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二楼厢房里的雷鸣,亲眼看着楼下纳兰川和朝阳俩人骑着快马连夜离开。
他不知道纳兰川为什么会突然离开,总之纳兰川的离开让他松了一口气。
手紧紧抓着窗框,在梧州时,他与海冬俩人在门口亲密的那一幕,始终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
海冬带着十几人突然回历都,让所有人惊讶不已。
回到家的海冬,看着满院子凌乱,心里有些慌乱,第一时间去了海叔和海婶的院子,一进门就听见海婶呜呜的哭泣声。
海冬心里一惊,脚步急速的朝着里屋走。
进入屋里,就看见海婶坐在床边,用帕子掩面。
“海婶,怎么回事?”
听见声音,看见海冬回来,海婶如找到主心骨一样,“冬啊,你可回来了。”
海冬走过去看了一眼躺在床上,面无血色,头发戴着白布,脸颊上还是能看出红肿的海叔一愣。
“海叔怎么会变成这样。”
海婶哭的很凶,“我不知道,你海叔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可是谁知道回来时,却是爬着回来的极品小农场。”浑身是血,家里只有她一个女人,看见自己生活半辈子的老头突然变成这样,一时吓的腿软。
当天就写信花钱雇的千里送信的信使赶紧给海冬送去。
门外雷鸣匆匆走进来,他们在进门时看着外面凌乱的院子,第一时间勘察院子里面的情况,他和闪电把整个院子翻了个遍,除了正院东西被推到,东西散落一地外,其他再无发现。
“海婶,海叔现在怎么样?大夫看过了?”
海婶拿着帕子擦了擦眼泪,“看过了,受了内伤,等醒过来就平安了,可是这么多天了,老头子他一点要醒来的迹象都没有。”
雷鸣走上前,手附在海叔的脉搏上,脉搏虚弱游离确实不乐观。
——
纳兰川比海冬先回到历都,一回宫就召幸了四个从未宠幸过的妙龄女子,过了荒唐的几日。
此时夜魅阁里。
纳兰川来到夜魅他们几日固定聚在一起的厢房内。
一进门一股酒气冲天。
屋里光线见,断断续续的女子呻吟声一点点传出,空气中还飘着淡淡萎靡的气息。
已经经历过人事的纳兰川清楚知道,这间屋子里面正发生什么事。
蹙着眉头退了出去。
这时许久不见的林秋快速走过来。
“川,你回来了。”
纳兰川脸色不虞,点头示意,“怎么回事?”
林秋看了看他们常驻的屋子,叹了一口气,“哎,别提了,走来这边,我又弄了一间屋子,到里面坐坐。”
一间亮堂的厢房,纳兰川坐在太师椅上。
“花世?”
林秋点了点头,“恩,好长时间了,自打他回来看见了燕王妃的尸身后,整个人变得安静了,我有些担心,帮着花世把燕王妃安葬在佛寺脚下后,花世就堕落了,天天待在那屋里,也不出门,而且还一天召一个姑娘进去,有的时候两个三个姑娘一起,我真怕,花世就此掏空了身子。”
纳兰川心里涌出一丝怒气,燕王真的是欺人太甚。
“我听说,燕王递上了折子,想要废了花世的世子之位。”
“他倒是敢想。”
林秋知道,纳兰川早就想弄死燕王了。
“你呢,我听我家老头子说,你昨天弄了四个姑娘去给你侍寝,干什么,学花世啊,真想便成昏庸贪色。”
纳兰川脸色一僵。
他今天来这也是想找姑娘的,可是现在看见花世他又不想了。
“我回去了,明天让花世进宫,若是他不同意,抬也要给我抬进去。”
“恩。”
——
纳兰川回到皇宫,去了一趟太后寝宫,长春宫。
