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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4章 救下被活埋的女人(1)

时茜宛如捧着一件稀世珍宝般,轻柔地转动着手中精致的水晶杯,目光如痴如醉地凝视着杯中殷红如血的葡萄酒,仿佛在欣赏一幅美轮美奂的画卷,看着酒液在晶莹剔透的水晶杯中缓缓流转,如丝般顺滑。

片刻之后,时茜朱唇轻启,柔声说道:“如雪,有一件事情,贞瑾始终都感到无比奇妙。”

如雪微微皱眉,如好奇的小猫一般追问道:“究竟是什么事情呢?”

时茜微微一笑,继续说道:“明明世人学习的是同样的一本书籍,阅读的也是相同的话本子,但每个人所产生的想法和见解却宛如夜空中的繁星般,几乎没有完全一致的时候。甚至就连同一个人反复阅读同一本话本子,每一次都会有着截然不同的感悟和看法,就如同在同一片土地上,却开出了千姿百态的花朵。”

如雪听后陷入了沉思,过了好一会儿才重重地点了点头,表示对时茜所言的赞同。随后她又疑惑地问道:“贞瑾,你说得确实颇有几分道理。然而,这与如雪之前询问你的那个问题之间存在什么样的联系呢?”

时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目光坚定而深邃,仿佛要透过酒杯看穿世间万物的本质,轻声回答道:“当然有所关联,贞瑾想要传达给你的是,当真正面临关键时刻,我自己也无法确定是否能够像今日这般保持沉着冷静,并做出如同此刻一样的抉择。”

如雪听完时茜的这番话语,似乎略微明白了一些其中的深意,于是便迫不及待地追问:“贞瑾,那么你现在到底做出了怎样的选择呢?”

时茜轻声回应:“我将亲手开启那禁锢同伴自由的牢笼,宛如开启一扇通向光明的金门,盛情邀请笼中同伴跨步而出。因为贞瑾深知,一个人的力量犹如沧海一粟,尤其在强敌环伺、身陷绝境之时,一个人的力量,甚至难以守护自己的生命,故而人需要援手,以及向死而生的果敢。

在笼外之人需要做的,是开启囚禁同伴的牢笼,而身处笼中的人,则需挣脱牢笼的束缚,而后无论是笼内还是笼外之人,都必须拥有向死而生的勇气和觉悟。要明白,无论是打开牢笼还是走出牢笼,都极有可能触怒敌人,从而为此付出宝贵的生命。

所以,如雪你那声感谢,贞瑾实在愧不敢当。”

如雪听了时茜的话,举起杯子,轻抿一口,然后再次把杯子伸出去与时茜碰杯,道:“贞瑾,如雪方才言语有失,自罚一杯,这次我们共饮一杯,为西周所有女子都能迈出那一步而干杯。”

时茜:“干杯。”仰头将杯中的葡萄酒一饮而尽,时茜在心中默念,想要改变女子如今的处境和地位,那就必须让所有女子都投身其中,唯有如此,改变女子处境及地位的道路才能走得更远,才有望取得成功。借用伟人的话语,才不会人走茶凉。

时茜放下杯子,准备再给自己斟一杯葡萄酒,却惊觉自己看东西竟出现了重影,仿佛眼前的世界都变得虚幻起来,而且自己对面部情绪的控制也突然失灵,不受控制地傻笑起来。

如雪见时茜突然傻笑,急忙说道:“贞瑾,你醉啦。”

时茜反驳道:“醉了?不可能,这葡萄酒就跟喝果汁一般,毫无度数可言,我平日都能喝一瓶,今夜才哪到哪呀,才喝了一杯怎会醉倒。

呵呵~如雪,分明是你醉了,你站都站不稳了,像风中的芦苇般摇晃得厉害……都晃出虚影了。”

如雪喊道:“贞瑾,我没晃,是你在晃呀!”

时茜疑惑道:“我也没晃呀!不对,好像是有点晃,我感觉自己像是站在棉花上,软绵绵的……不对,屋子里的东西怎么也都在晃,哎呀!不好,一定是地龙翻身。

如雪,咱们赶紧离开屋子,到院子中空旷的地方避险,快走!”

