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庞宏所料,搬进新得利的日子没有超过六天,这些打印的叛贼们已经按捺不住,兵临城下,与张翼、张嶷并五千精兵相互对抗,战场上打印的人马要多,毕竟人家是以前的主场作战,忽悠些兵卒没什么,但张翼、张嶷这边是五千精兵,打印军队勉勉强强能和大汉军队僵持个两个时辰吧!
(话说打印好像本来不是中原的,叫叛贼应该合适吧!)
打仗打的很顺利,可有人脸被打了,谁呀?张翼。
战斗之前,张翼对身旁的张嶷说。
“今日之战我们要多加小心,此处乃打印地界,对方长居此处,天时尚在摸索,地利亦不可能比此处常驻民手下占优势,我等所能依傍者唯有手下五千精兵,可是兵马数量还不是对手,对方更得兼久居人和优势,...”
张翼分析的头头是道,什么天时地利人和,分析的那叫一个仔细,张嶷还没说啥,庞宏把话说出来了。
“张翼将军,在你看来打印军队如此之强,我赌其兵马所撑时间必不超过四个时辰,你可敢赌?”
庞宏手中拿着一本书,微微笑着问张翼。
庞宏现在的年纪不超过二十,在张翼看来一个小伙子和自己这个久经沙场的宿将赌战场,那这钱不挣可就不礼貌了。
“庞刺史,我们带五千人初来乍到,这打印军队得多废物,进攻方撑不住四个时辰,就算是一时失利,把城池包围了不就行了,不至于说失利了还一直往上冲吧。”
庞宏的职务之一是打印刺史,以此位置掌握大局,所以叫一声刺史也没有问题。
张翼没有料到的就是打印还真就是那个嗖檽(nou)吧萨嘎,还真就是五十人冲不上去上一百,一百不够上一千,到最后占据着“天时”、“地利”、“人和”的打印高种姓大军撑不住两个时辰。
遥远的东方刘禅表示,要是让这些人撑过两个时辰,我刘禅搞那麽多工厂岂不是白搞了。
城上的庞宏有种这一切不这么现实的感觉,他预测四个时辰是有依据的,对方兵马多,就算是站成一排一排一排杀,也得三个时辰,中间总要有休息加重新修整的时间,这不得一个时辰吗?
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统帅就一道命令,给我冲,全都给我加速往上冲,他都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无语了。
这一切都结束了,庞宏胜了张翼,以张翼输了三百钱为结局,不过三百钱对于张翼而言也确实不多,只是对于打印军队的质量有了一些些的了解。
...
一日后,经过这一战,庞宏要安排之后的工作了,现在打印按道理是炎汉的了,可民心没有完全收服,这一群经历高低种姓分别这麽久的人,不是那麽容易就转换过来的。
毕竟现在已经把高种姓的土地,金钱都分出去了,已经收服一部分民心了,可就是有一部分低种族的坚持给人当狗,实在是想不通,这些人怎么办,杀了?杀得完吗?若是春风吹又生他们扩散出去,对以后的治理就是大问题了。
“庞刺史,我觉得既然总有这些刁民,不如把这些高种姓的杀绝,有人反对那就杀了,管他多少人,反正也是反贼。”
果然有人会提出这样的意见,显然不符合庞宏的心理预期。
“各位,我有一策,你们且看。”
“庞刺史,计将安出?”
“杀是可以杀,但不能完全杀,对俘虏进行教育,若是执迷不悟,那就分派打印各地菜市口杀之,向整个打印表示我们的态度,接着收心为上。”
文官们听得微微点头,想要治理好一个地方,不能太柔,也不能太刚,武将张翼、张嶷两个人不是没有读过书的武将,知道不能全杀光,可是收心为上怎么做呢?
看出两人的疑问,庞宏微微一笑,看向所有的人。
“几位,不必担心,我早就想好计策,书信一封给汉中王,汉中王回信已至,一月后,计策即可实行,届时便可收服民心。”
“哦!那我等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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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凉州西去,霍去病与卫青兵分两路,一路往西方向去,一路向西南而去。”
“霍将军脚下土地被汉中王命名为欧洲,西南卫将军脚下命名非洲。”
“打印部分人没有一点羞耻心,非要当狗,为了所谓高种姓发动兵变,我军大将预测需要四个时辰,结果两个时辰就将敌军打的落花流水。”
汉中,报童在街头巷尾喊着,刘禅在宫中拿着笔不知道写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