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准备再留个上午,想要跟许吟秋见一面,顺便把昨天没捅破的那层窗户纸纸捅破。
当然啦,如果可以直接把许吟秋说动,和她一起走也是可以的。
毕竟异地恋是比较辛苦的,谢落不想那样做。
繁华的京城不适合她,在她除去蛇妖以后,她的小院便热闹了起来。
那些达官显贵甚至不惜放下身段,想要结交她这位厉害的女道士。
一时间,谢落也迎来了张裕德的待遇。
不过谢落不喜欢这样,京城虽好,终究是太过繁闹。
这里有太多谢落不想要去接触的东西了,这里看似平静,实则暗潮涌动,终究不会是她的归处。
不过如果许吟秋舍不得这里的话,她也愿意以后常常回来看看他。
就像当初卡勒斯一样就好了。
谢落去到了玉春楼,很快就被人带到了许吟秋面前。
今日的青年似乎有些不一样,眸子轻轻一转,流转了些别样的美色。举手投足间,隐隐有些勾人。
是那种不同于以往的勾人,似乎一举一动都带了无限... ...欲念,看一眼就很难让人再移开视线。
“小道长还是要回去么?特地来和我道别的?”
“是,我还有些话想对你说。”
“是么?”
许吟秋笑吟吟的歪头,眼里却并无多少笑意:“既然都已经快中午了,想必小道长明日再出发也不急。”
“我想约小道长晚上去赏个花,不知道小道长意下如何?”
“可以是可以,就是... ...大晚上去看花?”
谢落不是很能理解,许吟秋这人为什么想要自己大晚上陪他去看花,这个要求听上去奇奇怪怪的。
看花不是应该在白天吗?晚上又没有太阳,有什么好看的?
“既然如此,那就晚上见,小道长若是有什么想对我说的话,那也不妨留到晚上说吧。”
“也行。”
谢落发懵的来,又发懵的走了。
在谢落走出门以后,许吟秋咬着自己的手指,脸上浮起一丝薄红,许久以后,那丝薄红才隐隐散去一些。
真是不凑巧啊,偏偏发情期这时候来。
不过,也正是这样才好。
晚上的时候,一辆马车来接谢落,说是许吟秋的吩咐,赏花的地方不在玉春楼。
大晚上的,眼瞅着这马车越走越偏,许吟秋说的赏花地点可算是到了。
那是一个不大的小院,看上去很低调,不像是里面有很多花的样子。
她再三向仆从阿庸确认:“你确定是这里?”
“是这里,谢落姑娘,您就别忧心了。”
“这里看上去没花的样子啊。”
“我们家大人自然有自己的思量,说不定,您会见到比花更好的事物呢。”
阿庸在说完这一句话以后,就冲谢落弯了个腰,驾驶着马车离开了这里。
他们家老祖宗,可比什么破花漂亮多了。
谢落最后还是推开门进去了。
那漂亮的青年果然就坐在院中等着她,这院子里其实根本没有种什么花,只有桌上零星摆了几盆装装样子。
许吟秋将头转过来,那张极为漂亮的脸上带着不自然的红晕,一时间竟然让谢落看愣了神。
“谢落。”
这是许吟秋头一次这么叫她,青年的语速极慢,单单两个简单的字,竟被他喊出了极为勾人的意味来。
不对劲,真的非常不对劲。
许吟秋这个状态像是喝醉了酒,又像是没有喝醉酒的,看着有点像是... ...发情。
“你还好吗?”
谢落站在原地,一时间有些拿不定主意。
贪色吧,现在是好时机。
可是,她总是还想要再看看。
许吟秋却没有给她过多的思考时间,仅仅几步就走到了她的跟前,微微俯下身子来:“小道长,怎么不过来?”
青年暧昧的气呼在谢落耳侧,莫名带起少女身体的一股欲。
她猛的捂住耳朵,没有想到狐狸的发情期这么可怕。
简直就是一个行走的春药,这是可以说的吗?
单单只是一口气,就让人浮想联翩。
“等一下,我是说,你需要冷静一下吗?”
“你在干嘛!!!”
谢落瞪大了眼睛,此刻青年正攥着谢落的手,往自己的腰上放。
“狐狸发情期,要么是自己度过,要么就是和自己喜欢的人度过,所以小道长还不明白我的意思么?”
“那我可要伤心了。”
许吟秋身上的温度很烫,几乎和谢落发烧的时候一个样子。
谢落将手收了回来,眼神乱飘,还是不太相信许吟秋此刻是清醒的。
她猛的推开许吟秋,和他保持了一定的距离:“等一下,这种事情,你先想清楚了再说。”
“如果你真的... ...呃。”
天旋地转间,变换了一个场景。
少女被许吟秋轻轻一推,整个人都落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而刚刚还一口一个小道长的青年,此刻已经彻底变了模样。
他头顶是柔软而漂亮的耳朵,身后的九条尾巴蓬松漂亮,衬得他整个人愈发勾人心弦。
谢落这会儿是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许吟秋根本不是普通的狐狸,他是青丘的九尾狐。
而青丘唯一的九尾狐,也只有那一只活了不知道多久的青丘老祖宗。
谢落刚想起身说些什么,却被青年一把轻压了上来,于是只能又被迫躺了回去。
他虚坐在少女腰间,将腰弯的极低,眼尾全然是忍到极致的红,可脸上的表情却无比卑微可怜。
“别走,别走,我真的会死的。”
“阿落,别走... ...我会死的。”
“我可以什么也不做,你陪陪我,你就陪陪我好不好,你可以用锁链把我锁起来的,我保证乖乖听话,绝对不挣脱。”
“别离开我... ...我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 ...。”
许吟秋如今的意志一直都不太清醒,所以,他以为谢落刚刚的话是在拒绝他。
他身后果真有一条极粗的铁链,看上去是早就准备好的。
青年的声音已经卑微到了极致,最后甚至强行忍着体内翻滚的欲念,克制的舔了舔少女的手心。
狐狸的发情期是很难克制的,特别是是在心上人面前,那几乎要毁灭理智的欲念,就是对他极大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