长春宫,诸葛嘉看着手中的奏折,她早就知道纳兰川回来,他没有第一时间来她这,反而召幸了几个宫人,这一点让她很奇怪香港之梦。
眼下听着宫人报备,纳兰川来这,她倒是想要看看,这个皇帝到底在想什么。
纳兰川大步走进来,没有往常那样神采奕奕,反而一脸的萎靡。
看见诸葛嘉扶手行礼,“儿臣见过母后。”
诸葛嘉一愣,“皇儿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是这般神色。”
纳兰川挥了挥手,一副你别提的模样。
“母后,儿臣要选妃。”
选妃。
看纳兰川这副模样,诸葛嘉心里暗笑,原来是没有美人了。
脸色变得严肃,“才选完妃一年而已,又要选妃,皇儿这样不好,怎么那些先前选的宫妃里,没有喜欢的了。”
“不好看,太丑了。”
“丑,这些姑娘要是丑,那这历都可就没有几个漂亮的了,再说,宫妃才选完一年,哪有那么多适龄女子供你挑选,皇儿别闹了,你出去疯玩这么久了,朝堂的事你就不想问问。”
纳兰川忽然捂住双耳,“哎呀,母后别提这么上火的问题,天天看那些奏折憋都憋死了,哎呀我不在母后这里呆着了,母后老说朝堂朝堂的。”
纳兰川拂袖离开,身后的诸葛嘉嘴角轻轻勾起,轻飘飘的撇了一眼手中的奏折,拿起朱笔轻轻一勾。
离开长春宫的纳兰川,出门后脸色微变,朝堂,这个老妖婆在他不在的这些日子,在朝堂上作威作福,好大威风。
若是现在他去沾染朝堂的事,还不得让她给吃了。
让她自己先玩吧。
转身去了皇后寝宫,重华宫。
皇后因为怀孕四个月,小肚微凸,一脸母性光辉的坐在那里缝制小衣。
纳兰川一进门就看见这样温和的皇后。
慢慢走过去,趁着皇后不备的情况下,出声,“做什么呢,这么高兴。”
被突然发出的声音给惊吓住。
长孙珍一怔后看清来人,立即笑道,“皇上。”
皇上近几日荒唐的事,她已经知晓。
可是在众多嫔妃中,皇上第一个来看她,她还是很高兴的,最起码在云贵妃哪里,她可以得意一下了。
“皇后,腹中有孕,怎么还做这样的事。”转头看了一众宫人,“你们怎么伺候的,让皇后如此操劳。”
众宫人看见皇上发脾气,立即跪倒在地。
“奴婢,奴才有罪。”
看见皇上如此,长孙珍心里顿时被填的满满的。
“皇上,别气,是臣妾想要为我们的皇儿做些衣服。”
纳兰川扶着长孙珍走到床边坐下,“这些东西让内务府去做,怎么能让皇后亲自动手。”
长孙珍一脸幸福的模样,伸手抚着肚子,“不碍的,这是我们的皇儿,臣妾身为娘亲,甘之若饴史上第一祖师爷。”
既然长孙珍这样说,纳兰川便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安静的在这边坐了一会。
“娘娘参汤准备好了。”
皇后身边的大宫女雪梅,端着参汤走过来。
纳兰川淡淡撇了一眼雪梅的侧脸,眼神微眯。
长孙珍本想叫皇上一起用,可是抬眸就看见这样一幕,心里一惊,糟了,皇上莫不是看上了雪梅。
“恩,放这吧,雪梅你们都退下吧。”
“是。”雪梅低头,她感觉到了皇上的视线,可是在这宫里被皇上看上了可不是什么好事,于是赶紧低头行礼,退了出去。
雪梅走后,长孙珍到了一碗参汤,“皇上,用一点参汤吧。”
纳兰川收回视线,“哦,不用了,朕走了,皇后好好休息,朕改天在来看你。”
长孙珍心里凉了半截,嘴上淡笑,“是。”
纳兰川走到门口,雪梅低着头,轻轻撇了一眼雪梅的侧脸,心里暗道,像,真像。
“你叫雪梅。”
雪梅心里一惊,“是,奴婢。”
“过来侍寝。”
恩?
