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蚊兽一进入光罩的范围内,就感觉周围涌出一股巨大的阻力,让它动弹不得,只能眼看着乔奢费从天而降。
随着乔奢费的下坠,金色的光环从在恶蚊兽头顶压下,将它压的抬不起头来。
眨眼间乔奢费的膝盖就砸在恶蚊兽的后脑上,将它的颈部砸的弯折了九十度,要是换个正常人,怕是早就活不了了。
但异能兽到底是异能兽,它只是摇晃了几下脑袋就恢复了过来,摇头晃脑的再次向乔奢费冲去,从这方面看,眼前的恶蚊兽实力还要比蛤蟆兽强出不少。
乔奢费单膝着地稳稳降落,看到恶蚊兽冲过来后,他站起身一记鞭腿踢过去,正中恶蚊兽胯部,随后又接了一招转身后蹬踹,把恶蚊兽踹的后退了几步。
还没等他转过身,那恶蚊兽周身便有白烟放出,烟雾越来越浓,越来越厚,逐渐将恶蚊兽完全遮住。
乔奢费赶紧控制着身体停了下来,紧赶两步冲进白烟里,随后他不出意外的从白烟另一边穿出,身前空空如也,身后也是空无一物,只有一缕白烟飘在空中。
一转眼的功夫恶蚊兽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消失了,就像冰儿一样,他竟然被一个坎连着绊倒两次,这让他无比恼怒。
“该死的,这都是什么奇葩科技,说消失就消失了?”
他转头向四周看了一眼,确认恶蚊兽已经逃走,随即转身起跳原路飞回书店二楼。
阿土看着从头顶掠过的乔奢费,不由得咽了口唾沫,虽然知道那是乔奢费,但这么近距离的观看铠甲勇士,那股有如实质的威压扑面而来,还是会让人心生紧张的。
但这股威压没一会就消失了,随着乔奢费缓缓站起身,他身上的铠甲也随之解除。
“阿土,老马和媛媛呢?”
乔奢费对着阿土问了一声,可阿土就好像没听见一样,他再次问了一遍,阿土才回过神来。
“哦哦,那个…呃对,老马他怕媛媛知道你的身份,带着她躲到一楼储藏室去了。”
“嗯,怪兽被我打跑了,短时间估计不会再回来了,我现在就下去把他们带上来。”
乔奢费转身就往楼梯口走去,刚走两步,他又停了下来。
“阿土,谢谢你们帮我打掩护,关于我另一个身份的事情,我打算暂时先瞒着媛媛,等以后有机会再告诉她,在这之前,还得麻烦你们多费心,帮我遮掩一下。”
“小乔,你就放心吧,我和老马一直都是支持你的,只要你不打算说,我们就会一直帮你瞒下去。”阿土满不在乎的说道。
乔奢费脸上露出了笑容,继续转身向下走去,还没走到楼梯口,他兜里的手机又响了。
他拿起来看了一眼,是华赫带来的。
“喂华赫,是我…对…已经被我打跑了…没事你忙你的…好的…明白了,挂了吧。”
乔奢费挂掉电话后,阿土立刻开口问道:“华赫怎么说?”
“华赫说老马给他发了短信,说了怪兽的事,问我战况怎么样,用不用来支援我,我跟他说我已经解决了。”
乔奢费知道华赫有自己的生活,所以不打算让这事打扰到他,反正事情已经解决了,他来不来都一样。
阿土和乔奢费一起走下楼梯来到储藏室门口,乔奢费上前轻轻敲了敲储藏室的门,里面立刻传来了老马的声音。
“谁?”
“老马,是我,怪兽被铠甲勇士赶跑了,我们已经安全了。”
随着乔奢费声音落下,拧动门锁的声音传出,随后储藏室的门也被打开,老马带着齐媛媛从里面走了出来。
“小乔,你没事吧?”
齐媛媛走到乔奢费身边,拉着他的手关心的问道。
“放心,我没事,时间也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齐媛媛想了一下,便答应了下来。
“好吧,老马哥,阿土,我先回去了,改天再来看你们。”
老马和阿土也给齐媛媛道了别,阿土还主动去给两人打开了玻璃门和卷帘门,随后目送着乔奢费和齐媛媛走出店门口。
乔奢费的摩托车就停在门口,书店里没有位置停摩托车,而且推进推出的也太麻烦了,就只能停在这了,反正是铠甲附带的载具,他也不怕丢。
乔奢费上前发动他的摩托车,齐媛媛也跟着坐上后座,再次冲老马和阿土招了招手,摩托车就载着两人窜了出去,逐渐消失在了夜幕里。
阿土和老马互相看了看,拉下卷帘门后开始上楼收拾东西,老马将残余的窗纱处理掉,明天去市场扯一块纱来他们自己就能换,阿土则是收拾起了桌子上的残羹剩饭。
十来分钟后,刚刚的一片狼藉已经被他们收拾干净,两人再次坐到桌边,倒上一杯茶醒醒酒。
老马握着杯子感慨道:“今天可是让我见了个大世面,我从来没见过像齐媛媛这样的小姑娘,看她长得文静秀气的,做起事来却干净利索,那副模样让我想起了以前村长家的儿媳妇。”
“哦,你说她呀,要不是看在她的面子上,哪能轮的上她公公当村长啊,这么说来,小乔能找到这么好的媳妇,也算是他的福气,正好他俩在一起还能互补一下。”
阿土看了看手里的茶杯,一说起家乡的事,他也有些想家,城里的房子虽然很好,但在他心里却比不上老家的砖房土炕,要是在家能过得好,谁愿意背井离乡呢,老婆孩子热炕头不好吗?
“怎么了阿土?想家了?”
老马看到阿土的样子他知道是怎么回事,离家这么长时间了,他也想家,想老婆孩子,可光想没用啊,钱挣不到,一个人跑回家有什么用?让全家人一起挨饿吗?
阿土叹了口气,低着头小声说道:“老马,我离开家的时候儿子还不会走,现在怕是也能满地乱跑了吧?我都没怎么抱过他,也不知道下次见面他能不能认出我来?唉……”
阿土再次叹了口气,表情复杂的将杯中的茶水全部喝完,低着头不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