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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8章 时茜出任提点刑狱司(5)

凤显霖静静地站在大门处,对于清河郡主小厮们的砸门叫嚣声充耳不闻,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只是安静地等待着走在自己身后的老门房的过来,心中暗自盘算着接下来的怎么应对清河郡主可能的胡搅蛮缠。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大约过了十分钟,老门房终于匆匆走到大门处。老门房喘着粗气地走到凤显霖面前,恭敬地问道:\"少爷,是否要老仆现在就打开大门?\"

凤显霖微微一笑,语气平静地回答道:\"别急,你先歇息一会儿,这门暂时不必着急开启。\"

老门房疑惑地望着凤显霖,目光又转向那扇被小厮们砸得砰砰作响的大门,耳边回荡着他们高喊开门的声音。不禁心生担忧,暗想少爷这般做法究竟妥不妥当?清河郡主的小厮如此卖力地砸门,难道是因为清河郡主遭遇到了什么意外?而那位突然冲出的人是否伤到了郡主呢?

老门房越想越是不安,毕竟凤显霖身为刑部侍郎,如果清河郡主真的在凤府门前受了伤,恐怕会给少爷带来不小的麻烦。说不定还会遭到史官的弹劾,影响到少爷的声誉和仕途。

凤显霖并不知道老门房内心的疑惑和担忧,但他表现得异常镇定自若。回想起过去,清河郡主在他年幼时,凭借着郡主的身份,迫使他和母亲每天都要去给她请安行礼,甚至还冷嘲热讽地说这是对他们母子俩的恩赐,若非如此,像他母亲这种商人家的女儿,压根儿就没有资格向西周皇室的郡主请安问好。每当回忆至此,凤显霖的脑海中便会浮现出清河郡主当时那副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笑容。

然而,时过境迁,如今的局势已经完全颠倒过来。凤显霖已然不再是那个任人欺凌的弱者,而是成为了西周最为年轻有为的刑部侍郎。面对现在的凤显霖,清河郡主也不得不收敛起往日的傲慢,乖乖地夹紧尾巴做人。

凤显霖沉声道:“开门吧。”老门房见凤显霖开口,赶忙上前,取下门栓,由于有了刚刚被推开的门撞倒的经验,此刻的老门房动作格外利落,门栓拿下后迅速闪到一旁。砸门的三个小厮没料到门会突然打开,三人都猝不及防一个跟头跌了进来,小厮们嘴里还骂骂咧咧的站起身,还没他们站稳,凤显霖便朝着跌进来的小厮们的肚子踹去。

凤显霖为避免暴露自己会武,只用了五成力道,但清河郡主的小厮都是一些没有学过武的酒囊饭袋,这一脚下去,三人纷纷倒在地上,抱着肚子哀嚎,其中一个甚至大喊着自己的骨头被踢断了。

此时,三个家丁来到凤显霖身旁。原来,凤夫人担心儿子吃亏,便吩咐林嬷嬷找了几个家丁过来给凤显霖助威。凤显霖看到家丁来到门口,便知是母亲担心自己,让家里的家丁前来助阵,于是吩咐道:“你们几个,把他们扔出去。”

赶来的家丁听了凤显霖的吩咐,立即行动起来,那清河郡主那三个小厮生拉硬拽的,扔出门外,差一点就要扔到准备进门找凤显霖理论的清河郡主身上。

清河郡主轻抚胸口,努力平复情绪后说道:“你们是瞎了眼,还是妄图谋害本郡主?你们给本郡主站起来,去,掌他们的嘴!”