屋里长孙珍听见纳兰川的话,险些晕过去,皇上他怎么可以,本以为他来看自己,是证明他心里有自己的,可是现在,他怎么可以让自己的陪嫁丫头去侍寝。
雪梅扑通跪倒在地,“皇上,奴婢,奴婢不……。”
“你不愿意。”
听见雪梅说出的一个不字,纳兰川心里当下火了起来,他现在怎么了,海冬那个死女人嫌弃他也就算了,现在一个小小的宫女也敢嫌弃他。
“奴婢……。”
“雪梅,皇上的话就是圣旨,皇上既然看上了你,就是你的福分。”
纳兰川闻声,回头看去,长孙珍站在门口。
“还是皇后大度,好了,现在给她洗干净了,送我床上去。”
纳兰川走后,雪梅跪倒长孙珍跟前,“娘娘,奴婢不愿意。”
长孙珍,眼睛含泪,心痛难挡,“雪梅,既然皇上看上了你,你就去吧,回头我会像皇上请旨,给你封位。”
“娘娘。”
长孙珍转身离去,身后的雪梅心里暗道,她完了。
——
很快,雪梅穿着一身薄纱,被送到专门侍寝的偏殿里。
纳兰川穿着一身明黄,大步的走进来。
门外,夹子探头探脑到,“朝阳,主子怎么了,之前从不近女色的,现在怎么跟色中饿鬼似的,皇后娘娘身边的宫女皇上都看上了。”
“放心,留不下一妃冲天,王爷请抓牢全文阅读。”这几天不是天天如此吗,自打皇上回来,就开始召幸女子,可是无论哪个最后都会被皇上给原封不动的送回去,临走时,皇上还得埋汰一句,长成这样就不要出来选妃。
朝阳抱膀看着天空,心里默念,海大人你到底把我家主子怎么了,让他变成了这副模样。
雪梅身上披着一件薄纱,里面一丝不挂,就这样站在一个男人的面前,脸颊如火烧一般,不敢去看纳兰川。
虽然纳兰川是皇上,昏庸好色,可是纳兰川的那张脸,足以迷倒一众女子,雪梅嘴上说着不愿意,可是现在看着这样的皇上,心脏还是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原本有些畏缩的身子,现在也慢慢放松了下来,胸前的两朵用力的挺了挺。
纳兰川走到雪梅跟前,先是看着雪梅的侧脸。
“上床上躺着。”
雪梅慢慢走到床上躺下。
直到纳兰川走过来,俯下身去。
雪梅一时紧张,立即闭紧双眼,任由自己全身赤裸的暴露在纳兰川面前。
纳兰川居高临下看着雪梅的脸,恍惚间那张紧张的脸变成了那夜,海冬晕厥的脸。
晃了晃头,在看时,又变回了雪梅的脸,捏起雪梅的下颚,对着那唇刚要吻下去,可是到了跟前纳兰川忽然停了下来。
气味不对,眉头轻蹙,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低头看了一遍雪梅的身子,放开雪梅的下颚,伸手把雪梅身上的薄纱撕开。
雪梅如今只有十六,浑身上下都透着少女的气息。
别看人年纪不大,可是身材却姣好,丰乳肥臀,无一处不透着诱惑。
想想那天晚上,他只摸过海冬的身子,却没有这样仔细看过,于是伸出手触碰了一下雪梅的肌肤。
一手的疙瘩,哪像海冬的皮肤,滑腻的跟段子似的。
从床上下来,走到屏风旁穿上衣服。
床上,已经准备承受纳兰川的雪梅,忽然感觉身上的气息不见了,睁开眼就看见纳兰川正穿着衣服。
“皇上。”
纳兰川一愣,声音也这么难听。
“下床出去,哪来的回哪去。”
恩?
回去,雪梅一脸惊讶,不是要她来侍寝吗,这刚刚躺在床上,皇上还没碰她呢,就让她回去,这么丢脸的事,怎么可以。
“皇上。”
纳兰川穿好衣服后,不管不顾的走了出去,门打开后,纳兰川深深的吐了一口浊气。
“把她给我弄走。”
门外,夹子低头,“是。”
一旁朝阳心里发笑,这是第几个被送进来又送出去的,自打回来,皇上就开始挑女人,可是每次都是,碰都不碰一下,就让人给送回去。
如果海大人现在就在这,他真的想问问,她到底对自家主子做了什么,血气方刚的年纪,竟然对其他女子提不起兴趣。