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
国主也是大笑的叫好,满脸的高兴之色。
而坐在下面的两排的官员们,也是纷纷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点着头。
“不愧是霍家啊!”
“是啊!这霍家在霍家老祖那一代,就已经多次为咱们华夏击退了不少外来挑衅者。
没想到今日,他霍家子孙后代,又一次为我华夏,打败了他国来犯者。”
“没错,这就叫什么?霍氏为华。”
“好,好,好一个霍氏为华,这霍京钢一上台,就为咱们华夏国打胜了第一仗,当赏。”国主听到官员们的议论,大笑的说道。
“是啊!是啊!”
各官员们,也纷纷赞同。
这边。
岛国,越国等几国的使者,看到如此反转的局面,个个脸上,黑得都成了一团炭。
特别是越国使者,那可是满脸的愤怒,双手握拳都掐进了肉里。
“哼,才第一局而已,他们华夏就高兴得这样,待会有他们打脸的。”
“没错,佳石君,你们越国还有四场比赛了,他们是高兴得太早了。”岛国的使者说道。
“对,武田兄说得对。”
第一场,虽然华夏胜了,让他们几国国使者黑着一张脸,但他们还是很是不屑。
片刻过后。
越国使者,又使了个眼色。
他身后的其中一人,点了点头,咻一声,飞跃上了石台。
众人看到越国人,又有人上去了,全都安静了下来。
国主及众官员们,也收敛了笑容,看着上台的越国人。
“我来会会你。”
那人一上比试台,便对着霍京钢说道。
霍京钢也是看向他,眉头微微一皱。
此时他感觉到这人的修为比之前的那人还高。
这时。
那越国人到了测龄石,测了一下,显示是二十四。
随后便退了回去,与霍京钢拉开了距离。
“在下,钡泰托尼,请赐教。”
霍京钢也是对着钡泰托尼回了个礼。
两人的战斗,在礼毕后,便立即开始。
那钡泰托尼率先出击,速度很快,瞬间便到了霍京钢的身前,一掌拍向霍京钢。
霍京钢见状,也是一拳击出。
砰!
一拳一掌,瞬间便在半空中相撞。
两人又是同时后退了几步。
不过霍京钢后退了十几步,而那钡泰托尼才后退三步。
众人见状,瞬间感觉到了霍京钢会不敌那人。
果然。
那钡泰托尼刚稳住身形,就又恍如猛虎出山一般,气势威猛的朝着霍京钢掠去。。
此时霍京钢才刚刚稳住身形,还未来得及出招。
便又看到钡泰托尼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手掌蕴含着无比强大的力量,拍向他的胸口处。
霍京钢来不及迎击,只能双手交叉,护于胸前,同时将所有的力量,都汇聚到了双臂上。
砰…
咚咚咚!
瞬间而已。
钡泰托尼的一掌便拍在了霍京钢的双臂上,强大的轰击,使得霍京钢踩着沉重的步伐,不断的往后退。
在他还没停止退走,钡泰托尼就倾身而上。
轰!
这次霍京钢没有来得及防御,直接被钡泰托尼一掌击飞了二十几米。
这…
众人见状,再次紧张的站了起身,所有人都为霍京钢紧张了起来。
国主也是,看着霍京钢才上那钡泰托尼两招,就已经有了输的迹象,瞬间又急了。
“天儿,现在上台的那个越国人,修为怎么样?怎么霍京钢被他压得根本没法还击?”
陈天点了点头:“恩!很强,比霍京钢强了好几倍。”
“这…那这次霍京钢岂不是输定了?”
“这说不准,主要还是要看霍京钢,那钡泰托尼确实强大,但实际是他的速度快,只要霍京钢能够拉开距离,不跟他硬碰硬,采用迂回战术,再重力一击,能赢了也说不定。”
“可是,大伯,看霍京钢那股气势,根本不会去退缩。”
“所以,侄儿才说,这要看霍京钢自己了。”
哎!这霍京钢,实在是年轻一辈的佼佼者,可不能出事。”
“那大伯,就得吩咐下去,只要霍京钢不敌,咱们的人就上,阻止被他们灭杀。”
“恩!好。”
国主点了点头,随后便让他身后的政官吩咐了下去。
这边。
比试台上。
霍京钢完全是被钡泰托尼压着打,一点反手的机会都没有。
每次一被击退,钡泰托尼就又倾身而上,将他击飞。
刚落地。钡泰托尼又到了,一脚又是将他踢出了十几米。
此时霍京钢完全就像是一袋沙包一般,任由钡泰托尼来回打着。
而钡泰托尼似乎也是故意要吊着霍京钢打一般,每次出手,都留了力。
很快霍京钢便像是强弩之末一般,一站起身便是摇摇晃晃的。
“哼,就你这样,还让你们华夏的民众们,对你产生崇拜,真是讽刺。”
钡泰托尼说完,像是要一击毙命一般。
只见他浑身真气注入到手掌之中,一掌拍向了霍京钢。
眼看着霍京钢就要被拍中。
这时。
咻!
一道身影飞身了上去,挡在了霍京钢的身前,为霍京钢迎击上了钡泰托尼的一掌。
同时那人,也抓起霍京钢,将他甩到了台下。
他国使者见状,纷纷站了起来。
“华夏国主,你们这是要破坏比赛规矩?”
国主笑了笑:“什么规矩?你们又没有说,不能替换人。”
“八嘎…咱们的约定是生死之战。”
“没错啊!是生死之战,但没有说中途不能换人啊!”
“你…你们华夏,果然狡诈。”
“岛国使者,请注意你言辞。”
“你的…”
“行了,武田兄,既然华夏,想这么玩,那咱们就陪他们玩,反正出场的也只有十五人,一旦他们十五人都败了,那还不是我们赢了。”
“恩!没错。”
“哼,华夏人,果真的奸诈,竟然抓住话中的漏洞。”
“无妨,咱们几国,带过来的,都是顶尖高手,他们华夏必败。”
“哼!”
岛国使者被其它几国劝说后,满身怒意的坐了下来。
这边。
我华夏这边刚上台的那青年,主动的走到了测龄石,测了年龄,显示二十四。
然后便与钡泰托尼行了个礼。
“在下,傅明修,请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