时茜说完伸出手,想要去拉如雪,结果抓了三五次,却次次落空,无奈道:“如雪,你别再晃了,我都看不清你的手了,仿佛你的手在我眼前变成了一道道幻影。”

此时,小欢那清脆的声音宛如黄莺出谷,在时茜的脑海中响起,说道:“小主人,并非地龙翻身,而是您喝醉了。”

时茜嗔怪道:“小欢,莫要顽皮。我饮的是葡萄酒,并非白酒,且仅饮了一杯,又非一瓶,怎会醉呢?”

小欢赶忙解释:“小主人,您莫非忘了,您此刻身处梦境世界,在这梦境世界中,人魂(意识)失去了肉身的庇护,脆弱得如同风中残烛,极易沉醉哦!”

小蛊也附和道:“小主人,其他人醉了倒也无妨,无非是梦长些罢了。可若是小主人您醉了,那可就麻烦大了。”

时茜娇嗔道:“小蛊,你又调皮了。我与其他人有何不同?不都是人吗?”

小蛊耐心地说道:“小主人,这与是否为相同之人并无关系,而是这梦境世界乃是由小欢、小凡共同掌控,小欢、小凡则是小主人您的法器,需要小主人您的操控。小主人,您若醉得一塌糊涂,那梦境世界便只能摆停,然后所有人陪着小主人您一同沉醉了。”

时茜听了小蛊的话,对如雪说道:“如雪,看来我是真醉了,如今只觉天旋地转,头重脚轻,我要回家去了。”

如雪关切地问:“贞瑾,您这样回去真的没关系吗?要不,我让新来的丫头给您煮碗醒酒汤,您喝了再走。”

时茜答道:“无妨。”回应如雪后,她立刻在神识里对小欢说道:“小欢,快将我屏蔽。”

小欢收到时茜的指令,旋即屏蔽时茜,随着小欢的动作,如雪摇了摇头,眼睁睁看着时茜如同烟雾般在眼前消散,如雪用手扶了扶自己的额头,喃喃道:“想不到这葡萄酒的酒劲如此之大,我竟然也醉得这般厉害,原来贞瑾她早就走了,我却看成一眨眼的功夫,贞瑾就不见了。”

还在屋中的时茜无声说道,自己还在屋中呢,只是让小欢把自己屏蔽了,你们都看不到我罢了。这时时茜想起邱震廷及伺候如雪的小丫头还被自己用鬼遮眼挡在院子外面呢,忙在神识里嘱咐小欢解了鬼遮眼,让邱震廷、小丫头可以进院子照顾同样有醉意的如雪。

时茜:小欢,为何我感觉,我醉得比如雪还厉害,这简直没有道理啊!我会玄术,有灵力护身,如雪她不会玄术……

小欢:小主人,如雪她不知道这是梦境世界,所以意识的抵抗力就比你稍强一些。

……

邱震廷听来寻自己的小丫头说辰王妃找自己有事吩咐,便随小丫头来见辰王妃,谁知道他们竟然迷路了,邱震廷与小丫头找了很久,都找不到去辰王妃居住的院子的路,就好似在迷宫中徘徊,找了十分钟后,邱震廷意识到不对劲,这就好像是他人口中传说的鬼遮眼,是一种诡异的阵法。

邱震廷担心辰王妃的安全,心急如焚,他大声呼喊:“如雪姑娘~如雪姑娘~”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却始终得不到辰王妃的回应。邱震廷心中犹如被千万只蚂蚁啃噬,是什么人布下这样的阵法,想要做什么?是要对付辰王妃吗?可是辰王妃已经与辰王殿下和离了,和离这事是辰王妃提出的没错,但是和离这件事,皇帝、皇后甚至是辰王殿下自己都默许应允了的,所以这件事是皆大欢喜的局面。