家丁们听到清河郡主的话,立刻退到凤显霖身后,心中暗想:我们可不是你清河郡主的人,你清河郡主有什么资格打我们?有少爷在,清河郡主可不敢肆意妄为。

“清河郡主真是威风凛凛啊,只可惜,你找错地方了。这里是凤家!在我凤家,我看谁敢放肆,谁敢教训我的家仆!”凤显霖冷冷地说道。

清河郡主气恼地说道:“你……”可恶,小时候自己费尽心机想要除掉这个杂种,就是担心他有朝一日会骑到自己头上。没想到那个女人如此心机深沉,竟然背着自己让这个小野种读书,还让他通过科举考取了功名,如今还是爬到了自己头上。

清河郡主尚未丧失理智,她心如明镜,知晓如今的凤显霖已有官身,唯有皇帝才有惩处他的权力。自己虽有品阶,但比凤显霖低两阶,不然凤显霖也不敢如此轻视自己。

于是她说道:“显霖,二娘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好。这些下人实在是无礼之极,见到本郡主不仅不行礼,还竟敢将本郡主的人往本郡主身上扔。若不是本郡主宽宏大量,他们恐怕早已小命难保。不过,本郡主也只是让小厮们掌嘴,小施惩戒,以儆效尤罢了……”

凤显霖一脸肃穆地回应道:“无需多言,他们并无过错,这一切皆是本官的命令。清河郡主,若真想赐教,大可冲着本官来。”

紧接着,他又义正词严地质问道:“清河郡主,莫非你已经癫狂发疯?本官唯有生母一人,何来二娘之说?清河郡主切莫胡言乱语、攀附亲缘!”

清河郡主怒发冲冠地质问:“凤侍郎如今功成名就、飞黄腾达,难道连亲生父亲也不认得了不成?本郡主乃凤侍郎生父的继室......”

凤显霖当即打断清河郡主的话,怒喝道:“简直是胡言乱语!何为继室?本官生母尚在人世,且仍为肖天禄将军的正妻,并未被休弃。在这种情况下,你怎能称得上继室?清河郡主难道真以为本官不知道自己姓氏的来由?若要追根究底,恐怕还是拜清河郡主所赐呢。”

只见凤显霖越说越激动,声音亦越发洪亮:“肖天禄曾言,本官不配做他之子,更不配姓肖。他只需要都亭侯这个儿子便已足够。既如此,本官顺遂他意从母姓,不做他的儿子便是对他尽孝了。”

清河郡主还欲与凤显霖争论几句,可一想到刚刚遇袭的事,心中便不禁犯起了嘀咕,那个袭击自己的人,仿佛从自己身上拿走了什么东西。

想到此处,清河郡主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突然脸色大变,那个可以随时进宫面圣、拜见皇后娘娘的牌子竟然不见了!她失声叫道:“是不是你指使简阳,袭击本郡主,偷走本郡主的东西,快将它交出来,否则不止是他,你和你那老娘也会人头落地!”

凤显霖一脸无辜,愤然回应道:“本官不知郡主所言何意?简阳随本官一早出城,至今未归。他又如何能袭击你,还抢走郡主的东西?”

清河郡主柳眉倒立,美眸圆睁,怒声呵斥道:“凤侍郎,你竟敢随口乱说!先前你指使简阳偷袭本郡主之事尚未了结,此次必定又是你故伎重演!

识相的话,就赶紧唤出简阳,让简阳将东西交出来!倘若简阳能够主动归还他所窃取之物,本郡主尚可网开一面,赐予他一具完整的尸首。

否则,休怪本郡主无情无义,立刻前去官府报案。一旦官差抵达,他便再无生路可言。”

凤显霖嘴角微扬,冷笑一声说道:“本官恰好也有此打算......”

清河郡主闻听凤显霖此言,心中猛地一颤,原本坚定不移的态度顷刻间变得犹豫不决。要知道,那令牌可是皇上御赐之物,如今被人拿走,若此事传到皇上耳中,自己恐怕罪责难逃,甚至可能会与那偷窃的小贼一同被严惩不贷。

所以,这件事绝不能闹得沸沸扬扬,必须在暗中悄然搜寻才是上策。

清河郡主再三要求凤显霖交出简阳,归还从自己身上偷走的东西。

凤显霖见清河郡主屡屡强调有人从他身上取走了东西,却始终不肯透露被拿走的究竟是何物?这就耐人寻味了,清河郡主不愿明示被取走的具体物品是什么?莫非那东西不能让除自己以外的他人知晓?那么到底是什么稀罕物件呢?

