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道终点的玫瑰是我的,你,也是我的——许晚清若是你在终点,三百六十迈,我都嫌慢——潇域 夜色深邃,天幕上点缀着无数的星星,如同钻石般闪耀,周围树梢晃动,从悬崖下吹上来的风,冻得人瑟瑟发抖。
蜿蜒明亮的赛道上,烟尘四起,浓重的尾气,五辆赛车不断加速,只希望排名能靠前一点。
唯有一辆黑银渐变赛车慢悠悠跑在最后面,不超人,也不掉队。
观看大屏幕的人,都在不断呐喊。
“你倒是超啊,乌龟啊!”
“靠,老子的钱,你他妈的倒是跑啊!”
“油门卡死了,还是你他娘的虚了,妈的,老子上去跑得都比你快!”
“格老子的,老子下了八十万的赌注,你就这么应付老子!你是车王了不起啊!”
“能不能踩下油门,吊车尾也敢自称车王!”
“真尼玛的背!”
“退票!老子要退票!”
“老子是来看车王的,这是个什么垃圾啊!退票!”
一声出,百人喊。
一声声退票似乎要将赛台淹没,主持人都压不下去了。
身着白色紧身背心的男人,狂灌自己一瓶冷水,企图冷静下来。
“徐哥,快想办法!潇哥再不跑,就到终点了!”一旁小弟心里着急。
今天来看的都是有钱有势的,一下子得罪那么多人,潇域是不怕,有人照着。
他们怕啊!
“老子有什么办法!今天潇哥本来心情就不好,不想跑,是你们突然加上来的,
潇哥能跑就不错了!还要得第一,怎么可能!”
潇域心情不好就不想赢,也不知道是哪个龟儿子的惹了他。
一整天都蔫蔫的,逮谁怼谁。
“哎哟喂,那怎么办啊,我也不知道就这么巧啊!要是让我知道是哪个鳖孙惹得潇哥不痛快,
老子非得杀了他不可!”
徐游疯狂挠头,烦躁的目光瞥到一旁酒瓶,脑中灵光一显,转头对小弟命令:“去,在忘情酒馆点个豪华至尊套餐。”
“哎哟喂,都啥时候了,还有心情喝酒!断头饭啊!”
“不想死就快去,点名让老板娘亲自送,赶紧的!”
话落,小弟似想到什么,麻溜地爬起来赶紧去打电话。
不到十分钟,一道娇媚慵懒的声音从终点线后方响起:“徐六子,今儿什么日子,非要我送?
不说出个好理由,酒钱翻倍哦!”
徐游听到这声音,忙夺过一侧人手里的喇叭对赛道喊:“潇哥!你的大小姐来了!”
说完招呼一旁摄影机,对准终点线后方。
女人一身吊带不规则露背红裙,皮肤胜雪,四肢纤细,八厘米同色系高跟鞋,修长如玉的指尖捏着一把摇扇,栗色长发微卷披散在后背,双眸如同丝绸般魅人,
红唇一角微微上扬,笑意慵懒随意,她静静地站在那里,好似一朵绽放在枝头的红玫瑰,
让人想要去采摘,却又害怕被她的尖刺所伤到,只得望而却步,只敢远观。
那些喊退票的人看到这一幕,那声退票卡在嗓子里。
轰隆!嗡嗡!刺啦!
原本一直最后的黑银色赛车,似被打了鸡血,油门踩到底,不要命地开始跑。
超了一辆又一辆。
当众人被这声音所拉回注意力,落到赛道屏幕,就见车子已经变成了残影,
不断地加速,好似还嫌不够快,原本的第一被他甩开几十米远。
众人惊得合不上嘴巴,呆呆地盯着屏幕。
陡然,就见黑白交错的车影,伴随一道轮胎磨出来的火花,一个漂亮的漂移,稳稳落在终点线后方的女人身前。
女人轻摇团扇,吹散鼻尖那浓重的尾气。
咔嗒。
身着黑色赛车服的潇域从车里跨步而出,抬手摘掉头盔,轻甩狼尾,眼神发亮而透着邪气,
唇角微扬,连绕都不绕,直接踩着跑车翻到女人面前,伸手就要抱,
“清清!是不是消气了?”
许晚清翻了个白眼,抬起团扇按在他额头,轻轻一推便按在跑车上,妖娆的身子稍稍往前倾斜。
潇域抬起双手,他勾了勾唇,笑得散漫不羁,如同胜利的狼。
“笑你妹!我是来送酒的!可不是来看你的。”
说着团扇扫过他的脸颊,许晚清迈步来到徐游面前,姿态随意慵懒。
潇域眼底宠溺。
“扫码还是刷卡,赶紧别废话。”
徐游忙不迭递上一张卡,下一秒一张卡压在自己的卡上。
看到卡的主人,徐游立刻收回并后退。
潇域挑了挑眉,凑上前:“许老板亲自送酒,实在辛苦,给小的一次机会,送您回去如何?”
许晚清伸出两根细长的手指间,夹起银行卡,指尖一转,在随身携带的poS机上,轻轻一扫。
熟练地按下密码,只听滴的一声,许晚清转手将卡甩回去,语气冷漠:“送你的情妹妹去,
老娘不需要。”
说罢转身大步往回走。
潇域从嘴里发出啧的一声,将卡随手一丢,上前两步,二话不说扛起许晚清。
“啊!潇域,你干什么!”
“干你!”潇域吊儿郎当地说完,不管在场人什么表情,
快走两步,来到许晚清的法拉利前,长腿一跨,坐进驾驶位。
手上娴熟地将许晚清放在自己腿上,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单手禁锢她,单手操作车子,脚下猛踩油门。
轰的一声,法拉利开出了它本身的极限速度,瞬间消失在众人眼前。
徐游等人看得瞠目结舌,周围更是安静得鸦雀无声。
观众:‘不是!我们是来看比赛的,不是吃狗粮!’
——
许晚清一览无余的后背感受着强烈且带有冷意的风,细腰被一只滚烫的大手牢牢禁锢,长腿就这么跨坐在潇域身上。
“混蛋!你疯了!这样很危险!快停车!”
潇域声音低沉富有磁性,贴在许晚清耳畔幽幽道:“宝贝,有经验了,怎么知道现在很危险,嗯?”
说着下部往上一顶,许晚清脸色瞬间暴红:“你他妈的流氓!”
“对对对,我是流氓,大小姐要是再乱动,我可不敢保证,能不能让你清爽地到家咯。
毕竟,流氓是不介意来一次露天野战的。”潇域单手开车,声音懒散,却特意加重了野战二字。
法拉利是敞篷,周围是漆黑的山崖,唯有一两盏路灯。
周围连护栏都没装好。
许晚清闻言,又羞又恼,动又动不了,一咬牙,俯身一口咬在他裸露的脖颈上。
潇域倒吸一口冷气,拦住她腰的手,上移几分,抚摸在她光洁的蝴蝶骨上,稍稍往左边移动,大手轻而易举探入衣服。
触碰到那柔软,在许晚清想要起身刹那,就被他大力按住。
语气带着威胁:“别动,摸摸,再动就不知道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