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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张学礼算计的杜月笙在第二天收到了张作相的电报。

当看到张作相说不放人就开打时杜月笙必须承认他怂了。

他也是经人提拔才有了今天。

在底层打拼的那些年是他对外称颂的内容,却不是他想要再次经历的苦难。

老人常说当一个吃惯苦头的人,一旦吃到甜味儿就再也戒不掉。

那个时候他对这句话是嗤之以鼻的。

在他经历了众多事件之后,杜月笙必须承认这话在他身上应验个正着。

现在要让他再变成当年那个小伙计,他说什么也放不下自己的架子,更放不下他的脸面。

既然不想变成最开始那样那在做选择的时候就要慎重。

张廷全和张学礼就算再惹他生气,碍着张作相的面子他也给忍着。

做好选择后杜月笙还是有些冷静不下来。

以至于连灌了三壶绿茶,杜月笙还是觉得心里憋屈。

就在杜月笙以为这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时,张学礼带着个手提箱再次来到了和平饭店。

一连三天见到这位煞神跑堂的小哥都要哭了,可惜张学礼却不会放过他。

看到熟人般朝他招了招手,脸上洋溢着笑容就那么亲切的走了过去。

“诶呀,你我还真是有缘。”

“既然有缘,那我就一事不劳二主了。”

“麻烦你去通报一声就说我张学礼有要事想要见杜老板,请杜老板务必下来见我。”

那跑堂的听到这话眼泪都下来了。

他就是个臭跑堂的怎么要做这么为难的选择?

杜月笙是他的老板,可眼前这个煞神却有枪啊!

只要这煞神一不开心,说不定他今天就给去阎王殿报到!

在张学礼殷切的目光下,那跑堂的像是奔赴刑场一般缓缓朝二楼而去。

在自己房间内休息的杜月笙,听到跑堂的转达的话气的把手中的杯子都摔了!

“欺人太甚!”

“那小子来上海滩才几天,能有什么重要事儿跟我说?”

“不过就是仗着他身后站着张作相才敢一而再再而三的上门挑衅嘛?”

“张廷全是真以为我青帮大小姐非他不嫁了是吗?”

“信不信我现在就给我青帮大小姐招婿!”

“我就不信,全上海滩找不出来一个比他张廷全更好的人!”

那跑堂的见自家老板被气成这样,瑟瑟发抖的站在角落里。

把身上的衣服掖了掖,努力缩小他的存在感。

可惜即便再怎么缩小,那么大一个活人也还是会被注意到!

就在杜月笙想要把火气发在跑堂的小哥身上时,一道好听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这上海滩确实能人辈出,但儿女情事最重要的不就是心甘情愿吗?”

“杜叔不是我说你,这老一辈儿的盲婚哑嫁,你怎么还在坚持呢?”

“难道您看不到我弟弟非陈小姐不娶,你们陈小姐更是非我弟弟不嫁吗?”

“这样两个互相爱慕着的人,您怎么忍心拆散他们呢?”

听到张学礼的声音杜月笙脸上有些惊慌失措。

这种背后说人坏话却被人听个正着的感觉真是操蛋。

但转念一想,这是哪?

和平饭店呀!

这是他的地盘,张学礼随意乱闯,他作为和平饭店的管事人完全可以教训一下张学礼。

可想到张作相的那封电报,杜月笙又有所忌惮。

一个张作相已经够他受的啦,要是再加上一个张作霖他就甭活了!

门外的张学礼也知道自己私自跟在伙计后面闯到这个不对外的地方是他失礼。

但张学礼绝对不会承认就是了!

趁着杜月笙没开口张学礼继续发力。

“杜叔,不怕您笑话,今天我来找您确实是有要事相商。”

“我可以保证这件事会给您带来巨大的利益,甚至能让您在上海滩的地位更上一层楼。”

“不知道能否让我进门呢?”

“还是说您就喜欢我这种站在大堂吵闹的谈生意方式?”

杜月笙听到张学礼这话,还是有些嗤之以鼻。

可人已经在门口了,他就算不情愿这一个面,今天他也必须给见。

无关乎个人喜好,而是他不能让张学礼这小子出去败坏他杜月笙的名头。

给了那个跑堂小哥一个眼神,又看了眼地面上的陶瓷碎片。

那跑堂的立刻心领神会,收拾好地上的残片就退出了房间,顺带把张学礼请了进去。

张学礼也明白杜月笙不待见自己,哪怕他拿出划时代的技术度,杜月笙难免会对他冷嘲热讽。

既然如此那就用婚事做筏子吧!

反正他不相信,张廷全摆不平陈菁菁。

进了屋,随意找了个凳子就坐下。

手上拿着的手提箱就那么一放。

看到桌上有功夫茶的茶具也没经杜月笙同意,随手拿了个茶杯倒了杯茶就品上了。

那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杜月笙这个地方被张学礼包了呢!

偏偏张学礼做完这些还觉得不够,砸吧砸吧嘴,开口就是暴击。

“杜叔你这品位也不行啊!”

“这茶叶在我们东北,那就是给脚行的兄弟们解渴用的。”

“像您这样身份的人当然得喝铁观音,大红袍这种有名的茶呀!”

“哪能喝这么清汤寡水的大碗茶呢!”

杜月笙看见张学礼本就来气。

现在又被张学礼批评了他的审美,杜月笙内心是火冒三丈。

对着张学礼那张笑脸,他还半点儿不能发脾气,否则他就会落一个为老不尊的名声。

皮笑肉不笑的盯着张学礼杜月笙努力平息着内心的怒火。

“贤侄,何事值得你亲自来找我呢?”

张学礼也不卖关子,指了指放在桌上的手提箱,张学礼故意露出那种讨好的笑。

“这里边的东西可值千金,杜叔若是有兴趣,那我就给你讲讲。”

明知是局可杜月笙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走。

“有些事情还是讲细了的好。”

听到杜月笙这咬牙切齿的回答,张学礼满意了,指的那个手提箱,开始编造故事。

“不瞒杜叔,我确实刚从自由国回来。”

“在自由国,我也算得上是一方人物。”

“可就因为这个东西,我却在自由国遭到了自由国国会的追杀。”

“我记得当时那人把这东西托付给我的时候,就说这里边有跨时代的技术,能改变现代世界的格局。”

“您看我模样也知道啊,咱就是一糙老爷们,哪里看得懂精细的图纸啊!”

“这不,在上海滩跟我兄弟见面后,咱就想起来您了!”

“只要您能把这个东西落实,我相信您一定会因为这个东西而名垂青史。”

“我呢也不贪心,只要您做这个买卖的时候给我分上一半。”

“够我喝口汤的,小子我就感激不尽了!”

听到张学礼这厚颜无耻的发言杜月笙嘴角直抽抽。

他张学礼也不打听打听。

在上海滩但凡是青帮涉及到的生意,给当事人的分成永远是三七分。

五五分那就是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