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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去了我就是冤大头。”

万敛行说:“这事我不好管,你们都是我的人,解铃还须系铃人,你俩之间的矛盾还得你俩解。”

葛东青听了万敛行的话垂首顿足,悔不当初。

下午的时候打猎的那些人回来了,沧满大嗓门喊:“侯爷,侯爷。”

此时万敛行正扶着额头,两个时辰葛东青哭了八回,万敛行的脸都被他给哭白了,他问:“谁喊我。”

黄尘鸣笑着说:“是沧满,他们应该是满载而归呀。”

葛东青一听是回来人了,忙说:“大哥,快让我躲躲,别让那些小辈的看我热闹。”

万敛行起身说:“那你去后面歇着吧,我出去看看。”

万敛行再晚一步,这沧满就进来了,他乐颠颠地说:“侯爷,你跟我去膳堂看看,你看看我们今天都打回来什么了?”

万敛行笑着说:“打什么了,让你这么高兴。”

“侯爷你跟我去看看就知道了。”

沧满看尘鸣也出来,他转身对尘鸣说:“尘鸣你今天没去可是亏了,那深山里面的猎物可多了,这次打的可过瘾了。”

尘鸣说:“你们下次去叫上我一声。”

沧满说:“等你下次不和侯爷议事的时候我们再去,侯爷,下次打猎你也得去,咱们人多热闹。”

万敛行扇动着扇子慢悠悠地说:“我呀今日还不如跟着你们一起去打猎呢。”

沧满说:“侯爷,今日府上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万敛行说:“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沧满说:“还真有事呀,什么事呀?我看府上的小丫鬟一个个都交头接耳的,时不时还捂着嘴乐,是不是府上出了什么喜事了?”

万敛行说:“哪有什么喜事,你想多了,府上一切如常。”

沧满说:“没事吗?不像呀。”

万敛行说:“别瞎琢磨了,风平浪静,什么事都不曾发生。”

沧满问尘鸣:“真的吗?我咋感觉有什么事情我不知道呢。”

尘鸣说:“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阿弥陀佛。”

沧满这时肯定地说:“肯定有事,你们不说,一会儿我问别人。”

说话间几个人来到了膳堂的院子里。

“小叔。”

“侯爷。”

万敛行看看地上摆的猎物说:“收获不小呀。”

沧满指着一头野猪说:“侯爷,那头野猪是我打的,那只野鹿可厉害了,是程风打的,那只狼更厉害,是莫海窑打的……”

这是谁打的,那是谁打的,沧满知道的一清二楚,就跟人万事通一样。

万敛行说:“海窑,想不到一年的时间,你打猎的本领都长进了不少。”

莫海窑惭愧地说:“侯爷,今日是碰巧了,我自从在汴京跟着侯爷进山打了一次猎以后,这还是第二次进山呢。”

万敛行笑着说:“不错,你们都是好本事,一会我让人找几壶好酒犒劳你们。”

“多谢侯爷。”

程风说:“小叔,怎么没见我葛叔,谁去告诉他一声,他的下酒菜打回来了,他想怎么吃,一会让厨子给他做。”

万敛行呵呵一笑:“你葛叔在我那里歇着呢,一会儿我亲自告诉他。”

此时沧满拔出短刀说:“大家伸伸手,把这些野味收拾出来,晚上这府上的几千人都有的吃。”

程风找出绳子说:“得把猎物吊起来才好剥皮吧。”

沧满收了刀说:“对对对,吊起来。”

程风问万敛行:“小叔,今日府上是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万敛行若无其事地说:“没有呀。”而他心里想的是:这一个个的都是狗鼻子吗,府上有点风吹草动,这怎么一个个的都察觉了。

沧满说:“你是不是也觉得府上的人都怪怪的,我刚才问侯爷和尘鸣,他俩都不说,口风可紧了。”

这时钱老板来了,他在府上一日没出门,就在他和万百钱的小院中陪着万百钱,早听说了葛东青被鲁四娘打了那件事,怕葛东青无脸见人,便没过去万敛行那边。

“侯爷。”

万敛行笑着说:“你今日倒是消停呀,听说你一直在府上。”

钱老板笑着说:“只顾与百钱说话了,忘了到小叔屋里说话了。”

万敛行说:“百钱有那么多的话要与你说吗?”

钱老板呵呵呵一笑,“小叔今日可好?”

万敛行笑着说:“除了头大点,其他的都好,你早不出屋晚不出屋,为何这时出屋了。”

钱老板说:“听沧满说他们打了很多猎物,我来看看,顺便找侯爷和海窑,想和侯爷说说琉璃的事情。”

钱老板一低头:“呦,鹿都打回来了,这东西可不好打,一会儿给百钱弄点鹿肉吃。”

这时程攸宁噔噔噔地跑来了,怀里还抱着一只松鼠:“小爷爷,小爷爷,四娘为何打葛爷爷?”

沧满的活也不干了,“我就说有事吧,早知道今日不该出门呀,快说说,是怎么回事?”

万敛行说:“没事,你们好好干活,我和钱老板还有海窑有事情要商议。”万敛行一转身就走了,钱老板瞪了沧满一眼也走了,莫海窑赶快带着他的人跟上。

沧满双手抓着程攸宁的肩膀说:“大侄子,你跟伯伯说说,葛东青和鲁四娘是怎么回事。”

程攸宁说:“我也想知道,我娘不让大家和我说,我就知道四娘用马鞭给葛爷爷给抽哭了。”

沧满说:“呦,这是怎么得罪鲁四娘了?鲁四娘人呢?”

程攸宁说:“四娘去织布坊了。”

“那你娘呢?”

程攸宁说:“在家躺着呢。”

沧满说:“快去给你娘喊来。”

程风笑着说:“喊她来,她也不会说。”

程攸宁说:“没错,我娘的嘴可严实了,我怎么问都不与我说,就说是一场误会,没有对错。”

沧满说:“那不可能,都动手打人了怎么能没对错。”

程攸宁摸着怀里松鼠的小脑袋说:“那我就不知道了,最好是问问他们本人。”

沧满缩缩脖子说:“问本人还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