皇帝、皇后及殿下那厢定然不会有问题,断无伤害辰王妃的缘由。若不是皇帝、皇后,那便只剩下国舅爷了。国舅爷对辰王妃提出和离一事,那可是怒发冲冠,令人传了狠话给辰王妃。故而,辰王妃才要星夜逃离。星辉农庄乃是皇后赐予辰王妃的,不过,国舅爷可是皇后娘娘的嫡亲兄长,想必也知晓星辉农庄的所在吧。那么,会不会是国舅爷心有不甘,追至此地?自己记得国舅爷手下有精通玄术之人,一个鬼遮眼阵法,于他们而言,简直是小菜一碟。

邱震廷思及此处,当即高声喊道:“国舅爷,您切不可伤害如雪姑娘啊!如雪姑娘已然被圣上指婚给燕王了。您若胆敢伤害如雪姑娘,圣上定然不会轻饶国舅爷,国舅爷务必要三思而后行啊!”邱震廷唯恐国舅会要了辰王妃的性命,迫不得已,将皇帝为辰王妃安排的后路和盘托出。

皇帝为保辰王的性命,欲让辰王迎娶医术精湛的贞瑾伯爵为王妃,故而才期望辰王妃与辰王和离。但又念及辰王妃并无过错,且又是皇后娘娘的亲侄女,便为辰王妃安排了退路。

让辰王妃以突患恶疾、命不久矣,恐损辰王福气为由,与辰王和离,而后再以新的身份嫁与燕王。而此事,燕王亦是满心欢喜。燕王向来对辰王妃情有独钟,况且辰王妃虽嫁与辰王,却因辰王身体之故,一直未曾与辰王有过夫妻之实,故而辰王妃仍是冰清玉洁之身。

邱震廷喊完那些话,却仍如无头苍蝇般找不到去辰王妃院子的路,于是他再次扯着嗓子高声喊道:“国舅爷,快命人撤了这该死的阵法,速速离去,否则邱某立刻快马加鞭赶赴上京城,到皇宫面圣禀告此事,到那时,国舅府数百人的性命可就危如累卵了……”邱震廷的话还没说完,一旁的小丫头突然兴奋地大喊:“邱护院,路……看到路了。”小丫头看到熟悉的路后,激动得手舞足蹈,喊完便迫不及待地往前跑了几步,随即看到熟悉的院子,又忙不迭地说道:“邱护院,我看到姑娘住的院子了,就在前面。”

邱震廷听了小丫头的话,犹如离弦之箭一般,施展轻功,瞬间便跑到了小丫头的前面,抢先一步进了院子。小丫头只觉一个黑影从自己头顶掠过,吓得她赶忙回头看去,却不见邱震廷的身影,心中暗自思忖那黑影会不会就是邱护院,于是忙提起裙摆,高声喊道:“邱护院,等等明月。”

邱震廷进入院子后,来到正房大堂门前,停下了脚步。他深知自己身为男子,不能这般冒失闯入,否则会坏了王妃的清誉。邱震廷回头见小丫头还没跟上来,便抱拳对着屋里高声问道:“如雪姑娘,你可安好?你是否无恙?邱某来了。”

房中的如雪听到邱震廷的声音,强撑着站起身来,却因醉意而摇摇晃晃,步履蹒跚。而在院中的邱震廷久未听到回应,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不住地搓着双手。这时,他眼角的余光瞥见小丫头的身影,立刻如一阵旋风般施展轻功,飞到小丫头身旁,一把揪住小丫头的衣领,将她带回到大堂门口。

邱震廷毫不留情,把小丫头放下后,又用力一推,小丫头尚未从被人拎起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便又遭此一推,整个人如一只断了线的风筝般栽倒在地。紧接着,邱震廷那急切的声音传来:“明月,你快进屋瞧瞧姑娘怎么样了?”

邱震廷说完话瞧见那小丫头正趴伏于地,随后缓缓转过头来,满脸皆是茫然之色,直勾勾地盯着自己。邱震廷见状,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无名之火,怒声呵斥道:“我让你进屋去瞧瞧姑娘究竟如何,你却在此处趴在地上作甚?你是耳朵出问题了,还是你的双腿已然折断,竟连站立与行动都无法做到了不成?”想及此处,邱震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暗自思忖这从外头买回来的丫鬟当真是不中用得很!全然不知晓半点规矩,亦毫无忠诚可言。倘若换作往昔王妃身旁自幼侍奉左右的贴身侍女,根本无需自己多言,定会自行奔入屋内察看姑娘的状况。

