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最长时间的追了多久吗？”
“好像已经快6年了，现在还在追，人在国外，但是时不时就出现一下”翟祥又想了想“反正没有低于一个月的……”
但是辰宇和自己才认识多长时间？
墨川大脑飞速运转，直到翟祥提醒“你的电话在响大哥”墨川才反应过来赶紧掏手机
“喂？”
“川哥”张煜打着电话，那边吵吵嚷嚷的，张煜啧了一声好像换了一个地方才继续“我刚才差点被这个疯子扔出去!吓死我了。你啥时候回来，宁静状态其实一般情况下可以，但是只要一问一刺激就跟吃了炸药一样”
墨川摁着鼻梁“专家去了吗，怎么说”
“去了好几批了”张煜回“这案子省里老重视了早下来人了，但是都束手无策”
“上面怎么说”
“想让辰顾问试一试”张煜也没拐弯抹角，直接当面回答了墨川的问题“上面说的是，辰宇曾经在军部几乎是打遍天下无敌手，就没他敲不开的嘴，说是等辰顾问好了想让他去看看”
“我知道了，我去和他说”
“对了，还有，那个没了的画找到了”
“找到了？”墨川瞬间压抑的心情有了一丝丝的安慰，这么多坏消息总算来了一个好消息了，结果还没高兴一下，张煜就冰冰凉凉的飘出来一句“不过我感觉这画没的蹊跷，找到的也太蹊跷。目前的一些证据居然和这个案子牵扯上了，虽然不多……”
墨川:……你闭嘴吧
“等我回去说吧”墨川瞥了一眼里面的辰宇然后对张煜给予了回复“宁静那边看着就好了，你人只要没事就好了，抓紧时间去吃点东西吧”
“了解”张煜略显了轻松挂了电话
“你去忙吧，老板这边我守着”翟祥双手插兜“一会小姐就过来了”
“不用”墨川一下子来了斗志“辰宇是我对象，不是你对象”
“你……”翟祥气急，瞪着墨川看了半天才阴阳怪气的来了一句“老板公司有人盯着可以没人，你们队长要是不来上班你看你打算怎么办”
墨川一下又没了斗志，考虑了半天都没有考虑出一个很好的结局，随后翟祥就开口了“你还是去市局里面盯着吧，这边有我，有事情我会给你打电话”
“目前也只能这样了”墨川最后还是没有说什么，拿起车钥匙又看了一眼里面的人才关了病房门
市局里面确实催的很紧，宁静那边要赶紧出结果了，要是弄不好都得出事
这次他直接去了精神病院，宁静病房门口全是人，里面还有在忙忙碌碌给她处理伤口的医生，墨川没进去，就站在门口，里面的人脸上看出任何有关人类的表情
墨川隔着门仿佛是看见了当年躺在里面的辰宇，他甚至都不敢去想象辰宇在用什么来面对那么多问题，面对那么多人，面对许彦望冰冰凉凉的尸体
他是警察，没有任何人比他更懂纪律和规则，之前他也遇到过类似的受害者，但是这是他第一次真正的去审视这些受害者，第一次去感受他们的无助和绝望，第一次发现他们一个个都是拥有最好年华的
辰宇的治疗一直没什么进度，那他们呢，可能连药都用不起
“川哥”张煜咬了一口手里的饼子走过来
“你中午就吃这个？”墨川看了一眼张煜手里的东西然后问“一会我点外卖？”
“没”张煜咽了一口“我中午在对面吃的面，又买了一个饼子，没吃完而已”
“嗯”墨川答了一声然后扭头继续看里面的人
张煜也没胃口吃了，匆匆忙忙把最后一口咽下去又急急忙忙去讨了一口水才站在了墨川旁边
“其实那个画本事没什么问题”张煜说着也严肃起来，手插在口袋里道“找线索什么的也没有任何问题，可是最后画找到的时候就有问题了。偷画的是一个惯犯，曾经的目标是偷到《蒙娜丽莎》，他有一整套极其完整的偷窃工具，而且手法极其熟练，而且一系列证据表明他背后会是一个极其完整的犯罪团队，可是他偷画无数，为什么偏偏留下了一个这么明显的证据让警察这么容易就把他给抓了？”
“你的意思是……是有人放给我们的？”墨川接了一下张煜的话
“只是怀疑”张煜接着说“但是我问过他见没见过这个连环杀人案的画，他否认了”
墨川想了想又问“还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吗？”
“有”张煜说着有点激动“之前我就一直想不明白复制的意义在哪，但是现在我好像有点眉目了”
“嗯？”
“川哥，单曲循环的时候最享受的其实是在无缝衔接的那个瞬间，那么复制也是。凶手的复制未免太过明显了，明显到稍微有点脑子的都知道是在开玩笑，可是他到底为什么要完成”
“因为意义”张煜继续“队长不在，电话说不清，我申请从省里调资料，既然要复制，就绝对不止一起啊”
“确实，一直以来查这个案子的思路都在顺着案子”墨川确实表示支持，然后看了一眼张煜还没开口，对方就知道它要说什么了
“我知道”张煜看着墨川的眼睛异常坚定“尽最大的努力，做最坏的打算”
墨川点点头“今天晚上6点之前，我会给你一个答复”
张煜点点头
这样干无疑一点，要动整个案子的调查方向
但是辰宇明显暂时过不来，宁静几乎成了最后的希望，与其等着，还不如动起来把东西握在自己手里来的舒服
更何况，墨川早就怀疑那俩局长还知道点什么，专案组这几个头天天神经兮兮的，宁静这也没人盯着，还得让张煜天天往这边跑
关键那边还不紧不慢不慌不忙的，墨川今天早上上班的时候还听见司徒颜和云舒说晚上继续打牌
太过分了!
墨川说着已经往外面走了“我先回去了，等宁静医生给你答复之后就来市局吧”
“好”
墨川点点头，但是感觉有点饿了，开了半天只看见了一家煎饼果子店，然后停好车去了店里面
店里没人，老板敲着二郎腿在那看电视剧
“来一个煎饼果子吧”墨川出声
“哦好”老板说着放下手机过去开火问“有什么忌口吗”
“不要辣椒谢谢”
“好”
老板说着熟练开火，等锅的时候老板看墨川气质不凡就问了一句“小伙子干什么的啊，看着这么有气质”
“我？”墨川笑着回“警察”
“那感情不错啊”老板也笑着回“我突然想起来我店里经常来的一个小伙子，气质也很好，听说还是一个老板呢，挺有钱的看着”
“是嘛”墨川笑着看着老板在哪忙来忙去回应着老板回应着
俩人就这么简简单单的聊着，煎饼果子很快就好了，墨川拿上以后笑着说谢谢，老板也说着下次再来呀
墨川上了车以后没有急着走，而是坐在车里吃煎饼果子，时不时看一眼外面，直到他咬了一半才发现了有一点不太对劲
墨川淡定的把煎饼果子的装好，随手扔在一边，然后打着车离开
往后一撇，果然跟着
墨川没什么反应，像是经常被人跟踪一样，继续看着后面紧跟不舍的车，然后一个电话打给了李唯一
“你说什么？”李唯一吓了一跳，然后手忙脚乱的马上调监控
“紧张什么？”墨川倒是淡定很多，不慌不忙的安慰着李唯一“他要是敢对我干什么，早就在店里就动手了，用得着等我出来而且发现了吗。没事，慢慢查，而且我估计跟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