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陈刚和段红兰就各自出门了。
两边也答应帮忙打听,但是人家也说了,这打听到的希望不大,毕竟陈根不是什么大人物,也并不是走到哪里人家都认识!所以这……
段红兰当然也明白,只是想这陈根真要是出什么意外,到时候张小花那里怕是不好交代了!
她担心着这点,但是老家的张小花可从来没想过陈根的!
特别是这段时间,那姓王的员外爷似乎对她没什么兴致似的,更是让她着急。
“爷,您最近是怎么了?老是心不在焉的!”
那员外爷摸摸她的脸,最终忍不住开口问道:“你们村里是不是有一个姓田的寡妇?”
张小花瞬间推开了他的手:“爷问她做甚?莫不是看上她了?要是爷看上她了,以后也莫来找我了!”
王员外看她生气,立马又去哄她。
张小花挣脱了去,瞬间泪就飙了出来:“我冒着被侵猪笼的危险和你私通!你看上谁不好,非的看上一个村的……”
王员外把她抱在怀里,从自己怀里掏出一个玉镯子套在她手上:“想什么呢你,爷怎么会看上那么个老女人!只是有一次我在这等你的时候,碰见她和一老男人在这偷情,所以让人去打听了一下!她那样的老女人我对她怎么可能有意思……”
张小花轻哼了一声,这可是大惊闻了!
田寡妇偷人?
田小翠在外不是总一副清高的模样吗?村里那么多男人对她都虎视眈眈的,可这么多年也没看她跟谁不清不楚的呢!
她那个公爹以前不是喜欢去榕树那边伙着村里的男人看田小翠吗?
看着手上的玉镯,管她的,她偷她的,跟她有什么事!
“不生气了?”王员外看她一直不说话。
“哼。”张小花娇哼了一声。
王员外抱着她,突然来了一句:“小花,你要是能给爷生个孩子就好了!”
“爷又在说胡话了!”
张小花一到家,回到屋里,就从怀里掏出玉镯子,放在阳光下,其实这玉的杂质很多,可奈何张小花懂什么,只觉得只要是玉,那就是精贵的,眼中的笑意也越发明显了!
自己还在开心,院子里就响起了陈品良的声音:“都什么时辰了,还不做午饭!没看到别家饭菜都上桌了?”
真是败人兴致!
张小花不情不愿的出房门:“公爹,厨房里啥都有,您要不自己做?我有些不舒服,就不吃了!”
说完转身就把房门关上了。
气的陈品良在院子里,小声的骂她懒,不知规矩!
本来想大骂的,可又不敢,这要是公爹骂媳妇,传出去,那陈家的脸就丢大发了!
张小花也知道这一点,所以才敢这样做!
陈品良骂骂咧咧的去厨房里,可一看到这好几天的碗张小花都没收拾,又是气不打一处来!
后院的猪也饿的大叫,陈品良骂道:“老子都没吃的,还管的了你!”
月底的时候,仁和酒楼那边终于传来消息,说是陈根有消息了。
段红兰和陈刚急忙去了仁和酒楼。
被张掌柜迎上了二楼:“段老板,少东家在里面等着呢!”
段红兰点头,推门进去,还是之前的白衣少年,身边跟着的也还是那个小厮。
“大娘,快请坐。”少东家说道。
段红兰学着古人,微微欠身,这才坐了下来。
“这段时间,麻烦少东家了!”
少东家一摆折扇:“大娘哪里的话。”
说着递出了一张信封:“这是陈根的消息,大娘看一下!”
上次他也知道段红兰是识字的,既然识字,自己看,免得他来做翻译了!
段红兰接过信封,逐字逐句的看了起来,基本上也看全了,从穿越过来,自己也在认真识字,所以不像先前,需要猜。
大体的意思就是,陈根没什么事,之前不小心从伤了脚,因此这回来的才晚了些,上面还写到,陈根已经把收来的花椒交了一批到仁和酒楼了,自己也押着另外一批在回来的路上了!
段红兰一看,放心不少。
少东家叫了一声:“流云!”
他身边的小厮立马递上了银票。
“大娘,这是陈根交的花椒的钱,听我们另外一个掌柜说,他给了花椒,核对了数目人就走了,然后说是把钱给你就行了!”
段红兰看着手中的银票,二百两银子!
这是当初陈根走的时候,她对他的要求,五十两银子必须带回一百斤花椒……
“少东家,我们家陈根看着还好吧?”
少东家笑笑:“大娘放心,那掌柜的说是人很好。”
段红兰点头,朝着他一谢。
少东家急忙虚扶了一把:“大娘说的哪里的话,要谢也是我们谢你,这两个月来,我们酒楼的生意可是好了不少!听说大娘现在也在做吃食?”
段红兰看了他一眼,随即点头:“养家糊口罢了。”
少东家一笑:“大娘莫担心,我也就随口一问,等改天有空,我也要去婶子店里尝尝,张掌柜都在我耳边念叨好几次了!”
段红兰站了起来:“欢迎少东家随时来做客!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少东家笑着点头,等段红兰走到门口的时候,还喊了张掌柜送她一程。
流云很是不解:“公子为何如此客气!他们明明在抢我们的生意!”
少东家把折扇和起来,指着他道:“流云啊!跟在我身边这么久,你还是不懂!她一碗麻辣烫卖多少?我们一个菜卖多少?她赚的是下层的钱罢了!我们的客户群众都不一样,不是竞争对手!”
流云扁着嘴,却未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