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名男子靠在一棵树上,抹去额头上的汗水,气喘吁吁地说道:“哎哟,我的妈呀,好热啊!累死我了!”
“好累啊,我实在是走不动了。”
男子三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在身上蹭了蹭,屁股一撅,就这么直接坐在了地上。
男子二则是双手扶着膝盖,弓着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说道:“胖哥,这天都黑了,我们还要继续追吗?一会儿可怎么回去呀?”
“关键是,我们根本就追不上人家呀!”男子三气喘吁吁地补充道。
男子二直起腰,喘着气接着说:“就是啊,已经天黑了,再等会儿,连路都看不清了,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
男子四则附和道:“对,胖哥,我们回去吧,明天再来。”
“明天再来?那你告诉我,你能找到他们在哪里吗?还是你觉得你知道他们会在哪里啊?”
男子一抬手在额前抹了一把,甩了一把汗水,喘着粗气说道。
他额头上的汗水最多,汗水都顺着发梢往下滴,他早就把外套脱下来,拿在了手上。
就在男子一问话的同时,男子四朝着古兰和周云浩离开的方向看了过去,突然惊呼道:“胖哥,他们不见了,他们不见了……”
就在他们停下来休息的空隙,商量对策的时候,古兰和周云浩早已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算了,回去吧。本来今天想把那个小娃娃弄来送给老大的,没想到,他们跑这么快。”男子一脸落寞地看向古兰和周云浩消失的方向,满心的遗憾。
男子二则不解道:“胖哥,老大最近要那么多孩子干嘛呀?”
男子三也附和着说道:“是啊,我也觉得很奇怪,老大他们不光要小孩,还要招募那么多年轻人,招募那么多人干什么呀?”
“你们懂个屁!老板又开了新场子,需要大量的人手去帮忙,去干活。”胖子不耐烦地解释道。
四个人一边说着话,一边慢悠悠地往回走。
而古兰和周云浩的住所距离车站比较远,但这对他们来说并不是问题。
古兰和周云浩戏弄完四人后,迅速甩开了他们,并加快了前进的步伐。
两人带着唐雨沫,一路翻山越岭,终于抵达了另一座山的山脚下。
古兰和周云浩二人的速度极快,仅仅用了一盏茶的时间就已经抵达了家门口,这速度简直比汽车还要快得多。
他们的住所是一个简单而古老的农家小院,呈凹形,中间有空地。
由于他们长时间不在家,院子规模并不太大。
然而,院子周围却种植着各种各样奇特的花草,即使在黑夜中,依然可以看出这个地方十分美丽。
与此同时,在 K 国,张云青一行人正驾驶着汽车,沿着花都城通往花都东区新城的道路疾驰。
一路上风驰电掣,终于在天黑之前赶到了新城外。
随后,他们分成三个不同的方向,同时进入花都东区新城。
新城,正如其名,是一座全新建立的城市。
城内的路况相对较好,路边有许多持枪的大兵来来往往,出入于各种场所。
唐文轩驾驶着汽车在城内转悠了一番。
这座城市虽然不大,但却异常繁华。
街道两旁灯火辉煌,歌声、舞蹈声和赌博声此起彼伏,歌厅、舞厅和赌场一应俱全,无一不是在彰显着这里的花花世界。
夜晚的城市里闪烁着五颜六色的灯光,照亮了整个街区。
街道两旁的高楼大厦,灯光通明,给人一种繁华热闹的感觉。
在这个充满活力的城市里,人们似乎忘记了白天的疲惫和压力,尽情享受着夜生活带来的快乐。
在一家名为“零点点”的娱乐场所前,聚集了许多年轻漂亮的女人,她们化着浓妆,穿着性感的服装,吸引着过往行人的目光。
这些女人站在门口,不时地向路人投去媚眼,试图招揽更多的顾客。
在这个充满诱惑的地方,人们可以放松心情,忘却烦恼。
然而,这种表面繁华的背后,却隐藏着无数的黑暗与危险。
在这个充满欲望的城市里,人们需要时刻保持警惕,以免陷入无法自拔的境地。
唐文轩和张云青按照预定计划来到零点点门前,他们将在这里与其他人会合。
唐文轩将车停稳后,一名手持SK417步枪的大兵立刻走上前来,对他们进行盘问。
大兵先对唐文轩和张云青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开始提问。
他的语气严肃,表情凶狠,让人心生畏惧。
唐文轩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大兵,没有说话,而是将目光转向了张云青。
张云青轻轻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然后不慌不忙地回答道:“我们是来找朋友的。”
张云青不急不慢地用当地语言说道:“我叫张青,他叫唐轩,我们是夫妻,从花都来,来这里考察做投资的。”
说完,她瞥了一眼那个大兵,只见那大兵浑身一抖,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
唐文轩则紧紧地挽住张云青的胳膊,一起向里走去。
“唉,你们……你们……”大兵在他们身后看着这一幕,嘴里嘟囔着,但却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就这样,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两人走进零点点的KtV。
零点点是新城最大的娱乐场所,全天24小时营业,从不关门歇业。
里面的设施齐全,包括歌厅、舞厅、赌坊等各种娱乐项目。
而且,这里的服务人员也非常特别,有许多年轻貌美的女性供客人挑选。
同时还有不少帅气的男性服务员,也就是所谓的男宠为客人服务。
在这里,有钱的客人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选择多个男宠或女宠,而这些被选中的男宠和女宠,必须绝对服从客人的命令,听从客人的指示。
如果有人胆敢违背客人的意愿,或者对客人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怠慢,那么等待他们的必将是严厉的惩罚,甚至可能会面临死亡的考验。
还没等踏入大厅,一阵令人作呕的恶臭便如潮水般涌来,幸好他们来时有所准备,戴着口罩,但即便如此,张云青还是忍不住干呕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