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叫林庆夏,原来是在部队里面当兵,后面退休后分配在国家的一个部门里面,婶婶在其他市里面某所高中学校里面担任老师,林琳就是他们的女儿,今年读高三,马上就要考试了。
其他人也都相差不多,总得来说林楠父亲这边的家庭条件也都不错,虽然家里面没有大富大贵,但基本的监督孩子学习的条件都有。
母亲这边也相差不多,门当户对的那种,不然双方家里面也不可能会在一起。
不过叔叔姑姑因为工作的原因,所处的地方都是比较远的,因此只有每年过年的那段时间才会有机会聚一次,不然平常都是不见面的。
“小楠,我听你爸说,你前段时间还在学校里面参加什么活动来着,还有名额限制来着,怎么样啊!”二叔忽然提起前段时间家族聊天时候,谈论起的这件事情来。
“哦?这个事情啊!”
“学校前段时间打击一个邪恶组织,他们的秘境没有带走,就让我们过去看一看了。”
“其实我也不想去的,里面生活有苦,还不如在家待着呢?”
林楠摇了摇头,直接将这件事情说了出来,反正也没有什么机密来着。
“你看看你,身为京城大学的学生,应该身先士卒,怎么能因为怕吃苦就不愿意去呢?早知道当初就让你去军校,这般懒散怎么能行。”三叔是军校出身,说话间带着些正直和威严,对于批评自己侄子来说,从来都不用考虑面子。
林楠知道自己叔叔是为了自己好,自然很尊重三叔,但也不害怕他,笑嘻嘻的说道:“军校的女生很少啊!要不然怕我妈担心我找不到女朋友,就算在吃苦我也愿意去了。”
“咦,那你在京城找到嫂子了吗?”
林琳趴在林楠的大腿上面,睁着一对大大的眼睛。
“你要哪个嫂子啊!你哥我出手就没有追不上的。”林楠眨了眨眼说道。
“真的假的,还哪个嫂子啊!”
林琳一脸怀疑的眼神打量着林楠,像是在判断话的真假:“哥,你以为你是坤哥吗!还几个女朋友呢?”
“你不信我?”
林楠觉得自己有些被小瞧了,还有些生气:“说不准将来他以后的老婆还不如你嫂子好看呢?”
“瞎说?”
林琳忽然尖叫一声。
“你不信?”
林楠心想等以后有时间让你见见苏诗函,毕竟事实胜于雄辩。
“不是~”
林琳摇了摇头,一脸惊恐的表情说道:“他是不可能结婚的,不然我就不爱他了。”
………………
………………
林楠愣了一会,声音故意拉长尾音,像是嘴里面有痰一样:“林琳,你干嘛~”
“你干嘛?都是你们这群人,天天在网上发东西。”
“小妈,你看看我哥,一天天不学好的。”
林琳有些气急败坏,作势要打林楠,一番动作后,发现不是林楠的对手后,便转头向江雨叶告状。
“好了,林楠你就不能让让你妹妹,都多大人了。”
二婶见状赶紧过来拉架:“来来来,小楠过来吃饭,顺便二婶问问你们,小琳今天也要高考,非要去京城,你快帮我劝劝吧!”
豫省地区的学子一般考大学,都是将省会作为首选,很少有愿意去其他地方的。
不过这时候,林楠有些不乐意,看着餐桌上对面正大快朵颐的林琳,开始苦口婆心的劝说道:“豫大不香吗?非要去京城那边上学,离得家又远,二叔二婶又照顾不了你。”
“为什么要去京城大学,放过京城吧!求求你了,林琳。”
自己当初虽然没去京城读书,那也是在省会地方上的一本院校,当时林琳也来这里后,那时候林楠还不得不花费一些时间来陪伴林琳,导致自己玩的时间都减少了。
林琳听到自己哥哥调侃自己,鼓着嘴巴说道:“你都能去,我为什么不能去?求求你了,哥。”
说着林琳十分稀奇的夹起一份鸡腿,放在林楠的碗里面,似乎在讨好林楠一样。
林楠见状愈发得意起来,接着向长辈们表达在豫省省会上学的好处。
最后众人争论一番后,还是拜倒在林琳一番哭泣后,将最后的决定权给在林琳自己身上。
而且长辈们还拍板决定让林楠帮帮林琳,毕竟能有一名京大学生的辅助,那可是很难得的。
最后林楠像是失败的斗鸡一样,走到客厅里面,自顾自的看起电视来。
没过一会。
林琳偷偷摸摸的走了过来,还拿着一份奶茶放在桌子上面,语气祈求似的说道:“哥,你给我看看你的宝可梦吧!”
原本还以为有什么事情找自己来着,没想着竟然是这样的小事,吸了一口奶茶后,将路卡利欧的精灵球掏了出来。
一道白光闪过。
路卡利欧就直直的站在地面上,反观林琳一脸惊喜的样子,伸出手来戳了戳路卡利欧的身体。
“luka~”
路卡利欧没有任何反应,冲着林楠叫了一声,似乎在问:“有什么事情吗?”
林楠随口说道:“没事,这是我堂妹,不用管她,你爱干啥就干啥吧!”
路卡利欧点了点头,随即拿起手机来,坐在椅子上面安安静静的打起游戏来,看着林琳一愣一愣的。
“这……这……”
林琳看见路卡利欧这样,指着它手中的手机,结结巴巴的说道。
看着林琳那番样子,林楠也不好说些什么,一边玩着手机一边问道:“二叔,二婶给你准备什么宝可梦了吗?或者是学校有什么宝可梦吗?”
听到这话后,林琳原本很满脸兴奋打量着路卡利欧,现在一下就恢复正常起来,语气颇为无奈的说道:“我爸妈不希望我当训练家,反而让我当一名培育家。”
“说什么培育家将来就业面广泛,训练家危险系数高,而且说如果我选择训练家的话,连培育宝可梦的钱都不给我。”
“哥,你说他们是不是很过分,怎么能随便剥夺我的选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