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听说了这个消息以后,符文山就开始请人打听这件事儿了,
得知消息属实的时候,他在家里大笑起来,现任妻子赖梅一开始还莫名奇怪。
直到偶然发现了,符文山在悄悄联系跟他前妻的女儿,一时之间接受不了,
毕竟这男人就是她抢过来的,虽然样貌不如容言,可其他方面可是很会来事。
将符文山哄的团团转,最后还跟容言离婚,将容言母女赶出家门、他们母子迎进门,那个女儿更是没有管过。
现在一看两人联系起来,当即就气炸了,危机感顿时就起来了,毕竟在她眼里符文山可是个香饽饽。
家境不错,是个城里人,对自己和儿子又好,在生下符家的亲孙子以后,更是对她如珠如宝。
赖梅气得跟符文山对峙,整个人不依不饶,又会装可怜。
符文山没得办法,只好跟她说了这件事,不过没提具体数目。
赖梅一听眼睛都亮了起来,连忙表示自己可以出谋划策,完全可以配合。
所以当符悦悦见到她时,并没有记起这位是曾经登门入室,指着容言和自己骂的女人。
还一个劲儿以为这是一位温柔大气的阿姨,对自己也是贴心当亲女儿对待。
哪像容言木这一张脸教育她,所以他还是很喜欢这位阿姨的。
想着爸爸交代的事,有些兴奋激动,如果是真的,那自己以后就不愁吃喝了!
符悦悦想着明天再问,就带着笑容睡去,而容言在房间里面发现了一些关于赌石的知识,
觉得挺有趣就拿起来看,小九一看,商城里有相关的书籍,本想撺掇一下。
但又想到了什么,没有出声,只是在旁边默默冲浪追剧,一人一统只剩下不时书籍翻页的声音。
第二天一早,容言昨晚睡得不错,醒了以后就来到了大院子里面锻炼,
不紧不慢的舒展着身体,不时有咔咔声传来,经常久坐不动,身体关节都有些老化了。
容言只能让身体慢慢适应强度,一个周期下来汗液就顺着额角流下。
符悦悦起来的时候,还有些迷糊,只见院子里面站了一个人,仔细一看才发现是容言。
她突然觉得有些新奇,毕竟往常这个时候,容言已经去上班了,不会在这个点看见她。
“妈,你没去上班么?”符悦悦脱口就问容言,语气有些冲,似乎才想起那天晚上才跟容言怄气冲出门。
“哦,辞了。”容言看都没看她一眼,慢慢活动着身体。
“辞了?!怎么这么突然!”符悦悦有些吃惊的问着,在她印象容言简直就是个劳模般的存在。
几乎是节假日也坚持上班,因为有双倍的日薪,为了那点钱容言总是在忙。
“想辞就辞了,怎么?你有什么意见么?”容言听到这话,抬头瞥了她一眼。
“那倒没有...妈,我听人说我们这边要拆迁,你说咱家会不会在拆的范围内啊。”想了想,符悦悦还是问了出来。
“你听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容言看起来一定都不激动,符悦悦顿时有些怀疑真假。
不过很快回过神来,“我同学家里的亲戚,就你认识的那个,在拆迁办工作。”
“哦,好像这片区还没有消息呢,不一定准,你还是好好上学吧,别管这些。”
说话间,容言已经锻炼好了,拿着擦汗的毛巾,径直走向餐厅。
那里已经放着送来的早餐,符悦悦准备坐下一起吃,结果低头一看才发现,
容言定的早餐没有自己喜欢吃的,不由有些生气,以往容言就算去上班了,也会给自己准备早餐。
更何况她今天在家,居然没准备自己喜欢吃的,正想说些什么,容言突然看了过来,
“之前不是说这周学校有事,早上要去学校么?”面对容言的疑问,符悦悦正想说自己早上没课。
突然想到答应了符文山,帮他带一下小弟弟,这个小弟弟似乎很喜欢她,每次去都很黏她。
看了眼时间,符悦悦匆忙离开,毕竟自己心上人也在符家呢,要是错过了约定时间,容易给他留下坏印象。
容言在桌前细嚼慢咽,她查看过原主的账号,里面的积蓄其实够两人活得比较好了,
但原主想着还要给女儿挣嫁妆,只有女儿出嫁了,有个幸福的生活,她也就放心了。
但容言来了可就不打算这么做了,原主之前是在一家小公司里面做保洁,收入不高,勉强够生活,
但她很节省,除了给女儿花钱,剩下的几乎都存了下来,十几年下来还是有不小数目的。
容言吃完早餐,又回到了房内,将剩下的书看完,这是容家之前留下来的书籍,
里面都是容家前人的经验,赌石这行,可一夜暴富,也可一夜无法翻身。
容家就是后面这种情况,听说当年是遇到对手了,将整个身家都输了去。
后面的人没有这个天赋,只是死记硬背,所以即便有这些书傍身,但赌石场上瞬息万变。
即便是没落了,后续无人,容家也是将书籍保存得很好,看出来翻过很多遍,
但只是起了毛边,书并没有损坏,这些书原主本来打算等女儿毕业以后给她的。
这是容家独一无二的传家宝,心照不宣的等待那个人出现,继承这笔无价的财富。
原主死后,符文山趁人不备,偷偷潜进来将书都拿走了。
两人还在甜蜜期的时候,原主曾全盘托出,所以后来只有符文山知道书的存在。
后来女主尹惜灵在符家意外发现了这些书籍,将其据为己有,凭此在赌石场上大放异彩,如有神助。
成就了一代传奇,而这些书籍后来也变成了不外传了毕氏秘诀,
在毕新霁和尹惜灵组成的家族中,流传下来,有传言说是那尹惜灵独创的法子。
容言昨晚将大部分书都看完了,后面实在困就先休息了,现在又将书拿起。
只见手里的书翻的飞快,小九已经习以为常了,若是有旁人在,怕是以为她只是翻着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