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众人脸红,袁绍等人更是脸色尴尬,只有曹操极力赞同陆凡的话,几个小吏就能做成的事,最后搞成这个样子。

陆凡继续说道:“诸公可能在想,陆凡一进洛阳便为何占了北宫城防,实乃大不敬也。乃乱臣贼子所为。”

“可谁又能知我心?北宫乃是后宫,宫中女眷上千,我若不去保护她们,谁来保护她们?难道眼睁睁看着她们被外兵蹂躏吗?”

“诸公可以去打听一下,我的士兵是否有进入后宫?我进了洛阳以后一直在严肃军纪,任何人不得踏入后宫半步。”

“哎,有句俗话叫请神容易送神难,如今这个局面,实非我想要也。”

“不瞒诸公,我已有回荆州的打算,也请诸公放心,陆凡对朝廷忠心耿耿,绝无异心。只是我现在还不能马上就走,必须留一段时间,我可以告诉诸公,并州刺史丁原的数万大军正在赶往洛阳,恐怕已过河内了,董卓的主力恐怕已到函谷关了。”

“唉……这外兵进入洛阳越多,越不是什么好事,说不定一言不合便会开打。有我在这里,说不定还能劝一劝架。”

“我敢断言,我如果不守卫皇宫,皇宫中的女眷,还不知道会遭受什么结果。那些西凉兵可没什么军纪可言。”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心怀旧恩。我陆子衿之心又有何人可知晓?”

言罢陆凡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众人看着陆凡脸色沉重,像是很悲伤,一时也略有所思。难道我们误会他了?

王允道:“来,诸公请满酒欣此杯。”

众人喝了一杯。

袁隗说道:“子衿,你能否劝说董卓也离开洛阳?”

陆凡摇头晃脑,:“袁太傅,您觉得董卓会听我的吗?这个时候别说是我,即便先帝在世,只怕也劝不动了。”

“诸公若是觉得我陆凡也不愿离开洛阳那就太冤枉我了,我实际上一天都不想待在洛阳。”

“罢了,诸公,来,凡借花献佛,敬诸公一杯。”

“请!”

陆凡一饮而尽。

“子师兄,你不是说赏菊吗?菊花呢?”

王允道:“子衿,你看,那边不就是菊花吗?”

陆凡放眼看去,我靠,两株菊花,还没一把雨伞大,这也叫赏菊?你这老小子还不如撅起屁股看“菊花”呢。

陆凡笑道:“孟德兄,我知你善作诗文,不如就以“菊”为题,来一首?也好让小弟,沾染些文釆。”

曹操笑道:“子衿过誉了。”

曹操突然起身,念叨:

“菊名日精,布华玄月

山客薄釆,何忧华发。”

“好诗,好诗!”众人齐口赞同。

曹操不愧是曹操,这首诗虽然很短,但既是描物,又是抒情。何忧华发,真是忧国忧民啊。

曹操反问:“子衿才学高深,不如也来一首?”

靠,我这是作茧自缚啊!

陆凡也起身走动几步,心想,咏菊,这个题目的诗倒是很多。最着名的有黄巢的,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但这首诗的野心太大了,造反的心昭然若揭,现在还不能这么高调,这里可能有董卓的细作,诗一出来,董卓肯定也会知道,到时候别搞得董卓也对自己下狠手就不值了。

得暗示天下人,自己无意造反,现在是被冤枉的,占领皇宫也是迫不得已。得让天下人知道我的忧国忧民之心。受到了天大的冤枉。

突然想到了什么,念道:“

千古悠悠,有多少冤魂嗟叹,空怅望人寰无限,丛生哀怨,泣血蝇虫笑苍天,孤帆叠影锁白链,残月升骤起烈烈风

尽吹散………

滂沱雨、无底涧,涉激流、登彼岸,奋力拨云间消得雾患,社稷安抚臣子心,长驱鬼魅不休战,看斜阳照大地阡陌,从头转……。”

陆凡念完,众人惊呆了,这是什么诗?是赋吗?但其中的意思却很好理解,泣血蝇虫笑苍天,蝇虫指一些社会的蛀虫,其中包括贪官,大盗,犯罪者等等,这些人犯了滔天大罪,全身血迹淋淋,但是却逍遥法外,天天面对苍天笑谈,而老百姓却哭出血。这诗也有讥笑讽刺这些士大夫的意思。

“好,好,好,子衿大才!”曹操大声夸赞。

王允道:“社稷安抚臣子心,长驱鬼魅不休战。真乃绝句也,我等世受皇恩,理当不畏强权为国尽忠!”

陆凡心想,拿别人的诗糊弄他人实在有些惭愧。

蔡邕这老头,眼一直盯着陆凡在看,他一直在想许劭曾说过的话。

陆凡笑道:“伯偕先生,你家琰儿姑娘可还好?”

蔡邕暗骂,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么多人在这里,你问老子女儿要不要脸啊?

蔡邕道:“老夫女子很好。”

陆凡无耻又问,:“不知可有婚配?”

靠,陆凡这话一出口,在场谁都知道这是打人家女儿主意,只是这也太无耻了,哪有这么个问法?

蔡邕说道:“琰儿已有婚配,夫家是河东卫家,夫婿也是老夫的学生。”

陆凡叹息一声,:“唉!早知如此,凡应该拜您为师。”

众人暗骂,这也太无耻了,连掩饰都不加,还要不要脸?

黄碗道:“子衿,你可有婚配?”

陆凡笑道:“黄大人莫非想给凡保媒?”

“子衿要是没有婚配,老夫倒是可以给你保个媒。”

陆凡摇头:“一身清贫怎敢入繁华,两袖清风怎敢误佳人?哪家女子跟了我不会幸福的,为了这大汉江山,我呕心沥血,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早已把儿女情长抛在脑后了,国家不太平,我怎敢成亲?冠军侯曾言,匈奴未灭,何以家为?”

黄碗道:“子衿说话倒是有趣,如今你已是卫尉,九卿之一,怎能说一身清贫?”

陆凡道:“凡虽受天子厚恩,出任卫尉,可我出身清贫,上无田土,下无家私,朝廷的俸粮到目前为止,我是一两都还没领到,还不算清贫吗?”

“我在襄阳招的这些士卒,可他们乃是朝廷的将士,并非我的私兵。黄大人若是给我保媒,我连个彩礼都拿不出,所以还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