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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家越来越近,朱丹抱着神像有点心里发虚,这又不能把这给丢了。

不过就在拐过一个拐角的时候,灵光突然一闪,脑海里浮现出了刚分配房子的时候,那张院子的户型图,显示的是在东面还有个大院子,要是没有猜错,就是当时这个别院的花园,可是朱丹也在没事的时候逛过个院子,并没有发现有什么进入那个院子的大门。

这就值得推敲了。

难道说是隐藏起来了?

按照这个年代还真有可能,享乐主义要不得呀。

不过吗,嘿嘿,便宜自己了不是。

看看前后没有什么人,包裹先放在地上,轻轻一跃,双手扒到了墙头,露头这么一看。

好家伙,这是一个和前院差不多大的院子,山石嶙峋,造景别外考究,朝南顶头一排房子。

整个院子就是荒废了不知道多少年,从这里面可以看到自己房子旁边的过道这里是有一个门的,不过被封了起来。

荒废程度来看,应该不下十数年没有人进来这里了,不然杂草乱树也不能长的那么粗壮。

地上的很多石板都顶的裂开成好几块,从裂口里面钻出树木或者杂草。

这场景,就算来拍个荒野寻踪的节目,怎么着也得来个上中下三集才行。

这么说来,这里是很安全的所在,不会有人过来,以后修炼的地方有了。

下了墙头,拿起自己丢在地上的包,又是一跃,直接越过墙头,轻轻的飘进了院子里。

金系异能发动,精神力凝练念力,一道道闪着金光的小刀在前面飞舞,瞬间清理出来一个小道,杂草乱木全部用念力丢到一边。

穿过院子来到破败的房子门前,小心的用脚推开掩着的大门。

一声沉闷的叽咓声传了出来,让朱丹磨磨牙,耳朵发痒。

这房子看成都是个4间房,其中最大的一间摆设就像是私塾一样的地方,里面有一些杂乱的桌椅,其他的并没有什么东西。

又去看了另外的房子,一间看不出用途,房顶已经塌落,遍地都是破坏的砖瓦废木什么的,也不像是厨房。

另两间,是一大一小的套间,应该是当年私塾先生办公和休息的地方,这里桌子床什么的都很是齐全。

房顶也没有漏。

就是到处都是蜘蛛网。

灰尘都集落了又半指厚。

进去看了看,书柜上还有一些书籍,地上散落的也有几本,朱丹上去翻了翻,还好,就是书有些发黄,书页有点脆,其他的并没有遭到虫蛀,显然这个书柜是个防虫的。

大桌子上的笔墨砚台都还在,还有两方镇纸,就是纸张已经腐朽的的不成了样子。

朱丹看了一圈,在东面看到了一张供桌一样的地方,墙上挂着画像。

虽然没有漏雨,可是墙渗水呀,画已经看不出来是画了,黄黄的呼在一起。

要是凭借感觉,这私塾先生肯定供奉的不是自己的先祖,也不是什么漫天诸佛,也不是老子。

这应该是一张孔子像。

就是这里了。

发动土系异能,屋里的尘土慢慢的浮空而起夹杂着蜘蛛网。

朝着窗外干涸的水池里而去。

接着更换水系。

全部清洗了一遍。

片刻后,整个屋子洁净如新,除去一些使用过的痕迹,已经锃光瓦亮。

就连几件老物件的包浆都是光可鉴人。

到里面小屋子看了一眼,里面床上的被褥什么的,已经腐朽成了一滩烂泥一样的东西。

意念裹着丢了出去。

使用意念又把床柜子桌子全部抬了起来。

水系异能又发动了一次。

地板清洗了一下,显露出来了曾经的石板地面,这下才算是真的干净了。

疑似孔子像的挂画,也让朱丹用意念摘下,丢了出去。

供桌此时也是干干净净的。

朱丹把怀里一直抱着的神像小心点放在了供桌的中心。

原来的青铜香炉经过清洗,表面发着古董特有的年代光泽。

掏出神像肚子里的符纸,火系异能发动,直接点燃,用符火引燃三支香插进香炉里立好。

接下来就是什么来着?

对了,还要给眼睛点上自己的血。

拿出老板给的一点朱砂,金光一闪划破自己的手指,滴了三滴血进去,手朝着桌子上的笔架一招,还有一只仅剩一半笔毛的毛笔飞了过来。

用心的搅合了一下,毛笔蘸了一点颜料,规规整整的朝着神像那空白的眼球处点了过去。

就在两只眼睛全点上的时候,原本外面半晴的天空,忽然乌云翻滚了起来。

片刻外面就是黑压压的。

云层也是低的吓人。

此时屋里一暗,原本不怎么样的神像竟然有点发光的感觉。

感觉天怎么黑的朱丹,连忙跑出去一看,“我靠,要不需要这么玄幻。”

赶紧回去朝着神像拜了拜,诚不诚心的,只有神像知道。

不过就是在朱丹刚出房间的时候,神仙的眼睛突然发光闪了闪,接着又恢复了原样。

朱丹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抓着刚放在门口地上的网兜就朝着开辟出来的路飞奔了过去,轻轻跃起,到了墙头看看外面没有人,跳了下来。

拍拍胸口,赶紧往院子里跑。

这么黑的天,一会指不定下多大的雪呢。

朱丹刚到家,这鹅毛大雪就铺天盖地一团一团的下了起来。

“瑞雪兆丰年呀,好兆头,好兆头,庄家有救了呀,感谢老天呀。” 葛大爷在门口看着这雪,开心的哈哈笑。

“我回来了。”

“丹子,你这是上哪去了?”六子婶接过朱丹递过来的网兜,扯开一看,全是鞭炮。

“你这是想放鞭炮了,还买这么多,对联门画你也买了呀?可这些你六子叔早买了,你买这些的时候没说一声。” 六子婶开始心疼钱来了。

“买了就买了呗,院里不是还有几家可困难的吗,到时候你送过去,咱们家不和某些人来往,不过有些人我看了,都是好的。” 六子叔在旁边包着饺子说道。

“对了,到时候再送一碗饺子过去,我看他们都不富裕,过年应该没有什么油水,都没怎么买肉,哎。” 大爷也插话说了一句。

得,这两位发话了,六子婶自然没有说的。

白了朱丹一眼,拿着布包走去里屋了。

这鞭炮放客厅始终不安全。

1950年来的是那么的轰轰烈烈,而又平平淡淡。

朱丹可是过了一把放炮放到爽的感觉。

这时候谁兜里有炮,谁就是大哥,没看到朱丹放炮的时候走到哪,身后就会跟着一大帮子院里的孩子,眼睛里的那个渴望,就算是小女孩也不例外,虽然不敢放,可是喜欢看呀,一大群的就这么跟在朱丹的后面。

初三的一大早,穿戴整齐的朱丹吃了一小碗六子婶煮的饺子,背着包在大爷和六子叔夫妇不舍的眼神下,踏步出了院子,到了约定好返校上车的地方。

就连最上面的几个领导都没有什么假期休息,其他人能有几天假,已经是万幸了,只有撸袖子努力干,才能对得起这个新时代。

很快,一辆车头挂着欢迎京城钢铁工业学院师生返校的车子就开了过来。

朱丹招手,车子停下,一看还是原先送自己的那个师傅,从兜里掏出了两块糖,“师傅辛苦了,两块糖,您甜甜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