提出了质疑,但很快反应了过来,
“也是,我们这几家的事,好像没有不知道的。
知道了,你把大家安顿好,千万别乱,我去解决这些事情。”
撂下电话,我一下子瘫坐在地上,等待事情进一步的发展。
后半夜三点的时候,寂静的黑夜里忽然传来救护车的声音,又刺耳又动听。
等大家七手八脚把30多个女孩儿扶上救护车,我心里彻底松弛下来。
外面的围困还没有解除,但我觉得肯定也维持不了多久。
第二天中午,我睁开眼睛,才发现脑袋正枕着左兰馨的大腿,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衣服脱了下来,铺在了我身下。
而她只穿着一个小背心,低头睡着了,柔软的两座大山正怼在我脸上。
我一时兴起,伸手准备拿掉束缚,让山峰得到彻底解放。
可手被一下子捉住:
“那么多人看着呢,手老实点。”
靠,你原来也怕别人看呀。
这时,阿肯从外面跑了过来:
“哥,没事了,1006营的人都撤了,咱们也回宿舍那边吧!”
接下来几天,园区里的后勤部门开始忙了起来。
修玻璃,修墙体,换变压器,清理饮用水管道等等。
阿凡和唐雪梅她们在医院躺了几天,也顺利出院了。
当晚看到唐雪梅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了她那天说的半截话:
“你那天说我们有什么?”
“哦,没什么,我是说我们曾经有过那么多美好的回忆!”
唐雪梅不敢看我的眼睛,不停地躲闪。
这女人怎么回事,知道快死了,怎么还说这无聊的话?
真是想不通。
“阿成,假如当时我没骗你,咱们还在一起了,还还生了孩子,你会喜欢她吗?”
刚想离开,唐雪梅莫名其妙地问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自己的孩子谁不喜欢,可那是假如,不是现实!”
我无奈摇摇头,落寞的走了。
如果不被唐雪梅所骗,孩子不一定有,老婆肯定不一定缺。
不像现在,身边女人很多,但哪个也不是自己所爱。
“成总,晚上去会所呗,我要好好感谢感谢你,没你,我估计早去阎王爷那报道去了!
放心吧,顾北川那件事我烂到肚子里都不会说,不用担心!”
谭雪梅刚走,阿凡不知道从哪走了过来,依旧用眼神挑逗我。
“你随意,我没权利阻拦你做什么,只要你良心过得去!”
我不想跟她纠葛,赶紧想离开。
“我知道是你把他弄回去的,我替他谢谢你,但当时那么做,我实属无奈!”
阿凡在旁边解释。
牺牲别人保护自己,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不够爱。
“这不凡经理吗,怎么刚死里逃生就开始勾引人了?”
我怀疑左兰馨一直盯着,怎么我一和女人靠近乎,她保准及时出现。
“哪能,成总是左经理的,园区里都知道,我哪敢那么大胆,就是想当面感谢一下成总救命之恩。
我走了,就不耽误你们俩的二人世界了。”
阿凡对着左兰馨笑笑,转身走了。
“你怎么回事?我是你养的宠物吗,看那么紧?”
我把左兰馨挎上的手打掉,看着她。
“我是你的奴,当然要随时跟着主人!”
左兰馨没生气,嬉皮笑脸地又把胳膊跨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