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将馆的生意从第三天开始,好的比前三天还好,甚至还有人让加桌子的。
还有一些家里有钱一点的想买回去自己家家里打。
当然可以!
段红兰早就让顾少华准备了一批专门卖的麻将。
当时顾少华还说,这要是卖给别人了我们的生意还怎么做?
段红兰不甚在意的说道:“要是我家杏儿想打麻将的话,我定是不允许她到我们这麻将馆打的。”
顾少华瞬间明白段红兰的意思。
这赌博的大多是男子,可要是女人也想试试呢?普通百姓就算了,这要是家里有些钱,有些地位的,定是不愿意自家女人抛头露面的,那成什么样子了?
麻将馆的生意每天都很火爆。
中间有赌坊的人眼红,来找过一次麻烦,甚至闹到了公堂之上。
直接被顾少华明里暗里收拾了一顿。
而最让段红兰意外的是,她还看到当初来她家要账的被叫做虎哥的人。
不过他倒是没认出她来。
自此以后,赌坊明着里再也没有来上门找事,不过暗地里把段红兰店里的花样和这麻将的玩法学了个遍,又找人偷偷的在段红兰这里,买了几幅麻将回去,在赌坊里也支棱起了麻将桌,和段红兰对着干。
段红兰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但是把顾少华气的不行。
“老子带着人去把他那破赌坊给拆了!”
段红兰拉住他:“你急什么!”
“婶子,这都不急?他们这是在抢我们生意!”
段红兰无所谓的摆手:“怕什么!”
“婶子你……你怎么就一点都不着急!”
“着什么急,你放心,他也就这两天有点人。”
段红兰说的可不就是,赌坊里面开麻将馆,大家刚开始也就图个新鲜,但是耐不住赌坊里茶水费贵,抽成高,大家去个几次,也就不会再去了。
眼看着赌坊门前,门可罗雀的,段红兰他们这边生意可是如日中天,要是去晚了,还上不了桌呢。
段红兰抓紧的,又在南街开了一家。
几个月的时间,段红兰和顾少华那是赚的盆满钵满的!
顾少华开心的不行,连带着老将军问他要钱,他也没吝啬什么,要多少给多少,倒是让老将军觉得意外。
而另一边老将军带着将士们,开了两座荒山,用来种粮食,山底的就种稻子,山上就种一些能吃的五谷杂粮,还有红薯。
不过这第一年种,收成好不好,就只有秋冬天知道了。
听柳师爷说,老将军还在山下围了一圈,养了好些猪。
这倒是让段红兰意外,这老将军至于这样吗?朝廷真穷成这样了?
柳师爷说道:“可不是,唉,段老板,你是不知道,这几年南边年年发大水,东边海域又刮台风的,朝廷的钱早就被掏空了,今年的军饷还不知道在哪呢!”
段红兰听完不置可否。
陈根带着二狗子和阿香,在夏天的时候,回来了一趟,当知道这麻将馆的时候,简直惊讶极了。
还以为自己家里开赌坊了呢!
最后听陈杏儿一解释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心中纳闷了:“娘怎么会想出这样的赚钱方法。”
陈杏儿答道:“还不是因为你。”
“因为我?”
“可不就是,娘说这个想法,就是上次我们家被人堵着要债的时候,想出来的。”
陈根摸了摸鼻头,不敢再说什么。
二狗子跟着出去跑了半年,也很想家,陈根直接说给他放半个月的假,让他回去陪陪他娘,阿香知道二狗子要回老房子,也说自己很想阿玉姐姐,请陈根给她也放两天假,陈根同意了。
两人回来的当天,就往洼洼沟赶去了。
陈杏儿看着不对。
“二哥,我怎么觉得,这二狗子和阿香……”
陈根拍了拍她的头:“你个小丫头片子,眼睛还毒。”
陈杏儿捂着头:“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能打头,会笨的!”
这个时候赵松过来,端着一个箱子:“二少爷,这箱子直接放你屋里吗?”
陈根招了招手:“给大小姐吧,这是给她和二小姐买的。”
陈杏儿顿时眼睛都亮了:“给我和秀红的啊!”
说完接着回头对大丫说:“你去前厅,把二小姐叫到我屋里来。”
赵松把箱子递给陈杏儿,陈杏儿接过:“挺沉的啊!”
“不打开看看?”
“等秀红来了,再开。”
才说完,秀红就来了,陈杏儿拉着她就回屋了,还回过头对着陈根说:“谢谢二哥啦!”
陈根笑笑,摆了摆手。
到了下午,段红兰回来了,陈根又去了堂屋里找段红兰说话。
从怀里掏出了好多银票:“娘,这是奶茶店在南边的盈利!”
段红兰随便看了几张,银票都是一百两一百两的,看来生意很好。
“娘,我看你这麻将生意这么好,要不要我带到南边,也试试?”
段红兰当然愿意,可是这麻将再怎么说和赌坊也是挂钩的。
要是在当地没有一点关系,开起来是很麻烦的!
当顾少华知道这事以后,一拍自己的胸脯:“婶子,这事你交给我来给你办。”
当天下午顾少华就出门去军营找老将军了,威逼利诱的让老将军给那边的人写了一封信。
第二天交给了陈根。
“你把这信交给那边的州府,保证没人敢找你麻烦!”
陈根宝贝似的把信揣进怀里。
当天就和陈杏儿学了这打麻将的规则那些。
又在家里陪了陈蛋蛋半个月,马上都要启程回南边了。
他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出发的头一天晚上找到段红兰。
“娘,这次我回去,专门打听了一下陈家的事情。”
段红兰点头。
“江南府是有一家陈家大氏族,但是不是当初来找我们的陈家,不过……来找我们的陈家,却是依附着这个陈家大氏族过日子。”
“那上次那件事?”
“是大氏族那边想要咱们的方子,还有一点就是我不是过去开了奶茶店吗?他们中间又暗中让人来打探过,不过幸好当时哟留了一手,所以没让他们偷学了去。”
段红兰点头,接着叮嘱到:“你在外万事小心,一切以自己为重。”
陈根点头:“娘,你放心,那大氏族虽然在江南是有一些名头,但是我有个朋友在那边也有一些名号,所以,他们是不敢动我的,再加上现在还有了老将军的推荐信,更不用担心。”
段红兰惊讶,陈根在那边还有这么厉害的朋友?不过她没有多问。
陈根这次走,陈蛋蛋一滴眼泪都没流。
陈杏儿还很意外。
“哟,这次怎么不哭了?”以往每次都哭的声嘶力竭的。
陈蛋蛋撅着嘴:“你看不起谁呢!爹爹说,我已经是个小男子汉了,男子汉有泪不轻弹。”
说完转身回自己和陈根的屋里了。
陈杏儿耳朵抵在门上,听见里面传来闷闷的声音,笑着摇头,这孩子,还知道躲起来自己一个人哭了!
“走,大丫,我们上街上给他买点蜜饯,待会哭累了,就饿了!”
大丫笑着说是。
这边段红兰手里已经有不少银子了,就想着要把这些银子钱生钱,就这样一直放在身边不动,也没什么意思。
然后就又去找沈老板了。
沈老板现在看见段红兰,就像看见财神爷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