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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年轻,依旧手拉着手,一路向上爬着山,唐小纶还行,这小姑娘爬一会就没劲了,唐小纶看她勉强的,爬又爬不动,就说自己太累了,爬不动了,先歇一会儿。

小姑娘一开始没发现唐小纶的用意,后来发现了唐小纶是装着爬不动了,其实是照顾她呢,突然说了句,小哥哥,你是不是喜欢我啊,说完就发现说的太直接了,害羞的小脸红扑扑的。

唐小纶故意岔开话题,说小妹子咱们歇一会就该下去了,要不下面的人不知道咱俩干嘛去了还得找。

不过唐小纶猜的没错,早上任常林没看到唐小纶就在问周围人见了没,酒店看门的大爷说见我们这的小丫头拉着去逛街了,说不定一会就回来了。

唐小纶和小丫头在山上玩的了半天,真是山里的天气娃娃的脸,可是上山时还晴空万里这时候下开雨了,俩人汇合后继续往前走找个避雨的地方。

刚走到一处山边,这里看着像突出像山洞的凹进去一块,俩人在这里避雨,谁知刚进来就塌方了,俩人整个被埋进去了,好在里面还有点空间不至于捂死。

小丫头吓坏了,摸着旁边的唐小纶抱得紧紧的,唐小纶掰开小姑娘的手臂说:咱们得赶紧出去,要不然一会这里没空气了,咱俩就窒息了你别说话,咱们省点氧气。

暂时出不去,感觉到某神来临,小姑娘吓得浑身难受在颤抖,说话也都打着颤的。

十多年前,我曾在看到过一篇文章中写过:

现在我也有这样的感觉:某神就站在山洞的外面看着我们,坐在幽暗处,凡人看不到的地方,一夜一夜耐心地等我。不知什么时候它就会站起来,对我说:嘿,走吧。我想那必是不由分说。但不管是什么时候,我想我大概仍会觉得有些仓促,但不会犹豫,不会拖延。”

也许,某神之于我们每一个人都如影随形。在那看不见的角落里,在夜晚的窗棂边,在冬夜门缝灌入的冷风里,在月光下随行的影子里,在静静流淌的血液里……它就悄无声息地看着我们,悄声细语地陪着我们。直到有一天,或觉得这尘世太过薄凉,或觉得我们活着太过辛苦,或觉得我们已经享尽世间荣华,亦或觉得我们功德圆满了无挂碍,更或觉得我们罪已赎尽,它就会不动声色地带着我们上路。

千古艰难惟一消。当我们耗尽了属于自己的光阴,即便再留恋尘世,也无济于事。

第一次触摸终结,是自己八岁做心脏手术的时候,那时候还小,不过能感觉特别的恐惧,当时也是吓坏了。

哲人说:“人是被抛弃到这个世界上来的。”我想,冥冥之中的那只无形而又有力的大手将一个个生命抛弃于人世的时候,有没有感情用事?如果有的话,那么当这只大手的操纵者厌倦之时疲惫之刻,被抛弃到世界上的那些生命是不是就成了凡夫俗子平民百姓?当这只大手的操纵者兴致勃勃热情高涨的时候,被抛到世上来的一个个生命是不是就成了王侯将相达官显贵?但我们的生命都不过是从岁月长河中借来的一段流光。无论是贩夫走卒还是权豪势要,无论是一介草民还是功高盖世,无论是名垂青史还是遗臭万年,几十载光阴一过,一切皆为虚无。

终有一天,会唤我回去。

终结,是唯一的平等。

墓地,是永恒的归宿。

终结的途中,我们都在排队。

“人的一生,其实最应该去两个地方看看:

当一个孩童懵懂初开的时候,他应该去墓地看看,提前来到生命最后的安息地,预习死亡,感受生命的短暂与仓促,从而奋发有为,在有限的时日里只争朝夕,实现自己的人生理想,无愧于这弹指一挥间的生命;

当一个老人行将就木的时候,他应该去产房看看,复习生命,回顾自己这抑或坎坷抑或平坦、抑或成功抑或失败的漫漫一生,体味生命的来也无奈走也无助,从而可以释然离去,了无遗憾。”

预习终结,复习生命,只不过都是为了更好地活着。

“荷叶生时春恨生,荷叶枯时秋恨成,深知身在情长在,怅望江头江水声。”其实,人生一世,能够“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能够与这春、江、花、月、夜共情一次,能够走更多的“弯路”,能够体验到人生路上的峰回路转山高水长,从而拥有丰富的阅历,岂非生之幸事?

向终,而生!

“人生就是大闹一场,然后悄然离去。”金庸先生驾鹤西去,但他那掷地有声的话语,时时在我耳畔回响的同时,也诠释了人该怎样活着。

也许,把一辈子活成几辈子,而不要把一辈子活成一天,是人生最好的活法。

“三千繁华,弹指刹那;百年之后,一捧黄沙。”我们辛苦一生,不带走一草一木;我们操劳一世,不带走一砖一瓦。既然如此,那么生亦何欢,死亦何惧?

人生,无非就是个过程。

在终结面前,我们既像一个急走追黄蝶的孩童,不谙世事;又如一位抱病起登江上台的老者,看遍繁华。我们一边诚惶诚恐地感触着死亡温热的鼻息,一边不知所措地踽踽前行。但在这一步一步回去的路上,能够见证岁月的沧海桑田世事变迁,能够体味生活的跌宕起伏一波三折,能够舔尝世间的悲欢离合酸甜苦辣,能够静观自然的花开花落云卷云舒……这,也许就是来世间走一遭的本真意义;这,也许就是生命最大的收获!

这写的也太好了,此时想起来这篇曾经看过的文章,真是记忆犹新,就是太长了,好在存在自己的qq空间里,有用了翻出来,已警示后人而。

唐小纶向外的方向拼命的用手挖着,挖了半天没见一出口看来泥石流塔防还挺大。唐小纶累的缓一缓,小丫头问:你说我们会死吗?小姑娘窃窃得问,唐小纶也想逗逗她说,估计八成会,小姑娘一听,哇的一声哭了,我还不想死了我还没交男朋友呢,唐小纶赶紧安慰她,我逗你玩呢,我是不会那么快死的,你跟着我你也不会终结的。

再说,你疯了吗,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这个,我连你叫啥都不知道,就认识两天,那也太无耻了吧,再说我在西安还有女朋友的,我俩感情很好,我把你当小妹妹,没想别的,说着就开始去挖泥土。

两个人一起挖总比一个人挖要快很多,一会就看到一丝光线。

生命的希望就是这么奇妙,生命的种子这时再发芽,很快俩人都已经抛开了塌房的地方,为什么这么快是头顶几块大石头落下,浮土封住了夹缝,巨石之间的夹缝足够两人依次穿过。

唐小纶先让小姑娘出去小姑娘害怕,唐小纶就先爬出去,小姑娘看唐小纶出去了,自己也就敢爬了,看到外面的阳光,劫后余生看到阳光真好。

小姑娘出来看了看自己的白色裙子已经被泥水污的成了土褐色。小脸上也是满都是泥污。俩人都差不多,都是半个泥人。

外面还下着雨,俩人往山下走,刚走开没几步,刚才被压的地方已经彻底塌了,被压死了,小姑娘很疑惑的看着唐小纶,你到底是什么人啊,这都能逃出来,太可怕了。

这次游玩可把俩人吓坏了,山下的人看到这俩早上衣着光鲜得出去了,这晚上回来俩泥猴,山下的人看了他俩都取笑,你俩这是去了哪里了,上了猴山呢还是下了泥潭?

俩人都羞愧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