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浅要是直接说出自己就是济承的老板,老师肯定不相信,只是看着他为自己的前途在这里着急,她也不忍心。
“老师,我接下来要说的话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你一定要相信我。”
看着闻浅一脸郑重,云华忆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也压下了自己的脾气,点点头:“你说。”
闻浅:“其实我就是济承的负责人,过两天我就是要跟我们公司的经理去见上面的领导,如果我们的信息都没有错的话,我就是你和李老要见的人。”
云华忆:......
他是不是耳朵出了问题?
闻浅就是济承的老板?
是那个拿出那么多方子的负责人?
可是她现在才几岁?
这个念头一起,云华忆就把它打了下来。
这个岁数怎么了?
闻浅现在的成就哪一样是这个年龄应该有的?
但是她就是拥有了,而且还做到了顶尖!
那开个制药公司也不是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
云华忆独自一人消化了好一会,才慢慢接受了这个事实。
“好...好好,我...我...不是你哪里来那么多钱开一家制药公司?我没有冒犯的意思,就是之前在海市的时候,我就大概了解了你的家庭,济承虽然是一家刚刚起步的公司,但是我听说已经在很多地方开了分公司,工厂也有很多,你...”
不怪云华忆这么怀疑,也是因为济承的面铺得很广,可能现在还有很多人不知道济承的,觉得那只是一间小公司,但是在懂行的人眼中,不出时日,它能崛起成为一株参天大树!
闻浅见云华忆这么快就接受了,还有点意外。
“老师,你真的要现在知道?要不我过两天一起给你和李老说?这件事说起来有点长,我不想说两次。”闻浅难得耍无赖。
云华忆被她气笑了。
这丫头什么时候这么鬼机灵了?
不过他现在真的很好奇,忍不住道:“这样,你现在跟我说,到时候我跟李老解释怎么样?”
闻浅想了一下,还是答应满足他的好奇心了。
接下来,闻浅从去嘉水市的火车上,救了史密斯,有了第一笔资金说起,然后是捐方子给军部,得到特许在下乡的小方村建了第一间制药厂......
云华忆都听得入迷了。
原来他这个学生在下乡这两年过得那么传奇?
在听到闻浅高考前还被抓到港城给某大佬治病的时候,云华忆的心都被揪了起来。
他这个小徒弟虽然在外人眼中,好像很光鲜,有那么多的头衔和成就,但是这些都是她应得的!
首先她有大格局,在乡下做的种种,都不是为了一己之私,小方村及周围的村子,因为有了她,看病方便了,她还培养了那二十个学生,都是能在今后造福一方的人。
其次在乡下建厂,让当地的百姓生活改善了很多,他相信那里的人肯定都很喜爱和尊敬他这个学生。
然后就是为国家赚的外汇,在听到她还能给机械厂改进图纸,进而能买到便宜的设备时,云华忆都开始感叹了,闻浅能开济承这家公司,完全都是她在前期积累下来的人脉和资源。
还有最后被抓到港城,安全无恙回来,还认了一门干亲,云华忆听到最后都满心佩服了。
这个学生将来不得了啊!
闻浅说完的同时,也把云华忆刚刚泡的茶给喝完了。
“呼~老师,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想说第二遍了吧!这件事太长了。”闻浅喝完茶后还觉得不够,配合按摩了一下液门穴和天突穴,缓解一下喉咙的不适。
云华忆听故事听爽了,回过神来才觉出不好意思,他有点尴尬地挠挠头。
“是老师的不是,我这不是关心你吗?谁能想到你这个小丫头年纪轻轻竟然能够搞出这么多事?还件件事都是常人没办法碰到的。不过你也是有本事,能弄来那些特效药,以前那些药可是一支难求的,被那些资本家捏在手里,价格一抬再抬,老百姓一旦得了那些病,基本都是放弃治疗的,现在有你们公司把控着价格,相信今后会有越来越多的人能够治愈。”
云华忆一副与有荣焉的表情,逗笑了闻浅。
“那老师,你有没有信心研究出属于我们华国自己的特效药,而且主要成分是用中草药做出来的,一来用中草药制作的药,能很大程度减少病人服药的副作用,二来价格也是把握在我们自己的手里。现在虽然我们公司跟威尔逊家族合作了,但是药源还是握在别人的手里,我不放心。”闻浅忽然盯着云华忆看,把自己的想法抛了出来。
云华忆:!!!
他被闻浅的想法惊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了。
因为...她的想法放在现在有点太大胆了!
其实不是他们研发不出那些药来,很多药在理论上已经成型了,但是就是缺少设备仪器去研究,毕竟不是他们有想法,药就能做出来。
需要无数个实验成果才能成功。
闻浅觉得自己已经给云华忆打了预防针,所以她现在毫不顾忌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现在想研究虽然还只是一个想法,缺的只是仪器和设备,不怕告诉老师,我最近想再学一门机械工程,之前我能看出机械厂图纸的问题,是因为我看过那些书,加上我在物理上有一点天赋,所以给出了改进的意见。
现在我既然在全国最好的大学里读书,有这么好的条件,我当然要好好利用,我不会再辅修机械工程,只是有时间过去听听课,看能不能研究出更好的设备。”闻浅平静地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云华忆再一次被这个消息给砸晕了。
不过这次他平静了很多,虽然他觉得这种跨学科的事很难完成,但是闻浅既然开了这个口了,证明她想去做这件事。
而且她也说了,只是用空闲时间去研究,云华忆就当她是学医累了,放轻松时找的一件感兴趣的事做,他没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