凤显霖的眼角余光瞄向金吾卫藏身之处,竟然空无一人?此刻哪里还有人的踪影,人都去哪儿了呢。莫非那袭击清河郡主的人就是金吾卫不成?

凤显霖心中暗自思忖,倘若那些金吾卫是冲着清河郡主而来,那自己便可高枕无忧了。凤显霖嘴角轻扬,不紧不慢地说道:“清河郡主口口声声说有贼人盗走东西,却又对所盗之物只字不提。莫不是这一切都是无中生有,贼喊捉贼吧?”

清河郡主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她咬牙切齿,暗暗咒骂着凤显霖和凤老夫人……

“凤侍郎——”

凤显霖的目光越过清河郡主,落在来人身上,嘴角微微上扬:“原来是小李公公。”

李公公向凤显霖传达了皇帝的口谕,命凤显霖即刻进宫面圣。凤显霖转头对清河郡主下了逐客令,然后咐吩老门房紧闭门户,在自己回来之前,任何人叫门都不得开启。

安排好家中事宜后,凤显霖便随李公公进宫面圣。临行前,他还“好心”地提醒清河郡主,让她尽快去刑部报官,早日将贼人捉拿归案,以便追回被盗之物。

清河郡主听到凤显霖这番话,脸色骤变,心中暗骂:“这个该死的野种,一定是故意的!”

……

皇帝坐在龙椅上,仔细阅读着刑部尚书呈上来的奏折,脸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他皱起眉头,心中暗自思忖着什么,随即毫不犹豫地命令身旁的徐福立刻派遣使者前往宣召凤显霖进宫觐见。

徐福领旨后,迅速安排人员前去传达旨意。然而,就在派出的公公刚刚离开不久,一名金吾卫匆匆赶回宫中。只见那名金吾卫恭敬地单膝跪地,将手中紧握的物品高高举起。徐福见状,连忙拿起一个精致的案托走上前来,示意金吾卫将所持之物放置于案托之上。

金吾卫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的物件轻轻放好,然后退到一旁。徐福则端起案托,稳步走向皇帝所在之处。徐福来到皇帝跟前,双膝跪地,双手稳稳地托起案托,高举过头,以便皇帝能够清楚地看到其中的东西。

皇帝定睛一看,原来案托之中摆放着一块令牌。皇帝拿起这块令牌,仔细端详片刻,随即将其丢回案托,淡淡地说道:\"毁掉它吧。差人去凤仪宫,告知皇后娘娘,那件事已办成,让皇后娘娘不必再为此事忧心了\"

这简短的一句话,透露出皇帝对这块令牌的不屑与决绝。仿佛在他眼中,这块曾经象征着某种权力或意义的令牌已经失去了价值,甚至可能成为一种隐患。而徐福则默默地接过案托,准备按照皇帝的旨意执行后续的任务。

……

醉红尘伙房内,时茜看着众人低垂的脑袋,轻声说道:“大家不必如此,你们并没有犯错。只是如今天气炎热,鸡仔饼、春卷不易存放。若是放置超过一天,鸡仔饼、春卷中的油脂便会渗出,食用时就会有一股油发腻的味道,让人难以吞咽。”

听闻时茜所言,伙房众人纷纷抬头,凝视着时茜。见时茜脸上写满真诚,他们才如释重负。时茜吩咐完毕,便与李戈一同离开了伙房。

回到地都的房间,李戈疑惑地问道:“茜儿,你为何如此肯定是油出了问题呢?”