而那小丫头闻得邱震廷这番话语后,满心委屈,暗想:难道是我自己想要趴在地上的么?分明是邱护院您将我推倒在地的呀!我尚且不明所以,整个人就如同被拎起一般腾空飞起,尚未心生惧意,紧接着便又被狠狠地推搡了一把。

小丫头赶忙收回思绪,如弹簧般迅速站起身来,全然不顾手上的疼痛,心中暗自思忖着,这次自己真是鸿运当头,买下自己的人竟然要嫁给王爷做王妃,自己若是将姑娘侍奉得妥妥帖帖,那日后可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了,这泼天的富贵,自己定要牢牢接住。小丫头正欲往屋里飞奔而去时,带着几分醉意的如雪终于摇摇晃晃地走到门口处,抬起那如秋水般朦胧的醉眼,看向院中的两人,娇声说道:“我没事,邱护院你先回去,明日再来,明月你过来扶我。”

邱震廷望着因酒醉而身形不稳的如雪,还以为如雪是遭到了国舅爷的毒手,被狠狠责打了一番,急忙说道:“如雪姑娘,你真的没事?”

如雪斜倚在小丫头身上,轻轻摆了摆手,再次强调自己安然无恙。

邱震廷却不敢有丝毫疏忽,赶忙说道:“如雪姑娘,醉红尘的花露治疗伤痛的效果堪称一绝,你不妨取一瓶喝下。”

如雪听了邱震廷的话,微微颔首,表示知晓,邱震廷随即又提出要进屋检查一番,查看屋内是否有异常之处,说道:“如雪姑娘,方才邱某与明月被人用阵法阻拦,无法靠近此处,邱某担忧,姑娘屋中或许会被人暗中做了手脚,让邱某查看一遍,也好求个心安。”

如雪听了,轻声应道,宛如黄莺出谷,然后在明月的搀扶下,如弱柳扶风般,缓缓走向厅堂的椅子,静坐下来,静候邱震廷的检查。

屋中被屏蔽的时茜见如雪有小丫头和邱震廷的悉心照料,没有丝毫危险,便召唤出御风符箓,打算如飞鸟般御风离去。然而,时茜高估了自己,在醉意的侵袭下,她一个不慎,犹如一只无头苍蝇,猛地撞到了窗户上。正在屋里检查情况的邱震廷,如惊弓之鸟般,立即拔刀大喝:“谁?”

时茜本能地回应道:“我,对不起啊!醉得如同烂泥,看不清路,一时没把握住,撞窗户上了。哎!我跟你说这个做什么?小欢已经将我屏蔽了,你看不到我,也听不到我说话,走了。”说完,她便如一阵风般,御风离开了屋子。

……

时茜御风狂奔了十分钟后,终于停下了脚步,与神识里的小欢抱怨道:“小欢,我是不是迷路了?我记得来时,可不需要如此漫长的时间,难道我只是喝了一点酒,这回去的路程就变得如同天涯海角一般遥远了?”

小欢无奈地回答道:“小主人,不是路程变远了,是你像只没头的苍蝇一样跑偏了。”

时茜自嘲地笑了笑:“呵呵~我就说嘛!怎么这路上的景色都变得如此陌生了。我现在到底跑到哪里去了?算了,不跑了。我这头现在不仅晕得厉害,还疼得要命,我得找个地方歇息歇息再回去。”时茜与小欢说完,便让小欢给自己弄了一个结界,如同一颗璀璨的明珠,悬浮在空中,然后她便如同一只疲惫的蝴蝶,直接躺了下去。

小欢道:小主人,你要不要喝瓶花露醒醒酒。

时茜:不用浪费那花露,我觉得这醉酒的感觉还挺好的。说完就放声唱起来“怎么也飞不出,花花的世界,原来我是一只酒醉的蝴蝶,你的那一句誓约,来得轻描又淡写,却要换我这一生再也解不开的结,春去镜前花,秋来水中月,原来我就是那一只酒醉的蝴蝶,花开花时节,月落月圆缺,原来我就是那一只酒醉的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