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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没有见过老板小时候的样子,但他看老板那张脸看了八年,一模一样的迷你版出现在眼前,几乎震碎了他的心脏。

闫时庭把脏衬衣丢在吴越身上,表情不悦,“发什么呆。”

“我……我可能……”吴越揉揉眼,“有点晕机。”

闫时庭斜睨他一眼,连鄙夷的表情都吝啬给,迈步往前走。

助理团迅速跟上,他们人多,气场又强,机场里的人纷纷让路绕行。

躲在柱子后面的皮蛋,冷冷的勾唇。

机场外等了两辆奔驰,吴越跟老板一辆,助理团坐后面那辆。

车子刚发动起来,吴越看到后视镜里一闪而过的身影,大吼一声,“停车!”

急刹车惹恼了后排男人,他冷冷的盯着吴越,等他说理由。

吴越后背冒出冷汗。

他发自内心的,想问问老板,他有没有私生子。

可没人比他清楚,自从叶菀离开后,闫时庭没有碰过任何女人,他身边唯一的异性就是小雨,头疼失眠的时候,让她给按摩。

可那小孩,跟老板也太像了。

车内沉默了几秒,空气仿佛被抽干。

闫时庭:“滚下去!”

“是。”吴越下车,迅速寻找那小男孩。

哪里还有滑板少年的身影,等他回过神,两辆车早就走了,他只能打车去追。

车子开出没一会儿,闫时庭就开始不舒服。

太阳穴突突的跳,脑袋里像是有只困兽,拼命的啃咬,想要逃离。

他屈指按着太阳穴,疼痛不仅没有缓解,还开始了恶心眩晕的症状。

“药。”他沉声吩咐。

司机:“吴特助下车了。”

“……”闫时庭紧紧握拳。

十分钟后,他实在忍不住,吩咐司机停车。

吴越赶上来又是十分钟后,看到老板白的没有血色的脸,吓的声音都抖了。

“您刚吃了止疼药,不能再吃了,去医院看看吧。”

“别废话。”闫时庭大手一摊。

他手掌心都汗。

吴越抖的跟帕金森患者一样,艰难的倒出两颗药给他,不等他拧开水,闫时庭已经把药生吞了下去。

“您不去医院,那回酒店休息吧。我带人去实地考察,您养好精神,明天跟他们谈判。”

吴越再三劝说,闫时庭终于答应回酒店。

安顿好他,吴越并没有带助理而是选择独自前往。

这段时间闫时庭每天加班到深夜,他不休息助理们也不敢偷懒,常常工作到凌晨。

吴越笃定闫时庭休息好了还要工作,索性让助理多歇一会儿。

闫时庭刚躺下,房间里的电话就响了,他拿起来接听,又没人说话。

反复几次,他打去前台询问,前台表示没人拨打过内线电话。

头疼,失眠,让闫时庭变得烦躁,他想冲个澡缓解一下,但洗澡水一会儿热的能烫猪毛,一会儿冷的刺骨。

被闫时庭投诉后,酒店经理赶来查看,一切都十分正常。

助理们面面相觑,都怀疑老板压力太大出现幻觉了。

闫时庭看着自己被烫红的手指,笃定这不是幻觉。

七点刚过,吴越回来了,安排了晚饭送到闫时庭房间。

闫时庭的房间是套间,里面休息工作,外面客厅助理团工作。

晚餐吴越安排的中餐,闫时庭就吃了一口,啪,放下筷子。

见状,助理团也放下筷子。

吴越茫然,“不合您胃口?”

闫时庭伸手一指,“你吃。”

“……”吴越夹了一块排骨放进嘴里,味道虽然不如国内正宗,但也算酥软,“挺好啊。”

闫时庭蹙眉,看向助理团,“你们也吃。”

助理团一人吃了一口,一起点头。

闫时庭眸色泛起疑惑,“不辣?”

助理团一起摇头。

闫时庭不吃辣,吴越自然不会安排辣菜,就连配料都没放辣椒青椒。

吴越把佛跳墙端到闫时庭的面前,“您尝尝这个。”

闫时庭犹豫几秒,拿起勺子,尝了点汤,脸色更难看了。

他把佛跳墙往前一推,站起身,“过来。”

吴越跟着他去了卫生间,小心脏突突跳,不会吧不会吧,老板不会那个吧!

他愿意为老板肝脑涂地,也愿意为老板排忧解难。

但让他为了老板的身心健康,开手动挡,他真过不了心里那道坎。

“闫总……办入住的时候我问了,这边提供服务,您看要不要……”

闫时庭掰开花洒,“过来。”

“闫,闫,闫总……我倒是无所谓了……就怕影响您的兴致……”

闫时庭冷漠的盯着他,吴越艰难的迈开步伐,一步一步靠近,靠近他自己的底线。

“怎么样。”

“啊?”

吴越被溅了一脸水,“凉。”

“……”闫时庭眉心拧的更狠了,他调整花洒,吴越瞬间跳起来,“烫烫烫。”

闫时庭关了水,垂着眼睛一动不动。

吴越实在猜不透老板心思,又不敢冒然离开。

浴室里一高一低两个大男人面对面站着,这场面说不出的诡异,吴越的承受能力有限,实在是扛不住压了。

“闫总,您是哪不舒服吗?”

闫时庭转身打开了洗手池的水龙头,把手伸到水下,很快,他的手就被烫红。

吴越真以为他精神出问题了,急忙抓起他的手腕抽了纸巾给他擦。

闫时庭的手滚烫,但是他手上的水是凉的。

“这……”吴越瞪大眼睛,“您被凉水烫伤了?”

这也太诡异了。

最终,吴越还是请来了医生,初步诊断是神经末梢出现了异常。

医生询问他吃过什么东西或者触碰过什么过敏源,闫时庭忽然想到了机场卫生间里那个冒着烟的哑炮。

会用这种办法阴人的,大抵只有叶菀。

可她躲自己还来不及,绝对不会主动送上门,那会是谁。

“闫总。”吴越屏退了助理团后,搓着手,艰难 的开口,“有些话不该我说,我也知道不切实际,但是有的时候,事实虽然不合理,但它就是存在。”

闫时庭深吸一口气,“说人话。”

吴越猛吞一口口水,悄悄退后一步,“我今天在机场,就是这个机场……就您去换衣服的时候,我在洗手间外……被人撞了。”

“那个人……当然,我知道您日机万里,不是,日理万机,私生活绝对干干净净,但是吧……那个小孩,真的很像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