时茜眨着眼睛,娇声说道:“哥,我想吃沙冰。”

李戈本想拒绝,因为玉坤苼曾说过,女孩子要少吃冰冷的食物。然而,看着时茜那期盼的眼神,拒绝的话语却难以出口,只得道:“那好吧,但不能多吃,只能吃一两口哦。”说完,他便吩咐长歌去冰库取一小块冰回来。

时茜见李戈答应给自己吃沙冰了,并且吩咐让长歌去取冰,心中欢喜,脸上立刻洋溢出满足的笑容。李戈无奈地摇摇头,说道:“你呀,真是个小馋猫,记住,只能吃一两口哦。”

时茜乖巧地点点头,应道:“嗯,我知道啦,哥。哥是因为只有清河郡主提出鸡仔饼、春卷有问题,才会产生那样的怀疑吧。”

李戈微微颔首,时茜继续说道:“哥,去伙房时,咱们不是先看了鸡仔饼、春卷每天的销售量账本吗?你有没有发现,小份的鸡仔饼、春卷卖得多,大份的却很少有人买。

而且,买鸡仔饼、春卷的人家在醉红尘都有专属房间。她们买了这两种点心后都在醉红尘食用,毕竟醉红尘有小天这阵灵,食物当然不会那么快变质。

清河郡主就不一样了,她没有多余的银钱在醉红尘开专属房间。”

李戈疑惑道:“那也不对啊!皇后、太后、公主、王爷们在醉红尘有自己的专属房间,但是他们不会在醉红尘常住,也会购买鸡仔饼和春卷带回醉红尘外的府邸食用的呀,可他们也没提出食物变味的问题啊!”

时茜笑道:“哥,你忘了,这些人手中有藤篮、漆器,这些东西蕴含灵力与阵法,能保证放置其中的东西几年甚至几十年都不变味。”

李戈一拍脑袋:“嘿!哥还真把这事给忘了。”

长歌的声音传来:“小主子,冰取来了。”

时茜兴奋地说:“太好了,这么大一块冰,可以做一大碗沙冰呢。”

李戈不放心地叮嘱:“茜儿,你答应哥了,不会多吃。”

时茜乖巧地应道:“知道了,哥,我拿小碗就好了,做这么大一碗,大家可以一起吃啦。哥,我去拿些水果来,然后我让夏禾切成小块。哥,你来做冰沙吧。”说完,她便拉着夏禾,拿着荧光棒,兴高采烈地去天上人间摘果子了。

李戈瞪着长歌,没好气地说:“你盯着我瞧什么?还不赶紧去干活!另外,我不是叫你拿一小块冰过来就行了吗?谁让你拿这么大一块回来的!要是茜儿因为吃冰而吃坏了肚子,看我到时怎么教训你!”

长歌一脸委屈地嘟囔道:“小主子,您可冤枉长歌了啊。这块冰已经是最小的啦。要怪也只能怪您太宠溺女公子了,现在却反过来责怪我......”

(题外话,刷视频看到很多润出去的人,都说国内不自由,对此说法我很是不理解。

怎么就不自由了呢,我觉得咱们国家很民主很自由,在不违法的前提下,每个人都可以做任何你想到你想做的事,这还不自由吗?

我个人的浅见,觉得真正的自由,必须在法律法规的保护之下才能实现。

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因为若没有法律法规,那别人有可能随时随地伤害你,人处在这样的环境下能自由吗?答案是不可能自由,这样的环境下,只有远离人群,住进堡垒里才能保住自己的小命。

所以我理解的自由,就是我在路上看到一朵小红花,我拍了一个照片,配文好漂亮的花,天下第一漂亮,然后把相片和文字发布在网上,然后来了九十九个人,看了那相片和那些文字,然后评论,说花不漂亮,还很丑。而国家不会因为那九十九个人说花很丑,就禁止我说话、删除我的发布的消息,或把我关起来,这就是我理解的自由、尊重、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