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乾王朝皇宫之内;
皇甫霄此刻也在听太监的汇报,作为大乾君主,眼下又恰逢这种关键时刻,皇甫霄岂能对这些事情不闻不问?
这一次,他可是准备搭上自己的亲姐姐啊!
听着线人传来的消息,皇甫霄皱了皱眉头,问道:“朕没有记错的话,现在洪家的当家夫人,是先帝丽妃的亲妹妹吧?”
“是的!”
皇甫霄听着太监的应答,刚要准备说什么,就听外面小黄门禀告道:“君主,宰辅曹大人求见!”
皇甫霄心中沉吟,稍微思索片刻之后,便想通了其中关节,作为眼下朝堂当中的头等大事,曹晃也应该关注到了这些事!
想到这些,皇甫霄高声道:“宣!”
“臣参见君主陛下!”
“无须多礼!不知曹大人寻朕,所为何事?”
曹晃将自己收到的消息大致的复述一遍之后,看向皇甫霄,开言建议到:“臣斗胆,请君主下旨,问责洪国公一家谎报国公嫡系继承人洪敬身死一是!还亡故老臣洪江河一份公道!
他为我大乾王朝呕心沥血,也曾立下赫赫战功,如今,他的嫡系继承人竟然遭到陷害,传出假死消息,此事如若不追则,恐怕...令朝堂诸位以及戍边将士,齿冷胆寒!”
不愧是混迹朝堂多年的老狐狸,这一番话,被他说的大义凛然!
而皇甫霄心中的决断,与曹晃不谋而合,当下遍说道:“嗯,眼下我大乾王朝风雨飘零,全靠戍边将士用血肉阻挡外敌入侵,朝堂之上,也全靠诸位臣公;他们为我大乾呕心沥血,浴血奋战,自然不会让他们的后辈遭受不白的冤屈!
曹大人,此事,你可彻查;如若查到,不问身份,着重处罚!”
最后那一句“着重处罚”,皇甫霄语气加重了不少!
同时,丢给曹晃一个眼神;
听到这些话的曹晃,心中跟明镜似的,当即领旨之后,快步离了皇宫!
......
万里一行人进城之后,一路上走走逛逛,慢慢悠悠的朝着洪家的方向走去;反正洪家就在那里,也不着急!
差不多大约一个时辰之后,万里看着朱红大门上的蓝底金字,上书《洪国公府》四个大字,门外仆从站立两旁,很是惹眼!
许是国公府的威势霸道,府门周遭行人少见,贩夫走卒更是没有;
看着万里一行人站立在府门之外,有些好奇的打量着洪家府宅,门外站定的小厮,当即呵斥道:“走走走,哪里来的乡巴佬,这可是洪国公府宅,是你们能看的?”
站定在万里身侧的洪敬,当即抬起头,冲着门外小厮,骂道:“混账东西,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老子是谁?区区一个门外小厮,你好大的威风啊!”
“啊?您~您是大少爷?”
洪敬出声之后,先前呵斥的小厮一副不可置信的语气看向洪敬,言语当中,满是不可置信!
就在洪敬亮明自己身份的时候,门口的另一人一个转身,悄摸摸的拐进旁边小门,进府中通风报信去了!
......
洪府后宅中,一位身着清凉的美艳夫人斜躺在坐塌上,身边两个丫鬟拿着风扇轻轻摇晃,一名俊美妖异的男子半跪在身前,修长白皙的手指正举着一枚剥好的葡萄送入口中;
胸前白花花一片的景象丝毫不顾及面前的男子,看样子,这名俊美男子应当是她的面首!
就在这时,门外一道声音响起:“夫人,出事了!”
听着门口熟悉的管家声音,妇人丝毫不避讳,开口说道:“哦?进来说话!”
门外管家推开门,看着坐塌上的美艳妇人,眼底闪过一丝火热,但他很快便低下头,将这一丝火热压在心低,躬身说道:“夫人,出事了,洪敬回来了!”
“你说什么?”
那妇人一声惊呼,从坐塌上站起来,剧烈的身体晃动让她胸前好一阵起伏荡漾;
但眼下,她丝毫顾不得自己的仪态,看着眼前的管家,质问道:“先前,你不是告诉我,洪敬绝对死了么?你现在告诉我,他还活着?”
听到妇人的质问,管家脸上闪过一丝慌乱,辩解道:“夫人~先前,追杀洪敬的时候,他身受重伤逃脱到了十万大山之中,所以...所以才~”
这边话还没说完,只见那妇人兀的抬起手,一只血红色簪子凭空出现,管家只觉得眼前一阵红光闪过,紧接着满眼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妇人,身体不受控制的倒下!
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帮她做了那么多见不得人的事儿,平日里对他和颜悦色的妇人,会对他下杀手,并且,没有丝毫犹豫!
“废物东西!”
妇人一抬手,将钉在眉心的簪子收回,如此血腥之事,吓的身后两位婢女瑟瑟发抖,连忙跪下不敢言语!
“将他处理了!”
妖异的男子撇撇嘴,似在撒娇的说道:“人家可不喜欢老男人的血!”
妇人只冷冷的瞥了一眼,并没有多说什么,那男子迎上妇人眼神,嘴角挤出一个笑容,诺了一声之后,拖着管家的尸体去了后堂!
.......
就在这时,洪敬依旧被一个门房拦在门前,小心低声赔罪,但就是不愿意让洪敬进门!
而洪敬,此刻也没了耐心,区区一个门房,敢在他家门前拦住他这个府宅的少爷,真的以为他没脾气?
上前一把推开拦在身前的人,大踏步就往里面进;
才堪堪走到前院,就看到一众仆人拥簇着一位妇人走来,洪敬满是厌恶的瞄了一眼,站住身,并不开口出声!
待到一众人站定之后,中间的妇人才开口说道:“敬儿,这一年,你都走哪儿去了,好让姨娘担心啊!”
“担心?怎么?担心我死的不透彻?”
一直跟在洪敬边上的万里,眯着眼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妇人,这个人,给他一种很怪异的感觉;
怎么说呢,这个女人,看到了她就想到了床!
但细细观摩她的长相,除了艳丽一些外,实在是不出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