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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阳书院的假不好请,需要提前知会夫子,不然贸然缺课就会在自己的评优上多出一笔缺漏。

厉峥等了一天才在第二日把假给请上,这头回了家后父母妻子居然都不在家,四处找了玉秀也找不见人。

闷头坐在前厅喝茶,终于快到晌午时听见院内有了动静,他好奇走出前厅去看。

竟看见母亲和妻子说说笑笑的回来了,他探头找人,厉家婆媳惊讶他这时回来。

厉大奶奶刚想发问,丈夫不是刚回书院怎么又回来了,转而想到送走的玉秀她握着婆母的手心死死攥着。

厉侯夫人明白后,她跟儿子周旋:“找什么呢,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厉峥:“玉秀呢,听说咱府中提前将她接回来了,我怎么不见人。”

厉侯夫人轻笑拍着儿子的肩头,忍不住分享。

“你找的丫头好啊,她有福气被宣王妃看上了,我送她进宣王府了,咱搭上宣王府这艘大船未来京城必有我们一席之地。”

“京城那么多皇子,谁让你们巴结宣王府的,”厉峥气急败坏。

“我书院的苏柏就是宣王妃的哥哥,您把玉秀送去宣王府了,这不就是受了苏柏的欺骗。”

“什么欺骗不欺骗的,你既然跟宣王妃的哥哥在书院认识,又为何不早跟家里人说。”

“若我们知道的话,何必起初费力的去巴结宣王妃,你早该跟苏柏处好关系。”

厉侯拎着鸟笼从后面走来,他对着无缘无故发怒的儿子生斥一顿,待走到跟前他也反应回来什么。

“你是说你跟宣王妃的哥哥不对付,那肯定是你先目中无人的,你个蠢的居然敢谁的晦气都找,幸亏你母亲跟妻子和宣王妃处的不错。”

“为了那么一个五两的丫鬟至于吗,赶紧回书院里,读好了书也好让宣王看重不枉我们全家为了你搬来京中。”

“你们……,”厉峥想说什么五两,那是他为了寻苏柏晦气买的五百两的丫鬟,但还是顾忌要说出来的代价。

他转头盯向妻子,抬手将人给拉回自己的院子。

厉大奶奶倒不是怕,若丈夫敢打她骂她,她就将五百两银子的事说出来,何况这换得前程的事有什么不好。

“我有没有提我跟书院的一个同窗不对付,怎么就好端端的要将玉秀送过去,还偏偏往宣王府送。”

“是不是花了五百两你心中不舒服,故意使的绊子,你知道耽误我多大的事吗。”

厉峥进来前让人锁了院子,又在进屋时让下人锁了门,就是怕争吵的事被父母听见。

这对于厉大奶奶来说更不怕了,她一把甩开被丈夫握的生疼的胳膊,怼上。

“你也知道五百两银子多,那用五百两银子买的姨娘给你挣个前程怎么了。”

“衡阳书院中学子那么多,你之前又没有报名字我哪里知道你对头是苏柏。”

“你再胡搅蛮缠便去跟爹娘说清楚,说玉秀是你五百两买回来的,让爹娘拉着老脸再去宣王府要人。”

厉峥知道妻子从来不是个好性子的,招惹她她能跟自己硬杠上,为了一个穷丫头他当然不敢去惹父母的火。

就是事情越想越不对,凭什么他刚跟苏柏炫耀过,宣王妃就跟他家要人还让全家心甘情愿奉上。

他静下心来,好言好语:“是我冲动了,你说清楚是怎么回事,若宣王府好攀我也不是不会去跟苏柏化敌为友。”

厉大奶奶也不瞒着,就把丈夫想知道的一切给说出来了,跟着就知道他去书院读书家中为他筹谋的一切。

但是更加证实了宣王妃要玉秀这件事有疑,就是他在旬假前没沉住气,旬假后宣王妃就来信到府,这个不是宣王妃故意设的局是什么。

一想到妻子说卖身契给了宣王妃,还收了十两银钱,清清白白的交易他再想去闹都没有理。

满腹怒火升腾,脑袋一晕他直直的仰面而倒,厉大奶奶吓的惊呼。

……

厉峥被气的病了半月之久,好了后家里人都让他去宣王府借着宣王妃跟苏柏道歉。

厉峥哪里愿意,可家中赔了五百两若不去交好钱全打水漂,而且若是他真继续找茬,又害怕宣王直接对他家出手。

厉侯夫人和厉大奶奶以为自己之前跟苏柒柒走的近,这点交情不至于就没了,几次递了信过去全是石沉大海。

甚至婆媳俩人直接找上门她们都再没能进去,直接吃了一个闭门羹,后知后觉她们家和宣王府的梁子大了。

这反倒称了厉峥的意,他让爹娘转投风向:“宣王如今名声好,贺王也不差还是长兄,皇上一日没有确定太子人选,咱们何必不跟贺王谋求一场大事。”

厉峥不知他们家曾给贺王递过请柬,可惜当时一门心思扑到了宣王妃身上,就将贺王府的回音搁置了。

要早知道今天,他们就会做两手准备。

但是厉侯夫人在苏柒柒那里得知贺王世子要过生辰,想试一试机会送件礼重新打通关系。

便在贺王世子生辰前一天送去了两柄玉如意,私下再塞两万银票。

不想东西刚递进府中厉侯府的人还没牵马离开,贺王府就将东西扔了出来。

赶巧贺王下朝回家,看见厉侯府的下人在自家门前说话,他轻嗤。

“什么别人不要的东西也敢往本王府中送,赶紧滚,不然让你一府添上贿赂亲王之罪。”

当时贺王府不是没给厉侯府上门帖,可厉侯府敢不当回事,后来贺王妃一打听厉侯婆媳三天两头的上门宣王府。

苏柒柒还将从厉侯夫人铺子中买来的项圈送到了贺王府,言语夸厉侯夫人好眼光,贺王可不更恨厉侯府一层。

现在他又来,根本不管厉侯府如今和宣王府如何,只当给厉侯府脸时他不要,现在舔上来他也不收。

厉侯府下人灰溜溜跑回家后,把贺王的话全部不漏的回禀一番,一家人听到耳里全又气病了一场。

厉侯还哀呼他们厉家在上京前途渺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