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子豪上车后,坐直身子,对司机说道:“去东郊别墅。”
司机正在点火,听到这句话不禁一怔,回头诧异的看向薛子豪,用询问的语气道:“去唐四少家吗?”
薛子豪点了点头,简洁地回答道:“嗯。”
随着一声轰鸣,车子缓缓启动,司机忍不住好奇地问道:“薛少,刚才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儿?”
薛子豪面无表情地回答道:“不认识。”
司机闻言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地问道:“不认识?不认识你们……还那样?”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薛子豪却毫不介意地耸了耸肩,表示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司机不禁感叹道:“薛少您可真会玩啊!我找您都快找疯了,还以为您出什么事了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透过后视镜观察着薛子豪的反应。
薛子豪微微一笑,轻松地回应道:“别紧张,我只是想玩玩而已。”
司机无奈地摇了摇头,心想这位少爷的心思真是难以捉摸。
他原以为薛子豪是喝醉了或者遇到了麻烦,但现在看来,一切都只是他的一场游戏罢了。
酒吧内,女人被带到了一个豪华的包间,她开始为包间里的人提供服务,包括倒酒、递水等。
付雪峰和覃华相则暗中派人对这个女人展开了调查。
经过一番了解,他们得知这个女人已经三十岁,离过婚,还有一个四岁的女儿。
由于女人文化程度较低,不愿意从事繁重的体力劳动,同时渴望赚取更多的钱,所以她经常来到酒吧寻找机会。
如果有那个单身男子喝醉了,她就会把人带回家,当然这所谓的“家”,不过就是一间小小的出租屋罢了。
但不管有没有发生什么,她都会得到一笔不小的补偿费。
就这样,付雪峰也没有为难女人,挥挥手就让她走了。
女人十几岁就在外面混生活,虽然没有读过书,但对一些传言却耳熟能详。
尤其是在酒吧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混生活,她又是这里的老常客,大家都知道她来这里的目的。
这么多年来,女人也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酒吧的人也比较照顾她。
女人心里清楚,自己这次是攀上大人物了,哪里肯就这么轻易离开。
她没有听从付雪峰的吩咐,而是更加殷勤地服务起来。
一会儿给这个倒酒,一会儿又给那个添茶。
甚至还把酒吧赠送的水果,用水果叉叉着,递到他们每一个人的手上。
女人死皮赖脸地缠着不走,他们说话不方便,所以在酒吧没有坐多久,就各自离开了。
夜幕降临,繁星点点。薛子豪怀揣着兴奋与期待,兴高采烈地抵达了东郊别墅。
他迫不及待地从车上跳下来,脸上洋溢着喜悦之情,伸出手准备按下门铃。
然而,就在这时,司机却突然叫住了他:“那个……薛少,现在时间有点晚了,要不明天再来吧?”
薛子豪伸在半空中的手瞬间僵住了,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定在了原地。
他缓缓抬起头,目光投向了天空,只见路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照亮了漆黑的夜空。
原来,不知不觉间天已经黑了,夜晚悄然来临。
而此时,别墅内的灯火全部熄灭,周围一片静谧,不见一个行人的身影。
时间已经很晚了,这一切都让薛子豪感到有些失落和无奈。
他慢慢地放下手,缓缓转身,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失望和不舍。
每走一步,他都会回头望一眼那座安静的别墅,心中充满了遗憾。
最后,他悻悻地上了车,坐在座位上,眼神空洞地望向窗外。
“城主肯定已经来过了。看样子,他们应该不在家。”薛子豪喃喃自语道,声音中带着无尽的落寞。
他原本满心欢喜地赶来,想要见到自己心仪已久的人,却没想到会扑个空。
他望着眼前寂静的别墅,心中的思念愈发浓烈。
司机静静地看着薛子豪,眼中闪过一丝同情。
他知道薛子豪对那位女子的深情,也明白这次的失望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
但他并没有多言,只是默默地启动车子,准备离开东郊别墅。
在来东郊别墅之前,司机曾收到过涛叔发来的消息。
涛叔让他顺着薛少的意愿,同时也告诉他,城主已经来过东郊别墅了,而且大小姐一家人并不在家。
尽管如此,司机依然按照涛叔的指示,顺从了薛子豪的想法。
这个夜晚,对于薛子豪来说注定是孤独和失落的。
他的心情如同那片黑暗的夜空一样阴沉,思念和期待交织在一起,让他无法释怀。
而司机则默默陪伴在侧,见证了这段不为人知的情感故事。
薛少都没有敲门,便知道大小姐一家不在家,真是观察细微。
他是怎么做到的呢?难道是通过窗户看的吗?
还是说他有什么特殊的能力,可以感知到屋内是否有人?
这真的让人感到好奇和惊讶!
司机见薛子豪沉默不语,开口问道:“薛少,我们现在去哪里?”
薛子豪抬头看向车窗外,才发现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深夜。
他轻声回答道:“回家吧。”然后继续盯着车窗外的那栋别墅,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舍和眷恋。
随着汽车渐行渐远,那栋别墅也变得越来越小,越来越模糊。
最终,它消失在了视线之中,再也看不见了。
而薛子豪,则在心中默默地告诉自己:“从此,她只能是妹妹。”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房间,雒城唐家老宅内一片宁静。
唐文龙从外面回来后,第一时间就来到了厨房。
此时,郭璇正独自一人在厨房里忙碌着准备午餐。
唐文慧今天有事不能过来帮忙,所以郭璇只能独自承担起做饭的任务。
她手握锅铲,翻炒着锅中的肉丝,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唐文龙走进厨房,看到母亲忙碌的身影,不禁有些心疼。
他关切地问:“妈,今天姐没有过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